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可爱女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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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布颉峡谷宽仅十多米，猛击龙的丧命区主要限于树干栅栏前二三十米。这三百多平方的狭长地带堆积了近千只猛击龙的尸体，完全变成一个超级屠宰场。不用风吹，四散的浓重血腥味已令人作呕。

守卫经过短暂的庆祝，很快恢复正常。残酷的战场和难闻的气味是一方面原因，毕竟峡谷不利通风，淤积的尸气很容易憋闷。更致命的是远处峡谷入口，又传来猛兽的嚎叫声和撕咬声。

大家听到动静，立时蔫了。他们被猛击龙的袭击刺激地非常敏感，此时此刻传来的声音不能不使他们戒备。不用赫莉吩咐，跑到栅栏东边的守卫纷纷奔回西方，并且重新把洞口堵上。他们再次握起武器谨慎地眺望峡谷入口。

诸女受到影响，不由看往赵无恤。

纳兹急忙跑过来，对赫莉道：“怎么办？”

他问的是赫莉，眼睛却不由自主瞟向赵无恤。很明显，他知道峡谷安危的决定权在赵无恤身上。

赫莉自然看自己的主心骨赵无恤。

“不用担心，”

赵无恤分袭着道：“有这群猛击龙在，附近不可能再生活大魔兽群。”

“有理。”

赫莉大点其头。过千只猛击龙来袭，附近就算有魔兽群，恐怕不是死也得躲开了。

“你是说，这可能是被猛击龙的尸体引来的？”

纳兹立刻领会。

“十有八九。”

赵无恤相当有把握。猛兽的嗅觉超级灵敏，能闻到几十里外的尸体的味道。如果没料错，应该有猛兽正在峡谷外享受猛击龙的尸体。撕咬声说不定是在争夺食物。

“看，那是什么？”

一个紧盯着峡谷入口的守卫大叫道。

话音刚落，有人接道：“是土狗。”

所有人的注意被吸引过来。赵无恤等人同样过来。峡谷入口不止一只土狗在晃荡。它们似乎不敢进来。土狗是非常低等的魔兽，既没有任何价值，又没有太大危险。守卫们的心立刻放下。

纳兹适时讲出赵无恤的论断。有人信，有人不信。两边立刻吵嚷起来。信的人搬出土狗做证据。有野兽尸体的地方，就有这种低等魔兽出现。不信的人则反驳，我们只看到土狗，谁知道峡谷外有没有更多更强的魔兽。

“停！”

赵无恤看不下去，大声制止。

守门们闻声望去，见是大英雄，立时闭嘴。不论实力，还是救命之恩，都足以令他们服赵无恤。

“出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赵无恤很满意众人的反应，自信地道。

守卫们自无不可，很快主动给赵无恤让路。

赵无恤看到这，心中好笑：“这群人到不笨，有事就请我出力。”

就在这时，诺西奥尼小跑着过来。他负责控制奴隶，运送物资和防止出意外，听到胜利的消息后，立刻从后方赶来。虽然栅栏西边守卫众多，赫莉还跟诸女站在一起，但是诺西奥尼第一眼就看到她。老管家禁不住露出惊奇加惊喜的表情。小姐会在此时回来，太让人意外了。

他仅瞧了一眼赫莉，就看出异样，往日是高贵中透着青春健美，今天却被成熟的风韵完全取代。简单说就是如今的赫莉，充满女人味。这种美丽只有真真正正的女人才会散发。换言之，女侯爵已经从女孩变成女人。

这本来是诺西奥尼一直渴望，并且时刻在赫莉耳畔啰嗦的事情。在他看来，让小姐有个好归属，为哈普灵家族延续下一代是最重要的事。只不过一次正常出外，居然会完成他的渴望，这非常人令人意外。他心中很怕小姐找错人。

他没急着谈赫莉的终身大事。那虽无比重要，但是私人的事。峡谷的安危才是眼前要顾的。他已经知道胜利，来前也听到庆贺。到这里却看到守卫全力戒备，遂急问赫莉道：“怎么啦？”

赫莉从诺西奥尼一闪而逝的别样眼神中领会其意。如诺西奥尼看她长大，对她的任何微小变化都清楚一样，她同样非常了解忠心的管家。她知道老管家看破自己失身。面对虽是仆人，却也是唯一长辈的老人，她有些失神，没有及时回答问题。

“外面还有魔兽。”

