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淫雨情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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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皆川优树眼中的忧郁更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铁浪。盯着皆川优树双瞳看了片刻,铁浪觉得自己要也变得忧郁了,面对这种忧郁美女,刚刚的威胁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优树向自己求饶的,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如此镇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点不爽!

松开手,铁浪道:「你一直说你可怜,却又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以为我就不可怜吗?」铁浪清了清嗓子,开始扮演杨追悔的角色,继续道:「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在饥饿病痛中成长,还经常被你们这些倭寇欺负,后来幸得好人相救,生活这才过得有点像人,别以为只有你才最可怜。」

「我知道我不该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点也不像有那种经历的人,你还有神鸟,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飞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乡不能待,那里都是战火,我母亲……」皆川优树哽咽着,「我母亲也惨死在战乱之中,父亲还在坚持战斗。你不知道亲生父母还好,但是你能体会母亲在那里哀嚎,却救不了她的痛苦吗?若不是为了长沼氏的延续,我宁愿那时就和我母亲一块死了!」说完,内心脆弱的皆川优树再也忍不住悲伤,抱着三味线放声哭泣着。

看到女孩子哭泣,铁浪也于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单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质,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怜,这点我不反对,只是你将自己家族的光复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这点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应该知道随着那枪炮的爆响,有多少人会死掉,也许你在不经意间已经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优树,心里被怒气堵着的铁浪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东瀛和我父亲团聚,我什么都不管!」皆川优树哭道。

「这是你所谓的执着吗?以他人生命为代价的执着?」

「我只知道我很爱我的家人,我不愿意失去他们。」皆川优树哽咽道,双眼哭得红肿。

「那么在你眼中我们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带你去体会我们大明百姓的生活,让你意识到自己的执着到底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铁浪将蜡烛放在桌上,走到了门口,回头道:「门我没锁,要上厕所就往右边走,那里有茅厕。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边走,我住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

「嗯。」皆川优树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发抖,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伤的过去。纵然是在哭,她嘴角还是浮现出可爱的梨涡,看来不只是笑着才有梨涡的。

铁浪离开后,皆川优树擦干了泪水,起身走至门口,推门而出,抬头望着上空,见明月周围有一圈的月晕,便自语道:「要下雨了,樱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樱花了。」眼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流出来,皆川优树轻轻拨弄三味线,略带忧伤的旋律传荡开。

铁浪还没有走进屋内,听到这扣人心弦的乐声,心里不免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不该拿皆川优树做为人质?可当时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质,又能如何,比起正义地以一敌百,赤手空拳对抗火枪,拿皆川优树做为诱饵应该更合适吧。

笑了笑,铁浪便推门走进,点燃蜡烛,环视着这似乎经常有人打扫的封闭小房间,铁浪便除下长袍,吹灭烛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铁浪却觉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适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杀了杨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铁浪认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个杨追悔都无法做到的,只要顺利到达若仙岛,习得上乘武功,到时自己绝对可以呼风唤雨,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点不安?又想起了秦风的死,那没来得及说出的最后几个字让他心神不宁,到底秦风要说什么,怎么会和自己的师父扯上了关系?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铁浪竟然也有了困意,打了几个呵欠,铁浪抱着发出暖阳气息的被单就睡着了。

朦胧问,铁浪觉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睁开却又看不到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刚刚闭眼,又有只手在自己上抚摸着,动作倒是挺温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对方手的铁浪很兴奋,却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里确实还握着什么东西,捏了捏,确实是一只手的感觉,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东西,虽说黑灯瞎火的,可这屋子并不算是一点光线都没有,铁浪还能看到自己翘得老高的大鸡鸡。

(怎么回事?)

铁浪吓得浑身冒出冷汗,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抓到的是一个透明的人,一点温度都没有的人,铁浪不敢松开手,却又不想就这样子一直抓着,正在矛盾之时,对方的手忽然缩小,直接挣脱了。

「噗!」

烛火燃起,蜡烛自己飘了过来,委实怪异!

蜡烛已经飘到铁浪胸口上方,铁浪更感觉到对方已经爬上了床,双膝跪在自己大腿两侧,一只手忽然在摸铁浪的大鸡鸡,非常的温柔,就像对待圣物一般。

这时,铁浪看到大鸡鸡上方约两指处有液滴流出,缓缓下落,滴在自己裤裆处。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铁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对方手的冰冷,这液滴竟然有几许的温暖,黏黏的,放在鼻下闻了闻,铁浪差点跳起来,明明就是!

