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岳母上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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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铁浪想去看望叶梦岚和人鱼姐妹,却被徐平叫进了房间。

看着下巴光滑、一点胡渣都没有的徐平,铁浪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应该没什么好事吧?可铁浪猜错了,徐平确实是要告诉铁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铁浪做梦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关上门窗之前,徐平还探出脑袋确保外面没人偷听。

见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铁浪心生疑惑,但还是装得很严肃,等待徐平开口。

“你现在有几个女人?”

徐平嗲声嗲气问道。

听到这种问题,铁浪不禁觉得徐平这个太监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干笑道:“明媒正娶的暂时只有雪儿一个,今天礼部尚书徐阶的女儿徐悦晴也过来了,我打算过些时日将她迎娶进门。”

“那夏瑶、优树她们几个呢?”

“男子汉敢作敢当。你告诉我,她们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徐平义正词严道。

还搞不懂徐平葫芦里卖什么药的铁浪一咬牙,点头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个,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再加上一个?”

铁浪愣了一下,难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绍对象,这不是太奇怪了?

铁浪被徐平弄得一头雾水,根本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悔儿。”

徐平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本不该和你说,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门女婿,而且又为大明做了这么多贡献,我应该对你推心置腹。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混蛋,但为了……唉……”

“岳父有话请讲。”

“好吧!”

徐平停顿好一会儿,才道:“上次你从三元泊救我回来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嗯。”

“那时候我昏迷不醒,大夫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

说到这里,徐平拳头握得非常紧,道:“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命根子没了,我本打算了结性命,可我是独石城的镇守大将军,又有妻女三人,牵挂太多,所以只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

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悔儿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绕圈子了,我希望你能……”

徐平抓住铁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儿在一起。”

铁浪惊道:“她是我岳母!”

“悔儿,你听我说。”

徐平语重心长道:“说难听点,我其实是一个太监,没有做男人的资格,更没资格拥有妻室,所以让露儿跟着我只能守活寡。其实……有时候我都会听到她的哭声,上次还看到她站在你门口,似乎很向往夫妻生活……”

听着徐平唠叨,铁浪脸上依旧维持着很为难的表情,心里却高兴得想抱住徐平。

铁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愿意将如此诱人的海露拱手让人。不过说实话,既然他没了小鸡鸡,无法满足海露,那么让海露“性”福的这个重任自然落到铁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云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更是不由自主地。

“悔儿,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徐平问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正气藻然道。

“呵呵,没办法,因为我和露儿已无夫妻之实。”

顿了顿,徐平问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将军府吗?”

“不,我打算过一阵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远一点吧!只要你们能偶尔回来看我便好。”

徐平叹息道:“其实这次让露儿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简单,是希望你和她能多点时间独处,为这次的事打好基础。”

“悔儿明白了。”

“悔儿,答应岳父,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露儿还有我的两个女儿。”

“一定!岳父请放心!”

铁浪激动得抱住徐平,简直想在他脸上亲上几下,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种愿意将老婆奉献给其他男人的人。不过,反正他留着也是浪费啊!

松开手,铁浪显得很为难,道:“那……岳母会同意吗?”

“这个……”

徐平从袖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药瓶,道:“晚上我会给她喝下这个。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迷药?”

铁浪脱口而出。

“不是。”

“难道是……”

铁浪露出有点狼琐的笑容问道:“春药?”

“是的。真没想到我竟然要将春药用在露儿身上,不过露儿性子烈,不用这个很难说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奸在床,然后将她休了,之后便是你的事了。”

“行!”

铁浪重重点头。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别太早睡着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铁浪离开后,徐平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里,一脸沮丧,可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无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与其让海露守活寡,还不如设法让她得到本该属于她的快乐。而且,徐平也认为只有铁浪是最佳人选,毕竟他还年轻,干劲十足,海露能被他满足。

此时,优树正坐在院子的凉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听话,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轻轻叫出声。

不久,一个穿着淡绿薄裳的少女从墙上跳下,慢慢走向优树,此人正是杀死凌霄神尼后失踪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滞的司徒千凝打量着优树,忽然像一阵风般闪到优树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随后点了优树的哑,将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竖起,叫了一声便冲过去。

司徒千凝连头都不回,继续往墙的方向走去。

一阵白光闪过,全身赤裸的罂粟一脚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剑柄顶地,用力滑向后方,炸起一道烟尘。

当烟尘消失时,司徒千凝已背着优树站在墙上,看了罂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后跳到墙外。

接住信的罂粟急忙打开,信上写着:杨追悔,明日已时到西边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杀了她。

“真该死!我竟然保护不了她!”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再次化为白狐,叼着信跑向铁浪房间。

白狐用头撞开门,跑到铁浪面前,将信放到他面前。

铁浪拿过信一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随即跑出房间。信中没有指明“她”是指谁,但铁浪隐隐猜到是优树,因为这封信是白狐送来的,可他又不愿意相信。

在这么多女人中,铁浪觉得优树最傻、最天真、最需要关怀,所以铁浪最不愿意优树出事。

跑进优树房间,铁浪只看到纱耶,忙问道:“优树人呢?”

