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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管家近乎跳脚,“周助少爷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

“呵呵~”周助笑笑,“周助到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呢~”

“唉~”管家泄气地抚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些什么……

“爷爷,我想回房了呢~”周助转过身来,柔软的发稍划过一道优美的轨迹,和嘴角优雅而精确的弧度十分相配,“呐~爷爷,周助一个人就好。”周助再次强调。

不二顺义复杂地看了一眼周助,默默地点点头。

待周助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管家着急地追问不二顺义:“族长,您怎么可以默许周助少爷呢!”

“周助……”不二顺义不答话,只是低喃,“津利,你的儿子该会是个什么样的继承人呐……”

上了楼的周助并没有回自己的卧室,而是径直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爷爷在自己国一的时候送给自己的琴房。

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拂一尘不染的琴键,轻轻按下,清越的音符骤然蹦跃,周助叹息了一声,在钢琴前坐定,在第一个音符响起后,接踵而至的是奏鸣曲那欢快的节奏,纤细的手指若水般在黑白的琴键上滑过,一个个音符以接近原始的姿态跳跃在空中。周助试图用自己那跳跃的手指弹奏出欢快的曲调,一曲终了,琴房门突然被重重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好啦~偶承认偶貌似又虐回去了……

考试终于考完啦~解放!(早死早超生哈~)

祝广大也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的亲们考出好成绩~~~~~

明天偶要回学校上课……酱紫,明天不更,寒假一定使劲~~~~~~~

哥哥与姐姐的隐瞒

“我说过这里谁都不准进的!”裕太重重地推开门,满腔怒火一下子被浇熄,“周助?”

“啊咧……裕太?”周助转过脸,对裕太笑得温柔。

裕太不自然地别过头:“周助怎么回这里了?”

“因为有点事呢~”周助背后玻璃窗外暖意融融的阳光背景还有他天光一般温暖的笑。在这一刻,裕太只觉得心神恍惚。

“裕太?裕太?”周助见裕太走神,出声呼唤道。

裕太一惊之下回神,语气瞬间因为走神而恶劣了起来,“有事?你有事还来这里弹这种难过得要死的音乐?”

“哎?难过?”周助诧异,“这音乐可是很欢快呐~”

裕太皱眉:“哥你傻了?这音乐还叫欢快?”

“啊啦~裕太的音乐领悟力又上了一层楼呢~”周助冰蓝的眸子望向远处,嘴角习惯性地上扬。

“周助你是不是不高兴啊?”裕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完全没有呐~”周助轻笑。

“完全没有?”裕太恶声恶气地吼道,“你骗人骗得有技术一点好不好啊!”

“对不起呢……裕太……”周助愣,随即黯然道歉,“但是真的没有呢……”

“周助!”裕太不满地将身后的门砰然关上,三步并作两步迈到周助面前,伸手捏住周助单薄的肩,直直地注视着周助,吼道,“我们是兄弟啊!你有什么不能说啊!”

“就是不能说呢……裕太。”周助苦笑,“不要问,好吗?”

“切。”裕太泄气地垮下肩,“姐姐也是,哥哥也是。一个个都瞒着我……”

“裕太……”周助伸出手轻拍裕太的肩,“不是故意要瞒着裕太的呢……只是不应该让裕太知道……”

“不应该让我知道?”裕太喃喃地重复着,疑惑,“是什么?”

“裕太,姐姐瞒了你什么?”周助突然好奇地偏头问。

“姐姐老谈起俊也姐夫家里有个妹妹,长得怎么怎么样,性格怎么怎么样,她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问她也不说为什么,只顾笑笑笑。哼。”裕太不满地重重坐下。

“啊咧?”周助捂唇偷笑,“裕太不知道姐姐的用意吗?”

“什么用意啊?”裕太粗声粗气地问。

“呵呵呵呵呵~果然呢~”周助笑得花枝乱颤,“裕太还小呢~”

“哥哥!”裕太愤慨地大叫,“怎么回事啊?!”

“不不~没什么没什么~”周助一边颤抖一边回答道,“裕太可真是迟钝呢~不过……似乎应该找由美子姐姐谈谈了呢~”

“我就知道!”裕太气鼓鼓地双手环胸将头一别,“你们谁都不告诉我!”

“啊啦啊啦~”周助伸出一指点点裕太鼓起的脸颊,“这样子很像小孩子哦~裕太~”

裕太瞬时脸胀得通红,游移的目光不知放在何处,别扭地挥开周助的手,低声说:“不要你管。”

“不、行~”周助得意洋洋地在裕太眼前晃晃手指,“未成年人需要监护人照顾啊~”

“我的监护人什么时候变成你了啊!!!!!”裕太忍无可忍地大吼,冲出门去。

“呵呵~”周助含笑看着裕太跌跌撞撞地逃开,自言自语道,“裕太还是一样的有趣呢~”

“对了~”周助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握拳在胸前轻击左手,“手冢的比赛好像快开始了呢~”

匆匆奔回自己卧室的周助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忽视了另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

在经过裕太卧室的时候裕太突然探出头来叫住周助:“手冢学长的比赛要开始了。”

“嗯~裕太不生气了吗?”周助眉眼弯弯,抿唇一笑,“可以和裕太一起看吗?”