铁浪吃了一惊,这个看不到的人是个女的,而且还一丝不挂,下面还在流!

又流出来,滴在铁浪那被大鸡鸡顶起的裤裆处,铁浪咽下口水,这个看不见的人给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间,彼此都没有发出声音,似乎都能看穿对方的心事。铁浪伸出手去抚摸那看不到的,软软的,湿湿的,闭得并不紧,也许是由于出水太多的缘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经对方内,缓缓抽动几下,又喷出了很多的。

这时,对方已将铁浪裤子剥下,束缚已久的弹了出来,在昏黄烛火映衬下显得强壮有力,上边盘绕着的筋脉更显出男子汉的魄力。

铁浪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知道对方意图,他当然要帮助她了,所以就抓着她的腰,才刚想用力,对方却坐了下来,马上顶到了口,很轻易就插了进去。铁浪只觉得被一张温湿嘴巴含住,并且很顺畅地往下咽。

整根,只剩下两个蛋蛋在外面,但是铁浪心中觉得很怪异,随着对方主动的,铁浪可以清楚地看到微微颤抖着,包着茎部的茎皮还在轻轻蠕动,更看到周围都是缓缓流下的,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视眼一样。

一般来说,女性开始时或多或少都会发出声音的,可这个主动的透明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诡异的安静,只有躺在那儿享受着的铁浪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

如此半个时辰,对方终于没有了动静,与此同时,铁浪看到一股晶色喷在他处,混着流出,将卷卷的弄得湿答答的。

对方了,铁浪那深深其内的倒是相当的有精神,铁浪还想和她,她却缓缓站起了身,烛火熄灭。

铁浪伸手想去抚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气,并觉得自己忽然变得很疲劳,张嘴想打呵欠,却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那根软软地垂着,铁浪看到旁边多了一颗七色小珠,捏起来仔细观察着,这颗半透明的七色小珠里面有片片彩云在不断翻滚着。

铁浪摇了摇,彩云并不为晃动所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翻滚着,类似龙卷风。

(这颗七色珠子应该和昨晚那人有着密切的关联吧?)

惦量数下,铁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个晚上没见到皆川优树,铁浪倒是有点担心她,毕竟她是一个比水还纤弱几分的东瀛女子。

走出去,铁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蒙蒙的,稀疏小雨安静地下着,让远方的雾霭显得更加的扑朔迷离,饶有几分仙境的错觉。

铁浪敲了敲门,得到皆川优树同意,便推开门进入。一进门铁浪就愣住了,似乎觉得今日的皆川优树更加的诱人,宛如一颗经水洗过的樱桃,让人难免有啃上几口的冲动,但铁浪要的不只是啃吧?应该是插!

「好。」皆川优树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轻鞠半躬,她还不知道自己被谁绑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铁浪。

一头乌丝候起,让整张粉脸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别致的五官给人一种极为协调的感觉,巧鼻、明眸、皓齿、丹唇,铁浪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清新脱俗的女子,盘绕精细的云鬓左侧别着白色团状假花,更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纯。花色和服,挂拎、本拎、袖口、裙摆等处错落着红色绽放樱花,其他部分以单色白为主,倾斜裙摆刚好遮住脚背,一双米色竹鞋让十根可爱的脚趾头都露了出来,却又被淘气的裙摆半遮半掩着,衣襟内插着的香囊还露出紫色尾摆。

和服基本上由直线构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对人体曲线的显示,但它却能显示庄重、安稳、宁静,使皆川优树那恬静自然的高贵气质凸显无遗。在铁浪眼中,这个东瀛女子虽与琉璃千代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但两人气质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给人一种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优树给人的却是让人很想亲近的谦和。

「怎么了?」皆川优树问道,眼中泛着盈盈秋水。

「没……没事……」铁浪有点接不上话,似乎觉得昨晚的对质都烟消云散了,两人仿佛是相识已久的挚友。

「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到外面走走吧。」铁浪已经让在了一边。

「好的。」皆川优树抱着三味线就往外走,竹鞋发出「嗜咯」的清脆声响。

「这乐器就放在屋里,没人会拿走的。」铁浪建议道。

「带在身边好点,这是我母亲唯一留下的。」皆川优树走出房间,望着漫天下落的雨丝,伸出了手,清凉雨点滴在她手心,微微叹息,自语道:「樱花一定都凋落了。」

对于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铁浪又能如何?曾经设计过的场景早被她的温文尔雅打碎了。