“刚刚好像在院子里跟那只小东西玩,怎么了?”

“没事。”

铁浪出了房间,跑到院子里。

铁浪查看着地上的剑痕,已确定信里所指的“她”是优树,可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绑走优树。想来想去,铁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徐阶?

铁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迹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笔,拿起来闻了闻,除了墨汁的气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铁浪似乎曾经闻过这种香味,但又不记得是在何时。

有点烦躁的铁浪将信撕得粉碎,扔得满地都是。

白狐走到铁浪面前,抬头看着他,用脑袋拱着他的裤管。

铁浪抱起白狐,感叹道:“若你还是罂粟,你绝对不会让优树被人掳走的。”

听到这话,白狐低下了头,轻唤了一声靠在铁浪胸前。

铁浪坐在凉亭里望着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怀里撒娇。他将从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宫残党或者徐阶。不论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时了。

“当一只白狐,忘记曾经的仇恨也挺不错的吧?”

铁浪抚摸着白狐滑顺的毛,叹息道:“其实,当初要是你不拿优树威胁我,我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的。因为在我心里,优树是需要人关爱的,特别是她失忆之后,所以我才会那样子对待你。”

白狐跳到铁浪肩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铁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怀里,打了一个呵欠,缩成一团。

“算了,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再谈起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希望优树能平安,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喧嚣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徐平出现了,和铁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铁浪到他房里,他自己则坐在亭子赏月。

将白狐送到优树房间,和纱耶说了今晚优树要和他一起睡,铁浪便兴奋异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间。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说,优树的事留到明天再解决。

进了房间,关上门,铁浪眯眼盯着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铁浪却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不禁怀疑徐平是不是把药下得太重,此时的海露绝对已到不行。

咽下口水,铁浪便走到床边。

觉得浑身燥热的海露开口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铁浪没有理会海露,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海露是性饥渴,而不是口渴。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剥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帮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声。

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铁浪随即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了几下,海露即发出呻吟,并道:“夫君,别这样。”

铁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脱靴上床,整个人压在海露身上,将遮住她身体的被褥掀开,俯身,嘴唇碰到海露,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海露是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兴奋之余,铁浪伸出舌头舔着海露的肌肤,并将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顶处含住,用力一吸,几丝乳汁射出,酸中带甜,味道妙极。

同时,铁浪轻轻揉着海露另一只,温热的乳汁射出,溅得铁浪满脸都是。

“夫君……别这样子……不行的……”

铁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伸进亵裤,摸到几丝耻毛后继续往下滑,整个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夫君……别摸那儿……露儿会受不了的……”

海露半带哭腔道,显然是怕被挑起却无法得到满足。

铁浪的嘴巴沿着往下吻,还用力吸吮着。

猜测到对方要舔自己的,海露吓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帮她就是爱的表现。铁浪爱着海露,帮她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不顾海露反对,将她的亵裤退至小腿处,扒开她的大腿,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封住海露的,舌尖沿着间的低洼地带上下着。

“噢……夫君……好痒……”

被弄得欲火焚身的海露娇嗔道。

铁浪用两根手指拉开海露的,柱状的舌头慢慢内,一股汁溢出,弄得铁浪整个下巴都是。

“啊!”

海露呈反弓状,道:“夫君……很舒服……舌头……”

海露以为替自己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铁浪,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此时,徐平正站在门外倾听着房中的动静,海露的呻吟让他欲哭无泪。他多么想进去阻止即将发生的乱,可又不能贸然进去,毕竟这是他要求铁浪做的,而且海露那欢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悦。

铁浪的舌头在海露内了几下,便开始进攻那早已充血的,上下排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厮磨。

“啊……夫君……不行……露儿快受不了了……别弄那里……”

用牙齿厮磨着海露的,铁浪已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内快速着。

“唔……唔……唔……”

感觉到海内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铁浪便知她快要达到了,遂抽出了手指。

“夫君…………别……”

海露脱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乱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捂着脸,喃喃道:“抱歉,因为太久没这么舒服了。”

铁浪往前挪动,将海露的玉手移开,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一手在中继续枢弄着,另一只手则将掏出来。

“唔……”

海露双手搂着铁浪脖子,极主动地将香舌伸进铁浪口腔内,与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掏出,铁浪并没有猴急地,而是并起两根手指在海露内着,抽动二十余下,他就握着顶住口,慢慢。

海露本以为又是徐平的手指,所以只觉得很舒服,可当她感觉到之物似乎超过手指长度,甚至还顶到忽开忽闭的时,海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

话还没说完,铁浪已用力抽动着,大起大落,啪唧、啪唧,每次都冲开了海露的。

“啊!”

