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余二陪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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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醒的?”余庆捏住了她的手腕,探过脉息后才松了手。

“刚、刚刚。”秀儿越缩越小,整个人都要蜷到薄被里。她的心脏都要跳碎了,心中一劲儿祈求,想让余庆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待在这儿了,她都还没想好怎么见他们,好歹、好歹让她有时间将自己的表情整理好呀。

若、若是余大哥的话,她便可以坦然,哪怕是余祥,她也能表现的自然些,可偏是他,想到他那张无表情的脸,她紧张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能动吗?”余庆一双眼睛全盯在像西瓜虫一样,以为可以凭借团起就能抵御外界危险的秀儿。

“能。”她的声音也快要被她缩没了,“夫、夫君去忙吧,我我马上就起了。”

“恩。”余庆牵动嘴角轻笑了下,往炕沿边一坐,“那你快起吧,今日大哥跟余祥出去,家中只有你我,我不忙。”

诶?秀儿突然不动了。余大哥出去了?他不是可以在家里躲懒吗,怎么又出去了?那,家中只有她跟余二哥了?呜怎么办?她要拿什么脸看他?羞死了。

“磨蹭什么呢?不是要起了吗?午膳都已经做好了,要我端进屋中伺候你吃吗?”余庆说的淡然无绪,可落在秀儿的耳中就是另一番语境了。

伺候她在屋中吃饭?她是要死了吗?秀儿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双臂才要支起身子,可不知为何整个人又绵软的扑到了被褥上,眸中一阵虚晃,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软绵,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不见了似的?

看她那傻乎乎呆愣的模样,余庆的心情无比舒畅。他们那夜做的那么狠,她要是醒过来就能随意动弹,那他们叁兄弟就该重新评估自己的体能了。她再是天赋异禀,没有他那些好药好物喂养、调理着,也怕是经不起他们那么4意的磋磨疼爱。

“娘子可还记得自己那夜泄了几次,我们叁人做的那般4意,”余庆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若你此刻醒来便能活蹦乱跳的下了地,便是我们做的不够了。”

宛如魔音入耳,仙气入脑,秀儿浑身上下全都被他惹的烫了起来。她哆嗦着又想躲,可无奈余庆的脸贴的太近,她禁不住抬眸娇羞的朝他看,抿住了嘴唇,可脸上已是羞赧无措。

余庆看着她似臊似恼的娇嗔表情默默凝住了呼吸,就觉得她变了,变得好看,也变得好香好甜。

秀儿更是被他看的小心脏乱颤,浑身烫得好似发起了高热,一层细汗从她后背泌出然后立刻扑向她的后脑。

男人静默的俯视着她,在与她的双眸对视片刻后,低头凑近了她抿紧的唇瓣。秀儿微瑟缩一下便轻启颤口任他的长舌在自己口腔中窜动。余庆的舌不似往常那般一经闯入便开始霸道狂搅,而是化身似水的柔情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不让她闪躲也不迫她回应,细腻的怜爱的吸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秀儿眼中溢出情动的泪珠。

一吻即罢,余庆没有继续痴缠她。俩人四目相望,都微微的喘息着。

“已经晌午,你是想在屋里用膳还是去饭厅?”余庆声音低低的,盯着那被他吮肿的水润红唇又舔舐了两下。

“去、去饭厅。”秀儿感知自己腿心湿的厉害,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竟动情如此,那以后可要怎么办?她莫不是只要见着他们就要发情了?那她真要无地自处了,不如现在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好。

余庆不置可否,展开了双臂道,“我抱你过去。”

“啊?”秀儿周身又热的仿佛要冒烟,慌忙摇头道,“我自己过去就好。”

见她拒绝余庆也没说什么,只翘了翘唇角淡笑着看她。

秀儿知自己寝裤有了湿痕,担心被他看见,可有心想让他离开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她手支绵褥坐起身,刚要再站突然她眼前一晃头脑中袭来大片的眩晕,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又要晕躺回去,余庆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她皱着眉靠在余庆怀中恍恍惚惚的静待眩晕感散去。她怎么会虚软至此?他们那夜他们竟做的那么凶吗?秀儿脑中又想起那淫靡的片段画面,想起自己是如何婉转勾引,他们又是如何纵容强势,那何止是凶,简直是疯狂了。

余庆长臂一伸就把秀儿揽抱进怀中,手掌一托她的屁股摸到了一手濡湿。还陷在晕眩中的女人本能的揪住他的手腕,忽觉羞臊难堪的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余庆淡定如常,稳稳的抱着她往外走。

身为医者,见过、诊过、断过的疑难杂症多不胜数,更何况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你那穴被我们入的狠了,这几日骚水都会不停,等恢复过来就会跟以往一样,自然之事不比多想。”

“那,我去换身衣裳”她脸红红的小声央求道。

“换不换没差,总是要湿的。”余庆说的淡然,可也总禁不住想起她那藏在寝裤下不停淌汁儿的嫩穴,软绵的像她的人一样。

听了他的话,秀儿的心跳乱无章法。也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就是被抱在男人怀里一下手足无措起来,脸上也是呼呼冒着热气,想说点儿什么把这话题遮掩过去,可声音就咽在喉咙里怎么组织都无法成句。

秀儿越发羞怯,揽住男人的脖颈将红透的俏脸藏起,嫩猫儿似的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让她觉得安心也更加想要去依赖。

“又在想什么?身上这么热。”她周身的热度一丝不落的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烫得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热了起来。

她才没想,什么都没想!秀儿把脸继续掩藏,细声道,“只是、天热而已”

余庆已经抱着秀儿出了屋门走到了廊下。炎炎夏日阳光灼灼,徐徐微风里都夹着吹拂不散的热气,倒是个合理的借口,“天热气燥,盛暑天里疫病最是难控。”

“可是村里瘟疫又严重了?”秀儿听他提到正事自己也跟着焦急起来,无奈她什么都做不来,想帮他们分担也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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