「我去取伞,你在这等我。」说着,铁浪已经跑入了雨中。

向嬷嬷要了把油纸伞,铁浪便和皆川优树走进雨幕中,怕他们几个会用怪异的眼光看待皆川优树,铁浪就在未经他们同意的前提下带着皆川优树出了都督府,两人无言地行走于泥泞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脏的人啊!」

听到如出一辙的讽刺,铁浪笑道:「优树,如果我猜得不错,明人到了你们的国家也是这样子的吧?」

「嗯。」皆川优树轻声应道,一手抱着三味线,另一只手则抓着裙摆,生怕和服会被积水弄脏。

「也许你应该换上我们的衣服,你这样子太显眼了,会遭致不必要的麻烦。」铁浪嘀咕道。

「我不会换的,我是东瀛人,不是明人。」皆川优树马上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入乡随俗,你不懂吗?」

「我的信条里没有这个。」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反正等你吃够苦就会明白了。前面有豆浆,我们去喝一点。」铁浪眯眼笑着,已经和皆川优树走进摊位。

正舀起热豆浆的老板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优树就一脸的怒意,手里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断了,只是见她跟着铁浪,老板只好咽下那口气,盯着铁浪,问道;「你要什么?」看都不看皆川优树,就当她不存在似的。

「两碗豆浆,还要两根油条,外加一个馒头。」

「一个人为何要吃那么多?」老板这话明显是针对皆川优树。

「两个。」铁浪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个不是人吧?」

铁浪脸上依旧是笑容,笑道:「老伯,这位是我昨天抓回来的倭寇。我带她出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让她体会体会我们大明的生活,让她感到愧疚。」

「倭寇杀死我刚成年的儿子,又把我女儿抓走,还悔辱了她,最后逼得她跳河自尽,若非你跟着她,我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你是大好人,你救了我们潮州,我就给你一次面子吧。」这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老板满脸都是皱纹,两只浑浊眼珠子透露出绝望和愤怒,将铁浪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喝着豆浆,吃着油条,皆川优树一直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那位老板。

铁浪倒是吃得很开心,与其用嘴巴去骂皆川优树,不如将她带出来踏青更好。

吃完后,铁浪撑伞,皆川优树抱着三味线静默地跟在铁浪身旁,一直低着头,双眼略显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开始动摇了。

轻风卷起,霪雨飘进伞内,像水晶般黏在皆川优树身子各处。

「会冷吗?」铁浪问道。

「不会。」她答得非常小声。

「应该会吧?」铁浪斜斜看着皆川优树那耸得颇高的,将手放在她右肩处,见皆川优树没有反抗,铁浪顺势搂住了她,两人都没有说话,依旧安静地往前走着,只是贴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处,雨变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为昨日的亡灵哭泣。听到前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铁浪眯眼望去,见是明军,就知道海瑞一行人已经归来,便拐角走进一条小巷子。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皆川优树小声道,面颊泛红,那双竹鞋带起的雨滴已经将她的后裙摆弄湿了,她却没有察觉,看来心神已经大乱了。

「铁浪。」铁浪脱口而出。

「那我就叫你铁君了。」皆川优树露出浅浅的笑容,可爱梨涡非常的显眼。

铁浪知道「君」是东瀛人称呼的一种,所以也没有多在意,只是补充道:「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杨君吧!只有我们两人,你再叫我铁君,做为我们的暗号,怎么样?」

「好的。」皆川优树心里一阵甜蜜,多日的忧郁减淡了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偷偷看了铁浪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着小巷走了好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小女孩正在雨里玩耍,抓起一块块泥巴丢向对方,两人都快变成泥人了。

「她们玩得真开心。」皆川优树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铁浪嬉笑道。

皆川优树脸蛋闪过一抹红晕,摇了摇头,道:「这不适合我,小时候有过这种念头,可惜我身处名门,从小到大都有人监督。」

「现在也可以玩。」铁浪拉着皆川优树的手走向那两个小女孩,小女孩还没有发育,下面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还有一个下面都盖着泥巴,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个小女孩停了下来,另一个则抓住机会,捧起一大把的泥巴就抛向她,正中肚脐眼。扔完,她看着皆川优树,也被她的美迷住了。