随着一声,海露被铁浪推到了巅峰,酣畅淋漓的从出,沿着处喷出,弄得海露大腿内侧都湿了。

为了让海露,铁浪便用力捅入,让塞满海露的,接着紧紧抱住海露,在她脸上疯狂地吻着,并道:“露儿,打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悔……悔儿……”

海露如坠冰窟,可还在快速收缩着,褶皱有致的肉正不断吸吮着铁浪,阵阵酥麻正麻醉着她的神经。

“露儿,以这种方式得到你是我不好,不过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说着,铁浪又捅了好几下。

“别动!”

海露娇哼道:“很麻,别动,我受不了。”

“好。”

铁浪弓起腰,再次含住海露,吃着甘甜乳汁,并在口中积蓄着,之后用舌头撬开海露的薄唇,将乳汁送进她嘴里。

“唔……”

海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女婿发生性关系,而现在知道了,自己竟也没有多大反抗,反而咕噜咕噜吃着自己的乳汁。

喂完,铁浪不疾不徐地抽动着,温柔地揉着海露的,问道:“露儿,这样子舒服吗?”

渐渐恢复理智的海露呻吟了一声,冷冷道:“你给我出去!”

“嗯?”

铁浪愣了一下,用力一挺,死死顶住海露的。

“噢!”

“露儿,你的声音充满了快乐,我知道你喜欢我占有你的身体。”

“唔……滚出去……平哥哥快回来了……一定不能让他看到……”

其实,徐平就在外面倾听着房里动静,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干得老是发出叫,徐平心里竟然有几丝兴奋,甚至想站在他们面前,观看那场激烈的,可又觉得自己实在太邪恶了,竟然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而兴奋。

“他满足不了你,但我可以,而且我一次可以做很久。”

铁浪慢慢抽出,在口停了一下,又用力刺入。

“唔……别说了……”

海露娇哼道:“你是我的女婿,所以不能这样。快点离开!”

“你的美丽让我别无选择。”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往她耳内吹气,暧昧道:“亲爱的岳母,我刚刚一进来,便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我知道你又在自己摸下面了,而且把自己都摸湿了。”

听到如此直白的言语,海露脸都红了,怒道:“快点出去!”

铁浪继续着,问道:“岳母,你是希望我那根棒棒,还是我人出去?”

“你……唔……”

铁浪又开始快速,肆意抓捏着海露那充满奶水的双乳,乳汁射得到处都是,一股酸酸的奶味混着臊味弥漫整个房间。

“唔……唔……”

当铁浪整根又热、水又多的时,海露更是发出欢愉呻吟。药劲还未完全消失,官的快速摩擦让海露思绪完全混乱,竟然不由自主地挺着肉臀迎合铁浪。

“慢……慢点……受不了了……”

早已踢掉亵裤的海露用大腿死死夹住铁浪的虎腰,握紧粉拳,一阵,她再次达到了,浑身都在颤抖的她根本没办法阻止铁浪的,只好轻轻咬着手指头,一边享受余韵,一边享受的燥热。

铁浪也有点受不了,遂用力,一松,灼热的“噗、噗、噗”射进了海露内。

“唔……”

感觉到在内的影湃,海露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铁浪趴在海露身上,道:“露儿,做我的女人。”

海露沉默片刻,便道:“悔儿,你去陪雪儿。今天的事我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要你,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别傻了。”

海露冷冷道:“悔儿,你必须记住,我是你岳母,这种有悖道德伦理的事绝对不可能再发生,所以你快点走吧!否则平哥哥回来便不好了。”

说完,海露还使劲推着铁浪肩膀,可此时的她完全是一个弱女子,武功似乎都被铁浪的给废了,完全推不动铁浪。

“露儿,当初我和飞凤做时,你偷看了好几次,而且你还一边看着我,一边偷偷摸下面,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徐平已经不是男人了,所以他的职责便由我来执行,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寂寞了。”

“别说了!”

海露本想打铁浪一巴掌,手却停留在半空。

片刻,海露道:“出去!要是你再如此,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那,要是下次我还想和岳母做,岳母愿意吗?”

