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色霜青(师徒)》_分节阅读_8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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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试才知道。”千色稳住心神,不受她的挑衅,知道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已是不太可能,便趁机操起凝朱的身子往外扔去,高声唤着仍旧躲在外面的花无言:“花无言,你赶快带凝朱先走,立刻去东极——”她本能地想让花无言去找青玄,可转念一想,这夭枭君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要诱捕青玄。这种情况之下,青玄即便是来了,也帮不上忙,恐怕还会白白送命,便就立刻改口:“不,别去东极,去幽冥司,或者玉虚宫!”

是的,来的是白蔹或者风锦,甚至是别的师兄弟,都可以助她一臂之力,若是青玄来了,只怕她反倒是会心神俱乱!

花无言接住凝朱,知道如今能逃得了一个算一个,也没有多收任何废话,只是瞬间便就消失得没影儿了。

“小雀儿,你连觅帮手的处所都弄错了。”夭枭君对一切冷眼旁观,似乎对于千色的举动乐观其成,毫不在意,只是开口慢悠悠地提醒:“你该让那狐妖带着小花妖去紫微垣求助才是!我也才好知晓,你与平生那厮究竟是什么关系……”

到了最后,她略微顿了顿,眼眸中戾芒乍现,仍旧阴鸷地笑着,只是,那笑意中蓦然又多了噬血的残酷,带着冷冽的寒意,透彻骨血地冷:“不过,即便平生真的赶来,大约也只能见到你的尸首了!”

好吧,基本上已经透露出谜底了,我们亲爱的青玄同学的本尊,就是北极中天紫微大帝平生,不是魔尊……恭喜各位猜中的同学,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在后文中继续用老方法奉送未删节版本的清蒸河蟹,希望大家会喜欢……已经在63章里留言留q号的亲,如果没有收到邮件,请耐心等待,因为人数实在太多,而且最近则则家里有至亲去世,则则在处理丧葬事宜,暂时没能给部分亲发送邮件,请原谅。下一章的更新应该是在明天,请大家冒泡支持,则则感激不尽!

72 v雀之心v

花无言架着凝朱迅速地逃离了夭枭君匿身的洞穴。

凝朱一回过神来,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给千色惹来了极大的麻烦,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自然急得团团转,而花无言表面虽然平静,可心里却也是说不出的自责和痛悔。

如今,千色与夭枭君两相对峙,也不知能不能撑到他带着救兵赶来。而依照夭枭君睚眦必报的素行,只怕不会让千色有机会活着离开那洞穴。细究起来,这事,他当初袖手旁观,任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或多或少也要背负一点责任。倘若千色真有个什么万一,那于他不仅是极其折损功德的,只怕,即便他日后真的飞升,玉虚宫的那票仙君们只怕也不会让他过得太舒心。

可是,不袖手旁观又能怎样呢?就算他当初在瘟兽擒住凝朱时就洞悉事态的严重,出手干涉,可那夭枭君计划良久,堪称势在必得,会给他这多管闲事的家伙好果子吃么?

只怕,他也要一并莫名遭殃,落得个下场凄惨……

说来说去,花无言呀花无言,倒还真是如千色姑娘所说的那般,时时处处都在多管于己无关的闲事呀……难道最近真的太闲了么?

思及至此,花无言苦笑不已,深知如今自责于痛悔似乎都全没有必要了,唯一的办法便就是尽快把救兵给搬来!

想起千色交代前往九重狱幽冥司或者西昆仑玉虚宫求助,于他而言,自然首选幽冥司。且不说那地方他曾涉足,与幽冥阴差们也打过数次交道,而幽冥阎君白蔹虽然脾气不太好,可到底不是个背地里使阴招的,倒也得了他几分无端地钦佩。

只可惜,待得花无言焚香念咒请来了幽冥阴差,祈求阴差引路谒见幽冥阎君之时,那阴差只道花无言为了累积功德,又要去做告密一类的事,便就打着哈欠似笑非笑,说北阴酆都大帝与幽冥阎君应了至尊玉皇大帝邀约,前日一道去了九重天赴宴,也不知会几时回来云云。

花无言仿佛遭了个晴天霹雳,心中阴影重重,自知如今是非得上西昆仑了,自然也避不过要与玉虚宫那票仙君们打交道。

掰着指头算算,当初他涎着脸对千色一番纠缠,玉虚宫里那一票身为千色师兄师弟的仙君们,没有一个看他顺眼的,如今,要他厚着脸皮——

也罢!也罢!反正他花无言早就依旧丢脸丢得无脸可丢了!

