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余三诱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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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福扶着她的脸,也开始前后动了起来,狠狠的插到她的喉咙深处,等她短暂的开始窒息喉管快速收缩夹着龟头一阵抽搐,他又抽出。

一次又一次,两个男人被身下女人勾的神酥魂麻,一阵猛烈快速的进攻后精关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精液被喷洒在两张小嘴儿的最深处。

过多的精液冲击她的喉咙,她反射性的吞咽几下却仍被呛到,窒息感让她的小穴痉挛的速度异常紧密,她迎来了濒临死亡的异常高潮。余祥被肉穴夹得睾丸收缩,一股一股不断喷射着精液,直到睾丸里的种子全部喷完,他才停下戳刺小穴的动作。

余福把半软的凶器抽出她的嘴,重获空气的常秀娟猛地咳起来,脸被呛咳的通红,口腔里承载不了还是从她嘴角流下,小穴里被震动的喷出一股股精水,滴滴答答无法间断。

余福轻轻推开余祥,呼吸低沉眼神发直。她到底还要怎样撩拨男人的神经?不经人事的素净,甜腻的嗓音,柔软的身体,丰满的奶子,会喷水的骚穴淫荡又诱人

他微微喘气,再压抑不住骇人的本能欲望,扶着胯下半勃的凶器刺入她还在不断喷着淫水的小穴。

“呜”常秀娟瞳孔都要散了,迷迷糊糊的抽泣了一声,被操干的极度敏感的小穴哆哆嗦嗦的吸紧了他,他等着,直到肉穴把他的肉根吮硬。

硬了。余福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疯狂冲刺!

常秀娟被撞散的神志再聚不到一起,彻底昏了过去。

天光大亮。

微微颦起的眉,在阳光下颤抖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不断抖动,常秀娟张开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迷糊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绵软的四肢像连续干了好几天的农活,嗓子也干的厉害。

她想喝水慢腾腾的从炕上坐起,漆黑松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些许从窗棱照射进来的光线。她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疲惫突然,铺满一大半炕席的大红绣花被褥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她、想起来了。

心脏猛地一跳,她的大脑也在瞬间清醒,昨夜的一幕幕记忆塞满了她的思绪,脸一阵红的要滴血,一阵青白的如死灰,这样来回的不停变换交替,让她的心脏也跳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沉。

她抱着棉被恨不得在这一刻能失去所有的记忆,这样,她便可以不用面对余福也不用面对余祥。她有想过回到跟余福相遇之前,但内心的贪恋却让她回不去了

‘登登登’的轻快脚步声突然在窗外响起,她心脏一揪,忙掀起棉被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她谁都不想见,也不想被任何人靠近。

余祥手握着一个青花瓷小药瓶进了屋,就看见大红的喜被下团成一球的人形。显然他家的小娘子已经醒了,正害羞不肯见人呢。

余祥轻扯着棉被的一角爽朗的笑道,“秀儿姐姐还真是娇娇娘子呢,害羞便蒙着被不肯见人,那还要在里面藏一辈子不成?”

常秀娟不敢应声,两手抓紧棉被,怕他把被子掀开她连自己的体重都用上了。余祥把药瓶塞进怀里温着,一展双臂连同棉被一起把她抱在了怀里。

常秀娟一下慌了,开始不断挣扎。余祥小孩心性,便跟她玩起了‘抢棉被’游戏,俩人互不相让,闹了一会儿他便借机搔她痒,敏感的侧腰,白嫩的脚心,还有细腻的脖颈她受不住,几声放开的笑声混着娇吟从她嘴里溢出,“别闹了哈哈”

如灿阳一般的笑脸在正午的暖阳下绽开,弯弯的眉眼,飞霞染上她的脸颊,漆黑的发丝散开披在艳红的被褥上附在她身上,手还在她腰际的余祥瞬间看直了眼。

“娘子真好看”他微微喘息着,慢慢落下嘴唇嘬在她唇上,缠绵的吻着。

常秀娟睁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余祥,那个一直在她身边像弟弟一样的人,正轻柔着舔吻着她的唇瓣。关于昨夜更多的记忆冲进脑海,她闪躲,可腿心处却开始发痒,似是有什么又要流出来了,她难耐的变换姿势夹紧双腿。

“姐姐把嘴张开我要舔你的小舌。”余祥舌尖戳着她的唇,在她紧咬的贝齿上扫来扫去,淫靡的话语让她紧张害羞的呼吸急促。

“姐姐、姐姐,秀儿姐姐,给我吧”他变得急切,粗暴的舌头恨不得戳碎她的牙齿。

“你别——唔啊”常秀娟推他肩膀,更不想听他再‘姐姐、姐姐’的叫她,他都没有一点芥蒂吗?可刚开口,那灵活蛮横的舌头便塞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舔着她敏感的上颚。

“哈、哈”她被他挑逗的泪眼迷蒙,嘴巴张开着被迫不断吞咽着两人分泌过多的涎液。

“姐姐的小嘴真甜,跟下面的小嘴儿一样甜。”余祥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但他也没忘了他过来的目的。

“你别、叫我姐姐。”常秀娟脸蛋儿红彤彤的躲避着他的视线,她心里还别扭着,总感觉自己这样很对不起余福。

余祥眯眼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她不知道昨晚他在操她的时候,只要叫她‘姐姐’,她下面的小骚穴夹得他多紧,吸得他多销魂。

“那我跟大哥一样叫你‘娘子’?”交媾的时候便多叫几声‘姐姐’,余祥暗自决定了。

“娘子既然醒了就该上药了。”余祥掏出怀里的瓷瓶。

“上什么药?”她没受伤啊?身上的青紫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昨夜娘子被狠操的地方现在都还肿着,不上药的话说不定走路都会疼呢。”余祥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

她一听,小穴便本能的一缩。那里虽然还感觉木木的,但并没有其他不适。她忙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没事是因为已经上过药了,这药要一个时辰上一次,连上叁个时辰便可。”他可没办法告诉她这才是第二次上药,也就是在一个时辰前,他大哥还骑在她身上不肯停呢,当然中途是有换人。

“我、那,”常秀娟咬唇想了想,便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瓷瓶,“我自己来。”

余祥手拿着瓷瓶躲开,“你自己上我也得看着,不然上错了那蜜处受伤可怎么好。”

常秀娟脸色又变得通红。

“来,把裤子脱了。”余祥说话的音调变沉,轻扯着她的裤带帮她把寝裤脱了。

些微红肿的唇肉有些外翻,敏感的阴蒂已经缩了回去只悄悄的露出一点圆头。闭合的小穴口湿淋淋的,明显又是被淫液给弄湿了。余祥牵过她的手,把瓷瓶里温化的淡褐色药液倒了些在她手指上,“来,上药吧。你不是说要自己上吗?”

粘稠的药液顺着手指淌到她的手心,一股好闻药草清香味散开。可她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却怎么也无法把这些药液涂到该涂的地方。

“你转过去。”常秀娟不敢看余祥的脸,只能低声请求道。

余祥摇摇头,“你说自己来上药我都同意了,我看着又能这样?”

常秀娟深吸一口气,头扭向一边不看余祥,沾了药液的手带了些犹豫探向了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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