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难以启齿的不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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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宣雨分不清云里雾里,随着宣倩柔吻上她的唇,她的脑子就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一样,轰的一声巨响,火花飞溅,一片空白。

想不透,平时那么娇柔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的有力。

想不通,平时那么胆怯娇羞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的大胆骇人。

宣雨使劲的挣扎,却敌不过体内的煎熬,想要宣泻出来,想要得到满足,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泪水横流,有屈辱,有害怕。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啊,也太可怕了,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感觉。

唇瓣被宣倩柔亲吻着,舔舐着,她的一双手在她胸上来回抚摸,所过之处,身上像被火拷过一样,火烧火燎的,那丝丝异样从脊梁爬了上去。

“放开我。”她想推开身上的宣倩柔,却被自己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给吓了一跳,手触到她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肤时,更是像触电般,麻而刺痒。

“姐姐,你会很舒服的。”宣倩柔抬起头看她一眼,嘴角尽是媚笑,再度将她的手引到自己的胸口搓揉着道:“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吗?”

“不要。。。不要这样。”宣雨低低地哭着,绝望得快要死去,这样的情况真的让她生不如死,死了或许都不会这么的难受。

想要抽回手,却是被她死死的按在那里,尽管才十四岁,宣倩柔却发育得极好,比起她的小笼包,简直雄伟多了。

那绵软的感觉,就像是捏着一团棉花一样,却让她害怕得想要呕吐,想尖叫。

“啊。”

宣倩柔没有理她,在她脖子舔舐间的唇舌爬到她的胸上,含着其中一只椒/乳,另一手则攫着另一边,轻轻的揉捏起来。

“放开我,放手,宣倩柔,你疯了,你这个变态。”宣雨被吓到了,尖叫着对她又抓又踢。

“姐姐,你明明很舒服的。”宣倩柔的脸上被抓了一条红痕,腿上更是被她踢得淤青,却丝毫不介意地道:“你明明很享受的不是吗?你明明不想我住手,好孩子是不可以说谎的,说谎的孩子,是不会得到幸福的哦。”

“我没有,我没有。”宣雨尽管觉得身上的难受缓解了一些,却死口不认,自己是爱着清云哥哥的,怎么会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这样的感觉,她吼叫着:“是你蛊惑我,是你对我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你这个变态。”

宣雨一手指着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却是一软,手脚无力地倒下,怎么会这样?好热,好难受。

难道是自己舍不得离开吗?不,不是的,她是爱他的,她没有感觉,她没有。

“是吗?”眼见她倒下,宣倩柔邪魅地一笑,知道她是无力抗拒了,那万蚁蚀骨的滋味,她是抗不过去的。

宣倩柔呵呵地笑着,看着她惊恐万分的眼,以平时弹钢琴的修长的手指逃过小内裤向她的下身探下,尔后,举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道:“你看,你有反应了啊,都湿了,姐姐,你明明想要的。”

看着那湿漉漉的指尖,那水光,刺目得让人眼球都在发痛,宣雨瞳孔一缩,惊得浑身都在颤抖起来,尖叫着:“不,我没有,啊,啊!”

“还不承认吗?”宣倩柔的手再度探去,感到指尖里的身子在剧烈抖动,双眼死死地瞪着她:“一点也不乖,不过,我会让你承认的。”

说罢,她扒下了她的裤子,使劲掰开了她的双腿,头凑了上去。。。

“不要,啊!”宣雨惊叫起来,不断的扭动着身子,身无寸缕的白皙肌肤上,泛起了薄薄的粉红,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她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眼睛面如死灰,暗淡无光,呼吸仿若停顿了,一阵天旋地转,只觉得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身冲去,那极致想要释放的感觉,慌得让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在了手心里。

那蚀骨的滋味,像是吸了大麻一样,让人沉沦,让人欢腾,让人无法自拔,更让人难以抵挡。

那埋在她身下的头颅,卯足了劲的要钻进她的体内,想要将她抽干,想要将她吞噬,而那在胸口上的双手,则如同施了魔力一样,让她逃离不得,紧紧地将她禁锢着。

好想逃,好想逃,逃离这个污辱的房间,逃离这个恶魔,逃离这个可怕的巫婆。

可是,她却没有半分力气,她想抬起手,哪怕动动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极致的欢愉,如潮涌般向她的脚趾尖里冲去,又顺着经络直冲天灵盖,如此反复,聚在一点,如同她和清云哥哥看到的烟火爆开那样,砰的一声,五彩绚烂,耳目眩晕。

她抖动着,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觉得惶恐,觉得陌生,觉得绝望,却又难以抵挡,颤栗着,缠绕着,久经不散。

宣倩柔满意地看着她达到顶端,抬起头来,舔了舔唇瓣,看着她的眼,手指摸着她的唇道:“你看,你泄身了呢,知道吗,这是女同性恋者才会有这样的感觉,你舒服吗姐姐?是不是感到很满足?”

她又将唇堵了上去,舔舐一番,将属于她的味道传送过去,说道:“尝到了吗?这是你的味道,记住这感觉了吗?”

那咸腥的味儿进入嘴中,宣雨想死的心都有了,久久不动,躺在床上任由身体轻抖着,如同死人一般。

良久,那始终无法聚成一点的眼睛终于有了聚焦,那全失的力气终于渐渐回笼,她浑身是汗的坐了起来。

将全身的力量全扣在手里,啪的一声清脆向宣倩柔挥去,看着那快速红肿起来的俏脸,她瞪着她,咬牙切齿地冷道:“宣倩柔,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垃圾,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贱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宣倩柔不怒反笑,舔舔嘴角的血丝,那尖利的笑声在房中回旋着,她挑高了眉说道:“不过是游戏罢了,宣雨,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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