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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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玗从未见过比自己还自恋的人,上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盛显的肩膀,谁管你直不直,我只想知道你舅直不直?

盛显:

这他还真没想过!

江玗威胁:赶紧给我想,不然我就告诉你舅,你觊觎我!

盛显一脸你是魔鬼吗的表情,被江玗的无耻给震惊到了,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应该不直吧?不然他怎么和你结婚。

不是结婚,是联姻,那是因为我家没有女儿。

有什么区别吗?

盛显绞尽脑汁,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我觉得我舅应该是喜欢男人的,他有个朋友,关系特别好!我舅对他不一般,之前我外婆还误以为他俩是一对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你让我说的!我艹,你打我做什么!

赵昇远一脸懵逼:你的意思是你老公有白月光?

这又是什么剧本啊?

江玗看起来脸色也不好,一副跟吞了苍蝇的表情,气愤的说:他外甥亲口盖章的,他这些年不谈恋爱!心里肯定还想着那个白月光!

操,江玗看小说的时候就讨厌白月光这种存在,什么爱而不得,什么心里总有你一席之地,我呸!我呸呸呸!

他万万没想到盛靳南竟然也是这样的人。

竟然一方面撩他,一方面还对其他人念念不忘。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万一就是好兄弟呢。

你看他那性格,像有兄弟?还有怎么解释好兄弟结婚没什么表示的?这明显就是心里有鬼吧。

呃,管他什么白月光黑月光,拿出你正宫的气势来,你才是和他正儿八经扯证的,将来白月光要是回来,盛靳南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就和他离婚,卷走他所有的钱!

江玗不可思议:他还敢做对不起我的事!!!

赵昇远:冷静点,冷静点,还没做呢!也不能仅凭一人之词就断定他有白月光,还是要先弄清楚。

哦,你说的对。

在赵昇远这里待了一下午,江玗总算是平复了一下暴躁的心,肚子咕叽一声提醒他到了饭点,打开手机,盛靳南竟然一个消息都没有。

江玗脾气又上来了,和赵昇远控诉道:他都没有做老公的自觉,饭点都不知道喊我回家吃饭。

赵昇远挠头:也可能是因为头一回当老公,还不熟练,欸?你干嘛啊?

江玗朝门口走去:谁还不是第一次,我怎么就做的那么好!我要回家教育他去!

盛靳南并没睡太久,月底了比较忙,他在书房里工作了两个小时,刚好碰到要外出的盛显。

要出门?

我出去转转,晚饭不吃了。

盛靳南平日里忙,实际上并不怎么管盛显,闻言嗯了一声,只交代一句:不准乱.搞。

盛显表现出我最正直的模样,往门口看了看,小舅妈出去一下午了,还没回来吗?要不要打电话问问他回来吃晚饭?

盛靳南这才发现,江玗不在屋里。

怪不得这么安静了。

盛靳南不知道江玗是如何做到,明明他和正常人一样就长了一个嘴,可每次一开口却能让他觉得像是有一百只鹦鹉在他耳旁叫。

饿了自然会回来。

盛显一想起江玗临走时候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小心试探的问:舅舅,你最近有和程叔联系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盛靳南一个眼神扫过来,盛显立刻心虚:你俩关系那么好,我这不是见你结婚他都没来参加,就随便问问。

他走不开。

见盛显还要开口,盛靳南已经懒得搭理,你今天话有点多。

盛显小声嘀咕:我话再多,也不及小舅妈,他那才叫话多。

这话说的无言以对,盛靳南瞥了他一眼,不是要出门?

盛显赶紧溜了溜了,出门感受夜生活只是一小部分,他就怕一会儿江玗回来闹,殃及他这条无辜的小鱼。

江玗来势汹汹的回到别墅,见盛靳南正坐在餐桌前用餐,举手投足俱是赏心悦目。

当然这个时候不是欣赏美色的时候。

盛靳南听见动静,只见江玗气鼓鼓的走过来,拉开他身旁的椅子,生怕引不起他的注意似的,重重的坐下,抬眼瞥了他一眼,也不主动开口,主要是江玗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能叭叭了。

他想清静一会儿。

江玗见盛靳南竟然无视了自己,一看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犯错了,这怎么能忍,好老公都是教导出来的。

你怎么都不喊我回家吃饭?这个家是不是没我的容身之地了?

看是质问,语气里却又透着些许委屈之意。

盛靳南莫名其妙。

江玗仿若剧情戏女主上身:我就知道,你心里不满意我,不想承认这桩婚事,巴不得饿死我,好给你的心上人腾地,你休想,我偏不如你的意!

盛靳南只觉得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突突跳动,对于他的反常第一反应就是:你是不是缺钱了?

江玗闻言,表情极具夸张,像是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肤浅的人?你以为我嫁给你就只是为了你的钱!不,我只是想和你一日三餐。

盛靳南:

江玗见盛靳南突然站了起来,盯着盛靳南的背影,幽幽开口:好啊,对我忍无可忍了吗?这才刚结婚一天,你就已经厌倦了我,连和我坐在一起都不愿意了吗?和我在一起聊天都这么难以忍受了吗?我

仿若抒情一般的腔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广播呢。

盛靳南去而复返。

江玗看到放在他面前的碗筷,瞬间笑眯眯的说:谢谢老公。

盛靳南从未见过变脸如此之快的人,好在他终于消停了,刚坐下准备继续吃饭。

就见某人放下了刚拿起的筷子,叹了一口气。

盛靳南握住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开始加快了用餐速度。

他是真没想到江玗除了话多,竟然脑子还不正常,面对这样的小孩,他已经开始头疼了。

表演没得到回应怎么能行,江玗将椅子挪向盛靳南,凑近了一些。

盛靳南不动声色将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

靳南,你和我说实话,你心里是不是还记挂着那人?