纳兹见赫莉没说话，主动解释。他讲出赵无恤的推断。“应该是被猛击龙的尸体引来的。”

诺西奥尼顺着指引，看到栅栏前瞋目的屠宰场，不禁失声惊呼：“这么多！”

“都是总教官一人杀的。”

纳兹满怀崇敬地道。

诺西奥尼立时张口结舌。他盯着赵无恤看了片响，总算回味对纳兹道：“你们打算怎么做，难道任猛兽来吃？”

“这。”

纳兹没法回答。他不知道峡谷外大批魔兽是来袭击，还是来吃饭。

诺西奥尼急不可耐地道：“这可是龙的尸体，龙肉龙皮龙筋，全身都是宝啊。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能白白送给魔兽，真是败家子。”

做管家的，第一思维角度果然与众不同，这出乎所有人预料。

“总教官正打算出去看看。只有确定没危险，我们才能考虑您说的。”

纳兹忙解释道。

诺西奥尼没忘记当初是赵无恤挽救峡谷的一切，知道赵无恤是超级高手，放心地道：“那就快去。”

他已被魔兽来袭搞得紧张万分，一刻也不想等待。话里也就不再顾及太多。

赵无恤没对老管家命令的口气提出异议。他冲诸女点点头，施展轻功越过栅栏，向峡谷入口掠去。

守卫们瞧着急行的残影，心中更多浮出羡慕。许多人心思灵动，思索该如此拜总教官为师，学习这无色斗气。

几息间，赵无恤来到峡谷入口。此时土狗尚在倒塌烧尽的木墙外游移，看到有人来后，立刻四散逃开。赵无恤往外看去，只见草地上好一番热闹景象。

他当时吸引猛击龙群注意时宰杀非过百只猛击龙此刻已成为猛兽们会餐的食料。大大小小无数猛兽正抢夺撕咬着猛击龙的尸体。很多力量低微的猛兽争不过其他大家伙，就在附近游移。峡谷入口的土狗群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不少飞禽落在远处，似在等待猛兽们进食完毕，捞点剩饭。

看着这幅和谐景象，不用说暂时不会有危险。吃饱的猛兽们不会有闲心四处攻击。低等魔兽没有那么大胆子。

赵无恤又扫视片刻，没看出变化。他想到后面的人还都等着，不再耽误，立刻返回。

守卫们听到确定消息，全部安心。

“我们搬干净尸体，猛兽自然会退去啊。”

诺西奥尼马上发布行动口号。

守卫们深以为然，立刻行动起来。诺西奥尼身为总管，自然牵头指挥。这可是近千只猛击龙的尸体。此次受袭非但没损失。而且大有赚头。打扫战场成为眼前头等大事，所有人都忙起来。把尸体移进来只是第一步，还要赶紧处理以免损坏。待在后方的奴隶们也开始忙碌。

这些事当然不用劳驾赵无恤和诸女。伊莎贝拉一直待在一旁照顾三个小丫头，此时也过来。众人结伴往峡谷里面去。

“四妹，五妹，等会你们就知道了，这里绝对是天堂。”

大难既去，赫莉有心介绍夸赞起自己的老巢。

“就算是地狱，她们也得认命。”

赵无恤笑着道。

“什么意思？”

伊莎贝拉问。

“我决定把这里做为以后的家。没意见吧。”

赵无恤说着问赫莉道。

赫莉欣喜地道：“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又满怀深情地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愿意，我当然没意见。”

把家放到自己精心构建的小巢内，这正是她所想啊。

“以后我们生活在这里，完全可以万事无忧。”

克里斯蒂娜深表赞同。

“是啊，在这里不用担心其他麻烦找上门。”

梅琳亦道。

伊莎贝拉和凯瑟琳听姐妹和夫君如此推崇，不禁心生兴趣，连带小姑娘们也来了兴致，拉着大家要快点走。

众人嬉笑间，穿过峡谷，来到山谷。豁然开朗的地势立时使人眼前一亮。而小河，碧湖，树林和山峦构成的美丽图画霎时令初来乍到的几女美目连闪。

眼前完全是自然原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树林边被砍伐了几十棵树，有点破坏画卷。不过这些树应该做了峡谷中阻挡猛击龙的栅栏，也算发挥价值。

“房子呢？”

良久，伊莎贝拉发现关键问题。

“在树林西边。”

赫莉指着道：“山谷很大，我们暂时利用现有的空地。”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赵无恤对伊莎贝拉和凯瑟琳道。