「不过衣服好奇怪喔!」小女孩补充道。

小媛歪着脑袋,一脸的疑惑。

「你们叫什么名字?」铁浪笑着问道。

「小媛。」

「小艾。」

「小媛、小艾,是吧?哥哥和姐姐想跟你们一起玩游戏,可以吗?」

皆川优树有点惊慌,道:「铁君,不能玩,会弄脏衣服的,我换洗的衣服都在船上。」

「那就入乡随俗一次吧。」铁浪笑道。

「可我们又没带衣服……」皆川优树话还没有说完,一块烂泥巴就砸在她间。

「呀!」

铁浪拿过皆川优树怀里的三味线,将它放在草棚下,怕被雨水打湿,还将油纸伞架在它上面,仰头亭受着雨水淋漓,撑开双臂,吼道:「大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皆川优树抹去脸上的雨水,显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将胸前的泥巴撇开,还没有弄干净,小媛第二波烂泥巴攻击又来了,全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皆川优树连声惊叫着,只得躲到铁浪后面,探出脑袋看着两个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来是你了喔!」已经站在同一战线的小媛、小艾马上对铁浪发动烂泥巴攻势,除了脑袋,铁浪其他部位几乎都享受到了泥浴。

一记泥巴击中铁浪,惨叫一声,铁浪就弓着身子,后面的皆川优树暴露出,小媛小艾贼笑着,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抛向皆川优树。

「你们太放肆啦!」皆川优树笑着叫着,撩起衣袖,将裙摆往两边掀开,在后边打了个结,以让行动方便点,露出的两条玉腿吸引了铁浪注意,让他看得都有几分呆滞了,迎来的又是几波烂泥巴。

「看姐姐怎么收拾你们j。」一下转了性子的皆川优树根本顾不了泥巴脏兮兮,弯腰捧起一大把,却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铁浪后背上,嗔道:「这是你昨天对我不敬的惩罚!」

「那我也要惩罚你!」铁浪嬉笑着,趁势挽起积水,泼向皆川优树,躲闪不及的皆川优树整个上半身都湿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色的内衬衣,甚至还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以及可爱轮廓,只怪内衬衣太单薄了。

当然,只有铁浪这个色狼才会去注意皆川优树的走光,皆川优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只是笑得非常灿烂,伸手捏了铁浪的鼻子一下,道:「你给我一个要惩罚我的理由啊!」

「因为……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铁浪满脸调皮的笑容。

「谁说的!」皆川优树被铁浪夸得满脸通红,转身不敢看铁浪,铁浪则仔细欣赏着她的翘臀,臀沟都看得很清楚,看来下雨也是有好处的呀!

小媛、小艾见铁浪和皆川优树玩上了,她们也玩得腻了,就悄悄离开了,留下这两个落水鸳鸯。

「你确实很美,不仅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颗心,你是我见过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复从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适合你,知道吗?」铁浪表白道。

皆川优树转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铁浪,咬着薄唇,道:「铁君,我的身世、我的个性决定了我就得那样子生活着,别无选择。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也改变不了我的信念,对于曾经对你们大明造成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但若不出海掠夺,我们也会饿死的。」

「你真的很固执。」铁浪抓着皆川优树娇弱肩膀,道:「放下家仇国恨,别用你这瘦小的身躯去承受那些你无法承受的,找个安静的地方活下去,好吗?」

「不可能的,没有那种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亲的死,想起还在岛国战斗的父亲,我有时都会从梦中惊醒,求你别再开导我了,我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皆川优树哽咽着,心像被绳子绑着般,让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哇」的一声,皆川优树就扑进铁浪怀里,紧紧抱着他,不停哭着,混着雨水的泪滴滴在铁浪肩膀上。

感觉到皆川优树双乳的蠕动,铁浪咽下口水,搂着皆川优树,道:「其实我一直想说,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给你的。」

「就算你能给我,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你这样子迟早会崩溃,我可不想看到。」铁浪笑道。

「铁君,我答应你,等我上了船,我就让他们开船回东瀛,我不会再让你们大明痛苦了,我要回东瀛,我要和父亲大人一起战斗,挽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皆川优树坚定道。