“不可能。”

海露当即拒绝道:“悔儿,你有她们了,为何还要爬上我的床?”

“我想要的不是满足自己,而是满足岳母。”

铁浪在海露上亲了一下,温柔道:“因为我知道你寂寞了很久,我不能让你的寂寞再持续下去,所以我必须以实际行动驱散你的寂寞。”

“唉!”

海露长叹一口气,道:“你走吧。”

“可是……”

拖延了这么久,铁浪一直在等着徐平来捉奸在床,可他老是没有动静,难道忘了这件事?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

借着月光,徐平看到了赤裸着身子的铁浪和海露,他便装得很生气,怒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见状,铁浪急忙拉起被褥遮住海露的身子,并用手捂着,神色慌张道:“岳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岳母和我做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悔儿……”

海露想说话,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根本说不出话。

她不敢替铁浪说话,也不敢将所有责任都推给铁浪,毕竟刚刚和他做时,自己确实非常舒服。

徐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快点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子的。”

铁浪看了海露一眼,轻声道:“我很早便喜欢上岳母了,只是因为她已有了你,所以只能将这分感情藏在心里,我已经忍了好久了。刚刚岳父出去,我想找岳母聊一会儿,那时她已经睡着了,我便……便把她了。”

“你这混账!”

徐平骂道:“你竟敢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之事,我今天绝对要杀了你!”

“平哥哥,你别乱来!”

海露忽然起身,抱住铁浪,道:“你满足不了我,但他可以,所以刚刚我便勾引了他,你要怪便怪我!”

“你们两个……”

徐平叹了一口气,坐在桌边道:“露儿,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了,我确实满足不了你。”

“夫君,刚刚我说的都是气话,对不起。”

海露哽咽道。

“呵呵,要是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还是会想要和悔儿发生关系吧?”

“这个……”

海露沉默好一会儿,咬牙道:“我喜欢那种感觉,对不起。”

“我知道了。”

徐平转身走到门口,回头道:“露儿,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也不想让你难堪,所以等到悔儿在外面找了房子,你和他们一起搬出去住吧!就当是去照顾雪儿。晚上你们两个一起睡吧!”

说着,徐平已将门关上,走没几步,他便停住脚步,喃喃道:“总算解决了。唉!没用的男人,呵呵。”

“要喝水吗?”

铁浪问道。

“嗯……”

海露应得非常小声。

铁浪走下床,点起蜡烛,端着茶水递给海露。

海露伸手去拿茶杯,被褥滑落,两只饱满呈现在铁浪眼前,烛火映得海露面颊泛红,摇曳着的烛火更是让那对又大又挺的显得迷人至极,而且她的色泽非常迷人,很浅,只在周围围了一小圈,就如少女一般。

海露只顾着咕噜咕噜地喝着茶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一滴茶水滴在处,折射出的光泽让铁浪再也忍不住,坐到床边,左右手各托住一只,轻轻挤捏着,并含住一颗,啾啾吸着。

“唔……”

海露娇躯一颤,差点抓不住茶杯。

低头看着铁浪,海露露出慈爱的目光,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呢喃道:“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铁浪笑出声,道:“下面是大了,可我的心还像孩子般纯洁无比。”

“谁说你下面大了!”

海露娇嗔道:“别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把嘴巴张开。”

铁浪用力吸了几口奶水便抬起头。

海露慢慢张开红唇,伸出香舌。

铁浪咬住海露香舌后封住她的薄唇,将奶水送进了她嘴里。

“晤……”

海露一边喝着自己的奶水,一边呻吟着,紧紧抱住铁浪。

喂完后,铁浪问道:“还要喝吗?”

海露靠在铁浪肩上,道:“平时我也会挤到碗里给自己喝,不过味道没有这次的好。”

“那以后都由我来喂你。”

海露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悔儿,我是你的岳母,没错吧?”

“嗯。”

“那么,我们的事不能被雪儿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行。”

铁浪紧紧抱住海露,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道:“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听你的。”

“变化太大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唉!”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

海露笑出声,道:“以前看到你和飞凤做,我真的很寂寞,寂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说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还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别再问了。”

海露躺在床上,看着面露微笑的铁浪,抓住铁浪的手道:“我不知道这么做是错是对,我是不是伤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

铁浪感叹着,心里却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这其实是他和徐平一起设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会作何感想?不过铁浪觉得,就算和海露坦白了,海露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铁浪便道:“露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之后可别骂我。”

“嗯。”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其实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划的。”

“什么意思?”

海露惊道。

“因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没办法满足你,所以让我和你,他来个捉奸在床,这样他便可以将你休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会得到满足。”

“原来如此。看来聪明一世的我却糊涂一时,被你们两个给算计了!”

