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淫法废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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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

铁浪冷笑道。

「放开!」

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

「这个臭女人!」

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而被点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有种杀了我!」

珧玲儿气呼呼道。

「喷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

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

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

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

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

铁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

「唔……」

手沿着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的轮廓以及顶起布料的,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好像在说:这里,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裤压进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

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插进珧玲儿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

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靡。

「我要杀了你!」

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

掏出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用力一挺,遂整根没入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

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为名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时,铁浪还刻意用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混着从被撑大的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肉在吮吸着,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到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色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之处,那根充血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撞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靡的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

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看着喷出道道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

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隔着肚兜使劲捏着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朵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浪的已在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

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前面的洞……」

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

铁浪,让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口,在那儿顶着,又,如此重复着。

「求我。」

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愿像狗一样哀求,可……」

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遂顶开括约肌,朝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但也要让女体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

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模仿开始在里面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汁。

后面被铁浪的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都塞进,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湿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我感觉到她快。」

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凌绾白则用三根手指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以促使她早点。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可由于道被封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

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

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

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连续抽动1一十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被塞满时,某些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位,上接丹田,而你的则成为丹田和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已喷出道道,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进而通过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

凌绾白点头笑道:「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修。从本质来说,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从珧玲儿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

爽完的铁浪拔出,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不过离死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越多,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起来比施乐还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雄缤盯着皇后,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张开,稍深处的肉似乎沾满了,让铁浪的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水波荡漾,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滑向,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着,铁浪虎躯一震,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这是铁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

张碧奴摸了摸,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铁浪那软下的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揹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脸。

「追悔。」

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

铁浪叹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宫了。」

铁浪想了一会儿,道:「师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人!」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铁浪捂着额头,嘀咕道:「这个老不死的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了阿木尔几次菊花。」

「啊!」

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起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铁浪将太极殿发生的一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皱紧,正捋着白须,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给我。」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主人飮的酒里下药的。」

「珧玲儿那贱女人!」

铁浪握紧拳头,道:「早知道上次便将她活活奸死!」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问你,上清宫是不是可以将人改造成白狐,让她在人与白狐之间变来变去?」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一惊,急忙转过身,就看到那只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墙上,歪着脖子看了铁浪几眼,转身跃下。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你继续,我走了。」

铁浪忙跑向自己房间。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铁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刻龙宝剑交到铁浪手里,便道:「这把剑材质十分奇特,比冰块还冰冷,而且还未开封,追悔你应早日将它开封才是。」

「知道。」

铁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该死!」

铁浪只得放下皇后,对施黛柔道:「师姐,好好照顾她,我先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千万不要现身,特别要保护好她,她是当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点头。

铁浪跑出房间,正看到三十多名禁卫军在一个胖道士的领导下逼近。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铁浪拔出闪着寒光的刻龙宝剑,剑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谁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铁浪最怕徐半雪变成他们威胁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

石羽挥动拂尘。

禁卫军轻易拿下铁浪,并将刻龙宝剑交到石羽手里。

「什么破剑。」

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看着铁浪被他们抓走,屋内的施黛柔别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经打算今夜再去劫狱,也打算学那个世外高手将铁浪打晕,将他带到离京师很遥远的地方!

当啷!

铁浪再次被丢进那间牢里,饱受狱卒的冷嘲热讽。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判。

「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懵了。

「杨追悔。」

刘管材嗲里嗲气道:「珧贵妃吩咐我捎句话给你,若想逃跑,独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会被烧光的。」

「叫她去死!」

铁浪怒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您慢慢享受吧!我会和狱卒说一声,不会让你做饿死鬼的。」

刘管材高傲地昂起头,扭着走开。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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