「都说你承受不了了,你还要去尝试吗?」铁浪笑道。

盯着铁浪眼睛,皆川优树坚定道:「与其hm议自己遗憾一辈子,还不如壮烈死在战场上,这是我现在的信条,是你给我的信条!」

铁浪抚摸着皆川优树脸蛋,道:「我给你的应该是平安一辈子,不是死亡。」看着皆川优树那两瓣好像等待自己亲吻的湿唇,有点受不了的铁浪已经凑过去,却吻到了皆川优树的手心。

「对不起!」皆川优树松开手,人已经退到了数步之外。「铁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可我们不能那么做。你是明人,我是东瀛人,做出那种事会被两国唾弃的!」

铁浪从来没有想过把亲吻和国家联系在一块,皆川优树偏偏这么做。他笑了笑,盯着全身湿透,已经半透明的皆川优树,玲珑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来,让铁浪大鸡鸡为之一振,却又不敢跑过去她,这个看上去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强的皆川优树反抗起来可能会咬舌自尽的。

走上前几步,铁浪柔声道:「优树,和我在一块,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可以吗?」

皆川优树使劲摇头,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优秀的女人那么多,你完全没必要选择我!」

「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铁浪再次将手放在皆川优树肩膀上,嘴唇已经凑了过去。

「四瓣湿嘴唇已经接触,皆川优树惊得全身都在颤抖,第一次亲吻个明人亲吻,皆川优树震撼了,涟漪的皆川优树竟然也学着铁浪感觉到对方正不断吮吸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吮吸着铁浪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里荡起万丈

紧紧搂着皆川优树,铁浪那不规矩的手开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着,用力吮吸着她的嘴唇。当铁浪的手开始抚摸皆川优树臀部时,皆川优树猛地推开了铁浪,看着错愕万分的铁浪,皆川优树捂着双乳,摇头道:「已经够了,已经够了,我们不能再下去了,求你别逼我,好吗?」

铁浪摸了摸嘴唇,似乎还能尝到皆川优树那独特的唇香,自嘲地笑着,道:「这次是我不对,我太猴急了。」

皆川优树松了一口气,解开裙摆,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声道:「我们都有错,你不必介怀。」感觉到冷意袭来的皆川优树站在草棚下,望着连绵不绝的霪雨,怅然失神。

铁浪站在她旁边,拉住她的手,轻轻搓了两下,他就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孪生姐姐或者妹妹?」

「没有。」皆川优树否决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个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是吗?她现在在哪里?」皆川优树也来了兴致,眨着那双大眼睛。

铁浪可不敢说自己了琉璃千代,然后又将她晾在山上不闻不问,虽然知道她这个黑寡妇绝对不会有危险,可这事如果说给皆川优树听,她绝对会超级的鄙视自己,想到此,铁浪就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优树眯眼笑着。

「你确定你没有孪生姐妹吗?」铁浪又问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优树一模一样,唯一区别就是脸上那道伤疤,她们都是东瀛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有血缘关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亲只生下了我,我连兄弟姐妹都没有呢!」皆川优树摇头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觉得奇怪,那要问她才知道了。」

「很难遇见的,就算遇见了……」铁浪脑海里马上浮现琉璃千代将成千上万条的赤血碧炼扔向自己的壮观情形,恐怕到时候自己不只什么肠穿肚烂,绝对连骨头都会被赤血碧炼哨光的!

「会怎么样?」皆川优树问道。

「很美好。」铁浪打了个寒颤,道:「明明是夏天,淋点雨怎么还会觉得冷呢?」

「这是很正常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仰望着雨势完全不见减弱的迹象,皆川优树似乎觉得要等雨停机会有点渺茫,而且现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动,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刚刚只知道玩,没有去细想。」铁浪显得有点窘迫,斜眼盯着皆川优树那两颗可爱的粉红色,又咽下了口水,早就翘得老高。

「很脏喔。」皆川优树看着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头,道:「如果我母亲还在,我绝对要被杖罚的。」

「优树,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吗?」铁浪问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弹曲子给铁君听吧!」皆川优树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线,不敢让它碰到自己的身体,就用有点别扭的动作拿着,拿出拨子,看了铁浪一眼,便用拨子拨弄细弦,扣人心弦的乐声让铁浪精神为之一振。听着那悦耳动听的乐声,铁浪便开始打着拍子,虽然曲调有点二胡般的忧伤,两人脸上却充满了快乐。