“非常好。”

伊莎贝拉完全满意此地自然之景。生活在这样宁静之地，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真是一处好地方啊。”

凯瑟琳点头直赞。

三个小姑娘早不耐烦地跑出去玩起来。

众人说笑着沿踩出的路前进。到了住处时，恰遇到出来的雪莉尔。她已经治疗完伤者，正想去找他们。

“伤者怎么样？”

赫莉关心地问。

“大部分都没事，个别来不及施救。”

雪莉尔满脸肃穆地道。

众人的谈笑戛然而止。大战刚刚结束，他们抵达后确实无一人受伤，然而之前守卫们防御第一道城墙时，看来受的代价不小。赫莉立刻携众人前去探望。

受伤的武士们精神状态很好，一来听到胜利的消息，二来意外得到神圣法师施救。很多人伤重都不抱生还希望，没想到老天开恩。他们见到赫莉到来，个个欣喜异常。在他们眼中，城主是福星啊。

当诺西奥尼把活都分配下去，返回住宅区时。赫莉已经带新人看完她们的卧室。老管家瞧个机会把赫莉单独叫出。

“您都看出来了？”

赫莉开始就明白诺西奥尼的打算，所以配合过来。

“是不是赵无恤？”

诺西奥尼已经注意到赫莉与赵无恤的亲昵，自然而然地怀疑。

“是的。”

赫莉毫不否认。

“什么时候的事？”

赫莉简单讲述上次出行后发生的事。她删了不少惊险镜头，最后讲到被困孤岛。

诺西奥尼非常惊讶。“你是因为绝望才跟他？”

赫莉见诺西奥尼理解有误，忙打断道：“您想错了，这事只是加速了我们的关系。”

“那就是喜欢他了。”

诺西奥尼道。

“嗯。”

赫莉微微害羞。

“可他不是贵族。”

诺西奥尼小心地道。

“我现在和平民有区别吗？”

赫莉反问。

“这。”

诺西奥尼想想又道：“他和身边那些女孩是什么关系？”

“都是他的夫人，我的姐妹。”

赫莉想想，终于实话实说。这无法隐瞒。

“你！”

诺西奥尼指着赫莉，说不出话。

“我还不是最大的。”

赫莉仿佛觉得打击不够，继续道。

诺西奥尼呆滞半天，叹了口气，“你是主人，我是仆人，算了。”

“别这样说，除了您，我哪还有亲人。”

赫莉听话里之意似两人相隔万里，不禁急道。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主人，没把你照顾好，竟然让你。”

诺西奥尼极为落寞，话到一半说不下去。很明显，嫁平民就算了，还做小。这与出身名门应获的结局差别太大了。

“您应该明白，从逃出塞外，我就不可能再做以前的侯爵小姐了。”

赫莉皱眉道。

“我明白，不用安慰我，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

诺西奥尼见赫莉晴转多云，忙道。

“我现在真的挺好，他是个好人。”

赫莉解释道。

诺西奥尼见赫莉这般表现，心中明白事情已成定局。既然如此，他不想小姐难过，遂道：“算了。只要你高兴，我也无憾了。”

赫莉讶异地瞧着老管家。

“我只是想你能过得更好，既然你满意现在的生活，也就足够了。”

诺西奥尼真诚地道：“我知道这小伙子不错，他如果真心待你，我祝福你们。”

“真的？”

赫莉万分欣喜，不敢相信地问。

“真的。”

诺西奥尼确定道。

“您真好，我就知道您最疼我啦。”

赫莉仿佛向长辈撒娇地小姑娘般抱住诺西奥尼。

诺西奥尼见赫莉如此发自内心地兴奋。既对自己如此受重视感到欣慰，又觉得自己违心做出的决定或许没错。小姐不可能再回雅西，她的贵族身份已是浮云，再强求或许真没好结果。何况，有什么比快乐生活重要。

他暗下决心，只要那赵无恤真待小姐好，能让小姐过幸福日子，就便宜这家伙一回。

到了晚上，庆祝是难免的。毕竟白天的大战太凶险，若非赵无恤和克里斯蒂娜发威，所有人恐怕都难逃一死。现在除几个伤重者损命，大部分人都无碍，而战果却是过千猛击龙覆灭，这绝对值得庆祝。

除了少数留在峡谷入口警戒，所有人汇集到住宅区的空地，开始欢庆。赵无恤和克里斯蒂娜两大功臣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赵无恤发挥出作弊本领，悄悄把酒精逼出体内。当然表面仍是来者不拒，每杯必干。他如此卖力，使宴会很快达到。