花无言是修行仙道尚未飞升的妖,去到幽冥司,需要阴差引路,而如今,他乘风驾云带着凝朱这个累赘,已是十分辛苦。而到了昆仑上,却是万万不可能突破仙障上太清幻境去的,只能在昆仑山脚下心急如焚地徘徊,而凝朱更是急得快哭出来了!

而此时,也不知是老天故意作对,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偏就遇上了带着两个仙童下山巡查的紫苏!

一身紫衫的紫苏自从上一次在宁安城被风锦给遣回了玉虚宫,心中一直堵得慌。且不说她在千色和青玄手里吃了大亏,受伤的手至今尚未痊愈,单见风锦当时摆出师父的架势厉色言辞地将她遣回玉虚宫,只为那已经琵琶别抱的所谓“师姑”,她便是有说不出的懊恼,时不时怒火中烧。尔后,待得风锦也回到了玉虚宫,一切似乎是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可她到底眼尖,发现风锦明显地越来越沉默寡言,便自觉看出了些端倪,只以为风锦是在意那千色和青玄的你侬我侬,因情而暗自神伤,心中自然对千色师徒累积了更多的怨气。

如今,她手里恨恨地绞着那根火红的“金蛟鞭”,心里正一团窝火无处发泄,只能时不时咬牙切齿,借此消散满腹的怒意。而她身边的两个小仙童也都是有眼力的,自然也不会挑这时候去触她的霉头,只是互相递了个眼色,乖乖地噤声不语,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凝朱一见紫苏就暗暗叫苦,只懊恼下山来的为何不是玉曙,而是这个蛮不讲理的泼辣货。若来的是玉曙,即便是怕她纠缠,她厚着脸皮说清了一切,玉曙定然也是不会怠慢的。而紫苏这个泼辣女子,向来就与自家师父和师尊有过节,这求救的事太过急切,要是她从中作梗,那就糟了。这样想着,她拉了拉花无言的衣袖,小声地寥寥数语道尽了自己的担忧,示意花无言先找个地儿避开紫苏再说。可花无言却不这么想,事到如今,他已经顾不得紫苏与千色之徒之间的恩怨,好不容易见西昆仑上下来了个可以通风报信的,又怎么能一等再等就此错过,便就立刻主动迎了上去。

至少,这紫苏胆子再雷,也应该还不至于枉顾千色的性命吧?

“仙姑有礼了!”打定了主意,他堆起满脸的笑意,总觉得自己那张英俊潇洒的面皮呈现着不自然地扭曲,就连寒暄与作揖也莫名地甚是怪异,似乎已经不像往日的自己了。

凝朱无奈,只好跟在花无言的后头,低垂着头,一副万分局促地模样。

“狐妖!?”紫苏一见了花无言,立刻多了几分戒备,又瞧见花无言身后的凝朱,自然也就想起了自己素来怨怼地千色师徒,脸色不觉更难看了。“你在此鬼鬼祟祟,畏首畏尾的,究竟是何居心?!”扬高了声音,她显得相当不客气,一出口就是叱问。

花无言倒也不去和她多计较,只是忍气吞声,依旧好言好语:“仙姑,小生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想求见——”顿了顿,花无言生怕只说求见某一位,会耽误时间,索性便将自己所知的名讳全都说出来:“空蓝仙君,广丹仙君,木斐仙君,灵砂仙君……”出于对风锦素来的不待见,直到最后,他才有些不情不愿地补上了一句:“若他们都不在,那么,能让我见见风锦仙君也行!”