弹得手有点酸了,皆川优树就将三味线递给铁浪,道:「你弹一下。」

「这简单。」见三味线只有三根弦,铁浪信心满满。

「别弄湿了,会坏的。」皆川优树嘱咐道。

铁浪右手抓着琴杆,左手捏着象牙拨子,随意拨弄了一下,倒也发出了声音,嬉笑道:「绝对很简单,我弹《催眠曲》给你听。」夸下海口的铁浪就将三味线当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动拨子。

拨弄一下还好,多拨弄几下,那声音简直就如同魔音穿脑,惹得皆川优树笑得合不拢嘴,娇躯颤动,躲在内衬衣里的盈盈抖动,白衣上的两点红十分的诱人。

玩了一会儿,铁浪就知道自己其实完全不懂这乐器,只好把它交给了皆川优树。

「你就会说大话!」皆川优树笑道。

「是这东西看上去太简单了。」铁浪解释道。

「很多事、很多人看上去都那么的简单,可当你真正去接触了,你就发觉他们好复杂好复杂,会让你怎么想都想不透的。」皆川优树又显得有点忧伤了。

「也许吧。」铁浪伸了个懒腰,衣服黏着身体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他很想脱衣服,又怕吓着了皆川优树。

过了一刻钟,雨还是没有减弱的迹象,两人脸上都显出着急的神色。

半个时辰后。

皆川优树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没这么夸张吧?」铁浪看着这美人,如果染上风寒,那事情就闹大了,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便道:「这草棚不透风,你看你要不要进去把衣服都脱了,将衣服挂在那里晾着,应该很快就会干的。」

「这……这不好……」皆川优树低着头,细语道:「空气潮湿,又没火,衣服干不了的。」

「唉!看来都是我的错啊。」铁浪叹气道。

「不会啊,铁君让我快乐,我很满足的。」皆川优树忙道。

「我让你哪里快乐了?」铁浪笑道。

皆川优树脸都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拉住皆川优树的手,铁浪笑道:「其实有时候我希望能这样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也想这样子。」皆川优树不自觉地依着铁浪,像泡在蜜罐里。

此刻,一个穿着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优树依着铁浪,这名忍者双眼睁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掉落在地,发出「当」声响。

铁浪猛地扭头看着发出刺耳声音的方位,却没有看到人,他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继续和皆川优树缠绵,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细腰。为避免皆川优树像先前那样反抗自己,铁浪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和她聊着,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里,到时压在地上也不会反抗的,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绝对都可以一一实现!

女忍者已经出现在草棚内,握着手里剑的手有些发抖,盯着铁浪后背,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道白影袭向铁浪,手里剑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纱耶!不要!」早就知道纱耶已经出现的皆川优树叫出声。

纱耶反转过手里剑,剑柄重重敲中铁浪脖子,一声闷哼,铁浪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皆川优树惊叫出声。

纱耶拉下蒙脸白布,问道:「公主殿下,为何不许我杀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优树答道。

纱耶看着显得有几分荡的皆川优树,叹气道:「公主殿下被这明人蒙骗了,他将会对我们的掠夺造成很大影响,我现在就把他杀了,以绝后患!」举起手里剑,刚要刺下,手腕却被皆川优树握住了。

「我不许你那样做,我是公主,我说了算!」

「若不杀了他,绝对后患无穷,公主,请以大局为重!」纱耶拱手道。

「你若敢杀了他,我也会跟他一起死的!」皆川优树马上以性命相威胁。

「纱耶知错,那请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铁浪几眼,皆川优树双瞳有些湿润,她很喜欢和铁浪在一起的感觉,不用想太多,可以发自内心地笑着,可纱耶偏偏这时候出现了,皆川优树知道自己不能责怪纱耶,更不能逆纱耶的意,只得点头,道:「等我一下。」蹲地看着铁浪,皆川优树便将三味线放在他旁边,起身道:「走吧。」