“嗯。”裕太低低地应了一声,“进来吧。”

裕太卧室里的电视机早已调到了体育频道,此时的画面正是手冢与另一并不怎么出名的选手隔网相对的场景,手冢的面色凝重,而对手却是一脸轻松状。

不多久,比赛正式开始。手冢却是像极不在状态一般频频失分,甚至完全没有用出自己的绝招,跑位也不是特别到位,总觉得像是在刻意牵绊着自己一般。

裕太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今天手冢学长很奇怪啊。”

“啊,是呢。”周助赞同地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也许会重新变成日更吧……大概~呵呵~

重演历史 烦人的哥哥

“周助知道怎么回事吗?”裕太目不转睛地看着频幕上不断奔来跑去的人影,问道。

“呵呵~有可能是要重演某一历史事件吧~”

“历史事件?”裕太嗔怪地叫,“什么历史事件涉及网球?”

“呵呵~看着就是了~”周助神秘地眨眨眼,心中却也少许有了些忐忑,不会又抓走一个吧?

果然,这样的不在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盘的第五局,直到全场都只剩下为对手加油的呼声,手冢像突然觉醒爆发了一般,奋起直追,那样眼花缭乱令人目不暇接的绝招接连地使出,打得对手毫无反击之力,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一瞬间成了惊恐。

裕太思索着:“总觉得这样的方式很熟悉啊……”

“呵呵呵呵~”周助忽然轻笑一声,“手冢这家伙果然只懂生搬硬套呢~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也不管自己的体力能不能坚持下三盘比赛。”

被周助这么一提醒,裕太恍然:“这是周助对待观月前辈的方式吧?!”

“呵呵呵~”周助笑嘻嘻地晃晃脑袋,“是呀~”

“手冢学长他……”裕太惊悚地摇摇头,“跟那个人有深仇大恨吗?”

“嘛~可能吧~”周助微微眯起眼,给出的回答依旧模棱两可。

“唔……?”裕太抓抓额角的十字伤痕,满头雾水。

“啊啦~裕太!”周助指着裕太的手上动作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个习惯还没有改掉呐!”

“哎哎?”裕太看看自己的手,尴尬地笑笑,把手藏到了身后。

“看看~”周助凑近裕太的额头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颜色又深了呢!”

“没关系的啦!肯定褪不掉了。”裕太不自然地向后退了退又抓抓伤疤,“我不介意的。”

“当初……”周助狐疑地看了看裕太满不在乎的脸,老调重弹,“真的是裕太不小心撞到桌角才留下的?”

“哥啊!”裕太真的不太耐烦了,“这个问题你问了不下几十遍了!是啊是啊!是我不小心撞到的!”

“真的?”周助上上下下地扫视了裕太好几遍。

“你更年期到了啊?!”裕太大吼,“几年前就开始问,问到现在你不烦我还烦呢!”

“呐,裕太……”周助作泫然欲泣状,“哥哥是关心你啊……”

“过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裕太嘟囔着,“我都快忘记是国一几月份的事了。”

“啊~都是裕太不好呐~”周助抱怨道,眉眼间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裕太国一的时候老躲着我呐~连裕太出了这种事还都是由美子姐姐告诉我的……”

裕太低着头,没有看见周助眼中的戏谑与狡黠,唯唯诺诺地解释道:“当时当时不是特殊情况吗……”

“特殊情况……吗?”周助别有深意地笑笑。

“啊!赢了!”裕太突然看着电视机大喊,忙不迭地扯开话题,“手冢学长赢了啊!不是冠军就是亚军了!”

“呵呵~是呢~”周助真实而清晰地愉悦笑开,“手冢的性格也变差了呐~”

此时电视上的画面正是摄像机扫视全场观众拍摄下的场景,扫过某一角,一抹亮丽的酒红突然进入镜头,随即菊丸灿烂的笑脸和手指比出的“v”字一闪而逝,周助笑:“看来大家也很高兴呢~”

“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裕太沉思了良久,忽然抬头,一双澄澈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周助,“果然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吧。不然周助是不会一个人回来的。还有刚才手冢学长的行为……”

“裕太……”周助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快,裕太,去找爷爷,找爷爷来!”裕太见豆大的汗珠颗颗自周助额间滚落,纤长的眉紧紧地蹙在一起,立时慌了手脚,飞奔到楼梯口大喊:“爷爷!不好了!哥哥他!”

听闻,管家首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裕太少爷?周助少爷怎么了?”

“很痛苦,哥哥好像很痛苦!”裕太语无伦次地比划着。

“镇定镇定。”不二顺义不知何时站在了裕太身旁,轻轻拍拍裕太的肩膀,“周助不会有事的,放心放心。”

“快!爷爷!哥哥刚才还好好的在我房间里看网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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