酒到半酣，赫莉见大家都在，干脆趁热打铁。她猛敲铜锣，让喧闹的会场暂时静下来。

“诸位，我宣布一个消息，我在回来前已经正式嫁给赵无恤，我现在叫赫莉赵，以后赵无恤就是哈普灵城城主。”

会场翁的一声闹起，大家都窃窃私语。赫莉可是大家的梦中情人啊。不夸张地说，有一大批人肯加入进来就是慕赫莉的美貌，更别说一直跟随她逃出雅西的骑士。

心中虽不愿，但没一个人说出。一来赫莉说了，来前已经下嫁，这代表事情已无可挽回。二来赵无恤是所有人的救命恩人，大家找不到反对理由。第三，也是最致命地，赵无恤今天的表现完全征服大家，同时让大家自惭形秽。如果这样的英雄不配美丽的女侯爵，恐怕没人有资格。

事情在无声中得到默认。很快有人丢掉失落向女侯爵祝贺。一个影响一群，新一轮敬酒再次开始。这回失落的绅士们毫不客气地大灌特灌，既灌赵无恤，更灌自己。

赫莉早早醉倒。男士们最终没拼过赵无恤，一个个翘掉。……

宴会之后，赵无恤烦闷地睡不着。白天狂暴地杀戮使他心生一股戾气。他本想晚上找老婆们发泄一番，没想到她们都喝高了，早就呼呼大睡。他无奈起床，想去冲澡，放松自己。

这时已是深夜，所有人都休息了。

赵无恤一个人溜达出来，却发现赫莉的外屋还亮着灯。他好奇地过来，发现是小女仆嘉美。她正坐椅子上打瞌睡。他推门而入，门扇发出吱呀声。

嘉美被惊醒，见是赵无恤，起身道：“少爷。”

她自赫莉宣布与赵无恤的事就改口，不再称先生。如今赵无恤也是她的主人。

“怎么还不睡？”

赵无恤关心地问。

“小姐喝多了。我做了醒酒汤，等她渴醒后好给她。”

嘉美轻声道。

“真忠心。”

赵无恤心中大赞，说道：“你对你家小姐真好啊。”

“这是应该的，小姐也对我好。”

嘉美郑重地道。

赵无恤赞同地点头。

“少爷，您怎么不睡？”

嘉美好奇地问。她印象中赵无恤喝了数不清的酒，早该醉了，累了。

“我啊，有点睡不着，想去洗澡。”

赵无恤无奈道。

“那我来侍候。”

嘉美立刻接口。

“不用了。”

赵无恤摆手道。

“少爷，您现在娶了小姐。我也是您的侍女。再说，您不熟悉这里，我做比较方便。”

热水有现成的，嘉美很快搞定，对旁边地赵无恤道：“少爷，好啦，我来帮您宽衣。”

“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赵无恤忙推脱道。他正艰难压抑欲火呢。

“没关系，这就是我的工作。”

嘉美认真地道。

赵无恤瞧着乖巧的小女仆，竟然拒绝不了。嘉美身穿常见的女仆装，一对大眼忽闪忽闪格外勾人。这丫头此时仿佛拥有无穷魅力。赵无恤只觉那股戾气瞬间化成无名欲火，下面那话腾的立起。他想强自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答应，“好吧。”

嘉美立刻过来帮赵无恤脱衣。他仅裹了件外衣，轻松被扒下。下面挺起的东西立刻变得扎眼。

“啊！”

嘉美被其大小震住，失声惊呼。

赵无恤心生尴尬，急跳进浴桶。

水立时四溢。嘉美回过神，扑哧而笑。她来到赵无恤背后，道：“少爷，我跟您捏捏。”

说着不待吩咐，动起手。

赵无恤只觉一双小手游走后背麻痒处，使他格外舒服。他禁不住闭眼享受。

良久，忽听嘉美低声道：“少爷，您是不是想要，我可以。”

这蚊子般的声音满含羞涩。赵无恤诧异下抬头睁眼，正看到自己伏在水中的分身。这家伙始终保持坚挺。不用说，定是被小女仆看着眼里了。他扭头看到嘉美小脸通红，目光游移。如此羞人的小可爱，让人无法忍受。他再控制不住戾气化成的滔天欲火，一把拉过嘉美，“小丫头，思春了。”

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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