「公主,这是何意?」纱耶叫道:「这三味线是您母亲给您的,怎么能给他?」

「走吧。」皆川优树已经走进了雨里。

「公主……」

皆川优树回身,淡淡一笑,道:「纱耶,我已经爱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让纱耶的手里剑都差点掉落了,从未见皆川优树笑过的纱耶,似乎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迷倒高贵的公主殿下,多看铁浪两眼,纱耶便跟上皆川优树,打开便携的小型油纸伞,道:「等回去了,我们就可以驱船攻陷潮州,将这里的人统统杀光,再将金银珠宝都抢走!」

「纱耶。」皆川优树停住了脚步,小声道:「我厌倦那种生活了,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没什么区别,我们是在做坏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骗了,走吧。」纱耶挽着皆川优树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优树和纱耶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铁浪还未醒来之际,那颗藏在他衣兜内的七彩珠子滚了出来,在雨水里转了几下便滚到铁浪嘴边,慢慢融化,一会儿便钻进了铁浪嘴里,顺着食道滑向铁浪胃里。

再次醒来,雨已经停止,但地面还是那么的泥泞,铁浪只觉得脖子都快断了,用力揉了几下,腾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到皆川优树,晕倒之际,铁浪似乎有听到什么纱耶的。

「妈的!人还没有干到,自己却被干倒了!」铁浪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见皆川优树的三味线还在这儿,铁浪便将它检起来。看着三味线,铁浪似乎看到了皆川优树那忧郁的眼神,知道皆川优树已经被救走的铁浪十分懊恼,他完全低估了东瀛女忍者的潜伏能力!

已经无可挽回,铁浪只得拿着三味线往回走。

刚刚迈进都督府,焦急万分的叶梦岚已经跑了出来,想握住铁浪的手,却又怕被人看到,就问道:「杨公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弄得满身是泥的,那位和你一块离开的姑娘呢?」

「别提了,我先去洗个澡。」铁浪苦笑着,将三味线交给了叶梦岚,「替我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叶梦岚点了点头。

走进大厅,铁浪便看到戚继光,还有一个六旬老者和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胡渣男,换上白色连衣裙的徐半雪正拉着老者的手,聊得很开心。

「杨兄弟,你抓到的倭寇头目呢?」戚继光起身问道。

「什么头目?」

「就是那个女人,她是倭寇头目。」戚继光解释道。

铁浪只知道皆川优树是公主,并不知道她是倭寇头目,不过随便想一下就应该能猜得出了,反正皆川优树是不是头目对于铁浪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

「她被救走了。」铁浪解释道。

「怎么可能!」胡渣男拍案而起,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乖孙女,你先回房间,我们要谈大事。」老者海瑞揉了揉徐半雪的脑袋。

被胡渣男一吓,就算海瑞不要求徐半雪离开,徐半雪也会自动消失,看了狼狈不堪的铁浪两眼,很是疑惑的徐半雪已经走进了内堂。

皆川优树被救走,铁浪的心情非常不好,这胡渣男又大声喝骂自己,铁浪就更加的恼火了,冷冷道:「她要被救走,我哪有办法,你有种就去把她抓回来啊,在那里吆喝有意义吗?」

「杨兄弟,那位是俞参将,被倭寇弄得脾气不怎么好,呵呵,请别见怪。」戚继光解释道。

海瑞看着铁浪,点头道:「别了几年,果然变成熟了。追悔,倭寇头目真的是被救走的吗?」

铁浪皱着宇眉,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继光明明说你和那头目出去散步了,一没锁,二没人跟着,是你放了她,还是她被救走了又有谁知道?」俞大猷叫道。

铁浪恼火道:「你抓不到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人是我抓来的,我想放就放,你又想怎么样?」

「真的是你放走的?」海瑞问道。

铁浪深吸一口气,如果戚继光和海瑞没在这儿,铁浪绝对掏出大鸡鸡,让它达到最佳状态,然后拍死这胡渣男!

「是不是?」海瑞又问道。

第五集

【内容简介】

皆川优树被龙女怀蝶冤魂附身,将铁浪刺死,要让灵魂回归身体,就必须和另一个龙女灵魂进行……

当铁浪救回优树时,优树竟然失去了记忆,成为铁浪的「妹妹」……

八幡船本应离开,却又突然回来,后面还跟着一千艘规模更加庞大的八幡船!不仅如此,海里还出现了一头由美妇驾驭的蓝龙!

混乱、混乱、超级大混乱!

当一切平息时,铁浪已经将罂粟绑在床上,手持黄瓜,露出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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