他不去补最后那句倒还好,一补了出来,再加表情上的一点点不对劲,立刻就使得紫苏本能地怒火中烧。她冷笑一声,曾沾染胭脂的唇却显出殷红的色泽,缓缓地吐出了声音,带点不可置信的轻蔑:“小小狐妖,好不客气,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见谁就见谁?!”

花无言干笑了一声,知道这紫苏难缠,却又不好发作,只能继续耐着性子:“仙姑,小生求见仙君们,确是有要紧的事……”

这一下,他本是打算道出事情的原委,不再和她多说废话。可谁知,他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打断了。“早听说狐族公子花无言是个自命风流的胚子,一心修道,锲而不舍,只望飞升——”故意将某些字眼咬得重重的,且还把尾音拖得极长极缓,以达到想要的讽刺效果,紫苏转过身去,带着点嘲弄,七分故意三分不经意地对那身后的两个仙童道:“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顶着一张老脸,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自称小生……”

那两个仙童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勉为其难地装作听笑话一般,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一来,花无言无疑是彻底被激怒了!

“泼辣仙姑,我是给你神霄派几分薄面,你却为何要出口伤人!”花无言混迹六界,什么牛鬼蛇神不曾见过,那张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如今,仿若是豁了出去,他眯起了眼,似笑非笑,眸中一片风暴,悄悄酝酿出了杀意:“我如今低声下气求见你神霄派的仙君们,只为了与你师姑千色搬救兵,你究竟是通传还是不通传?!好歹给句话!”

“与我师姑搬救兵?”乍一听见千色的名讳,紫苏笑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和怒气均化为了冷笑,缓缓咽在心底。漫不经心地,她撇了撇嘴,轻轻哼了一声,抑住心底涌上来的冷笑,故意把话说得酸溜溜的:“搬什么救兵?我那师姑不是素来所向披靡法力无边么,凡事皆可独当一面,哪里用得着别人多管闲事?”

最后,顿了顿,她毫不避讳地坦言自己对千色的不满:“若是别人的事,我或许还会网开一面,可偏偏是她……”

嗤然一哼作为总结,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无言并不是个省油的灯,自然也看出紫苏的公私不分。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如今,自己既然身在西昆仑之下,要想扩大此事的影响,惊动玉虚宫里的仙君们,倒也不是什么难事,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同这紫苏动手!“此事牵连甚广,只恐耽搁了,仙姑你担待不起——”他话中有话,暗暗瞥了凝朱一眼,凝朱也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眼中有着挣扎。

说来说去,她与花无言都是妖,并不确定玉虚宫里的那票仙君们会不会故意袒护紫苏,只担心双拳难敌四手,会吃亏。这样想着,她突然觉得,既然花无言打算与紫苏动手,那么,她不如趁着这时机去找青玄师父,届时,也就什么也不必怕了!

只不过,自己一直以来修为甚浅,腾云驾雾之类的法术也都是半吊子,方才还是多亏有花无言在,如今,难不成要她徒步去东极么?

“天界的事,神祗仙尊们自会处理,与你们这些妖孽无关。”那厢,紫苏看到花无言同凝朱在互相递眼色,只以为他们事先有什么诡计,戒备心更强,也未曾去细细思考花无言话语中的深意,话也说得越发不客气了:“别拿那贱人做借口,妄想入玉虚宫行鬼祟之事,你若是识相就快些滚,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仿佛就等着紫苏口出恶言,给自己一个动手的机会,这样,不论最后结果如何,自己都不会显得理亏,花无言嗤然一笑,摸出了怀中的折扇,刷地一声抖开,言语之上占尽了便宜:“歉意的很,你花哥哥我才疏学浅,迄今为止只学会了走,尚未曾学会滚。今日,即便散尽修为,打回原形,这玉虚宫我也是去定了,你就只管对我不客气好了!”

一番回敬伴着挤眉弄眼,刻意暧昧地将“不客气”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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