海露瞪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顺从你们两个,以后都跟定你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子最好,而且你有空还可以回来看他。”

“是啊,不过总觉得亏欠了他。”

“别伤心了。”

担心海露会反悔,铁浪随即捂住她的,中指沿着湿答答的来回滑动。

“唔……别摸了……又湿了……”

“刚刚做完流出的水还没有干呢!”

铁浪笑道。

“唔……悔儿……别弄了……很痒……”

“露儿,你到上面,好吗?”

“好,不过你先把烛火灭了。”

“行!”

铁浪手掌随意一推,急风便扑灭了蜡烛。

“你躺下。”

说着,海露侧过身,待铁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铁浪膝盖上,伸手抓住铁浪轻轻着,问道:“还可以硬起来吗?”

“你用嘴巴吸一下,绝对硬起来。”

“你也让雪儿做过这种事?”

“夫妻间做这个是很正常的。”

铁浪怂恿道:“你尝一尝,味道很好呢!”

“真的?”

“骗你的话,我不是人。”

“那我试一下。”

海露的心“怦、怦”跳个不停,轻轻着渐渐的,往后挪动,低头,张嘴,含住铁浪的吸了两下,嗔道:“难吃死了!”

“良药苦口,嘻嘻。”

“那我再试一下。”

海露再次含住铁浪的,啾啾吸吮着,忽然又含住半根,有点生疏地吞吐着。

“真舒服。”

得到铁浪的夸奖,海露吸得更加卖力,差点将铁浪整根都吞下去,可太长,她也学不会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铁浪了一会儿,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问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吗?”

“你以前有试过吗?”

“没……以前都是我躺着,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时候从来不说话的,哪像你这样。”

半带埋怨的海露挪动身子,一手压开,另一只手则扶着慢慢坐下。

感觉到顶到温热口,铁浪便咽下口水,道:“露儿,整个人都坐下去。

用力点,你会很舒服的。“海露没有说话,而是让吞下硕大,接着便一坐下。

啪唧!瞬间冲开了她的口。

“啊!要死了!”

海露道。

铁浪伸手抓弄着海露的双乳,道:“插得真深。露儿,这种感觉不错吧?”

海露剧烈喘息着,抓住铁浪的手用力搓弄着有点胀痛的,上气不接下气道:“自从幼蓉断奶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挤,奶水一多了便很胀、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点。”

“好的。”

得到命令,铁浪近乎疯狂地搓弄着海露,乳汁流射得到处都是。

海露则呈m字蹲在那儿,双手撑着床,上下运动着,摩擦肉而生起的热度都快将她融化了。她已经迷失在的海洋中,不愿再回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荡。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将精力都放在守卫独石城上,所以他们很少,做的时候也是采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时海露都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有在做完后才会和徐平说话。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没几下便射出,越到后来,海露越得不到满足。在徐平还未变成太监之前,她就几乎已没有和他进行房事,变成太监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这些原因都为海露此时的放荡埋下了种子,不过在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满足,又何必去在乎谁更荡呢?

半刻钟后,海露已没了力气,趴在铁浪胸前喘息着。

“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什么姿势?”

海露好奇道。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我们到床下,你扶着桌子把翘起来,我从后面。”

“不要!”

海露当即拒绝,道:“我才不要做出那么低级的事。”

铁浪有点失望,海露却补充道:“不过,今天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做一次可以,但绝对没有下次噢!”

铁浪走下床点燃蜡烛,海露则捂着和双峰下了床。看着铁浪一脸邪恶的笑容,海露白了他一眼,道:“看上去一表人才,没想到喜欢这种变态的动作!”

铁浪搂住海露蛇腰,道:“露儿,你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总是摆出一副巾帼英雄的模样,让我只敢胡思乱想,不敢乱来。”

“因为你现在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向你撒娇是正常的。”

顿了顿,海露道:“早点做完,早点睡觉。”

海露双手扶着圆桌,撅起肉臀,面颊绯红的她望着铁浪,小声道:“露儿准备好了。”

看着海露这荡至极的动作,铁浪都抖了好几下,走过去在她处枢弄好几下,握着用力。

“都……都进来了……”

手撑不住的海露干脆趴在圆桌上。

“我要开始了。”

铁浪抓捏着海露肉臀,开始快速着。

“唔……唔……”

海露的娇躯前后摇摆着,双乳的挤压让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更是从处喷出。

“露儿,舒服吗?”

“嗯……插得更深了……要死了……”

“比刚刚那动作好吧?”

铁浪嬉笑道。

“别问了……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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