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播种蛇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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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显得非常惊愕,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

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

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

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

铁浪认真道,他的还滞留在阮飞凤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缓慢在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

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阮飞凤顾不了还在内缓慢抽动的,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

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

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要不奴家说不了话。」

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

没心思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

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

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

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

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

铁浪拥住阮飞凤,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了。」

「嗯。」

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

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

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铁浪道。

「好。」

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你就喝,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

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

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

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边缘。

「唔……很痒……」

铁浪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能捅开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粗大则富有节奏地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还用她的身体温习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

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

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

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

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

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

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

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

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危险。」

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

阮飞凤含笑道。

「但愿如此。」

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

脱掉靴子上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这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

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然铁浪这只禽兽绝对掏出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

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断摩擦着阮飞凤的。

「杨公子?」

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浪,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往里摸,一直摸到。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一声。

「啊!」

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

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鼓鼓的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

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的口,却故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去顶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时,铁浪却又拔出,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往送去。

「你想舒服了?」

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说着,铁浪用力一挺,「滋」的一声。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都已经。

「嗯……」

「你等等。」

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

阮飞凤急道。

「我都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

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

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

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

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吗?」

「够了。」

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

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铁浪揉着阮飞凤,道:「身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觉到开始在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

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官,问道:「小柔,你看过这个吗?」

「啊!」

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的观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

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后达到,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

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

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

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动,肉无规律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

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

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

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时,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射进了阮飞凤里,打着寒颤,并道:「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

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时,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用力吸着,将那儿的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当即。

「嗯?」

见这东西又,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来回舔着,干净后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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