盛靳南被米粒呛了一下,绕是沉稳,被一个小孩称呼靳南,还是觉得一言难尽。

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玗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靳南啊,还是你更喜欢我叫你老公?

盛靳南:

第九章

突如其来的安静。

主要是某人的语气和表情实在是太过理直气壮了,让人平白生出一种他确实就该这么称呼的荒缪想法。

可从盛靳南出生到现在,这样叫盛靳南的除了亲近的长辈和一些关系好的平辈,基本没被别人这样称呼过,更别说还是被一个小了十三岁的在盛靳南眼里就是个小孩。

虽说只是一个称呼。

最后,盛靳南顶着江玗那一脸有什么问题的表情,妥协的说:还是叫老公吧。

江玗内心暗暗鄙视,他果然没猜错,他这个便宜老公果然就是闷骚,就喜欢被叫老公。

想要当老公你也要有个老公的样子啊!

被盛靳南这么一打岔,江玗都忘了刚刚想说什么了,他本来就是心大的性格,做事随心所欲,此刻只觉得腹内空虚的厉害,便拿起碗筷,指着盛靳南面前的凉拌鸡丝,张口就是:老公,我要吃那个。

还有这个!莴笋也来点!

我不要葱!

这个茄汁豆腐做的也太老了,鸡翅烧得太甜了,汤味道还不错。

盛靳南看着埋头苦吃还不忘指挥他外加不住点评的江玗,捏了捏眉心,江玗,吃饭的时候不要一直讲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江玗直接夹了块牛肉自然的顺到他嘴边,眉眼弯弯的说:老公你也吃啊。

盛靳南被迫张嘴。

吃饱喝足的江玗这才想起来他回来是干嘛的。

重点是吃饭吗?

盛靳南真是一点都不得空,此刻正在阳台接电话,半开放的阳台,让江玗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盛靳南的背影,接个电话都这么帅。

过了几分钟,盛靳南挂断电话,转过身就把他那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的吊儿郎当的姿势尽收眼底。

江玗状似无意,实则查岗的问:老公,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啊?

助理。盛靳南边回答边往楼上走去。

江玗吃的有点多,懒洋洋的,不想动便没跟上去。

没几分钟,见盛靳南穿戴正齐下了楼。

江玗:老公?

从未有过和别人报备行踪习惯的盛靳南此刻对上江玗询问的目光,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我回公司一趟。

这都几点了?还要去公司?

盛显果然没夸大。

不过这样的人除了工作真的能喜欢上别人?

他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等一下!

盛靳南停住。

江玗终于舍得从椅子上起来,哒哒哒的走了过去,伸手给盛靳南理了理领带,老公,别太辛苦了,主意身体,记得早去早回呀。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懂事体贴的人吗?江玗在心里感慨。

这个时候江玗就很想让赵昇远过来看看,他是怎么给人当老婆的,他也是第一次结婚,瞧瞧他怎么就做的这么好的。

他简直把初次当老公的盛靳南秒成渣渣。

江玗不刻意嗲着嗓子说话的时候,声音脆生生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小月牙看起来特别乖,虽然知道是假象,盛靳南目光还是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最后嗯了一声。

然而男人的话确实是不能相信,说好了的早去早回,当晚盛靳南没有回来,不仅如此,他出差飞国外去了。

一去就是好几天。

江玗还是第二天晚上没见到人,问盛显才知道他出差去了,整个人都懵了,然后又不乐意了,怎么回事?他出差怎么只告诉你,都不和我说?

盛显解释:他没告诉我,是我给他打电话才知道的。

江玗抓重点:我都还没他电话号码!

盛显时常被他的脑回路给整的无语,片刻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推给你。

江玗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谁稀罕。

盛显:那你说个什么!

不稀罕的某人,背着盛显转头拿出手机给盛靳南发微信:老公,你出差都不告诉我,我到最后竟然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行程,呜呜呜,我好伤心好受伤[/大哭][/流泪][/委屈]

江玗想了想又发:别人都有你的手机号,都可以给你打电话,我竟然没有你的手机号,难道是我不配吗?呜呜呜呜呜呜。

盛显见江玗低着头手指噼里啪啦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便凑了过去,我舅就是独惯了,你别想太多。

再说没人管还不是好事吗?

盛显就巴不得他舅天天出差。

江玗关了手机,一脸高冷的说:我才不在乎。

盛显突然想到什么,又说:还有前两天我和你说的我舅喜欢的那个人,那都是我乱说的,他俩要是有那个想法,早成了。

江玗狐疑的看他: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盛显:你不要想多!我舅就是去工作的!

江玗:不是,我想多什么?我没想多?你舅难道不是去工作的?

盛显:真的是去工作的!

江玗:那个男狐狸精在你舅出差的地方?

盛显:

你看你这不是还是多想了?

江玗顿时黑脸,掏出手机迅速把刚刚那两句话给撤回。

我呸。

盛靳南工作的时候不看手机,本来就忙的不着地,没有时间也没那个和人闲聊的习惯,等打开微信见到江玗撤回了两条消息时都是一天后了,因为时差原因,便没回复。

江玗在盛靳南室的那张大床上滚来滚去,最后气呼呼的把盛靳南的枕头抓起来,对着锤了两下,嘴里念叨着你要是敢去找那些狐狸精,给我带绿帽子,你就等着吧,随即把枕头甩到了一旁,又踢了一脚,这才觉得顺畅。

搬进新环境,江玗丝毫没有不习惯,吃的好睡的香,因盛靳南出差,一周都没看见他,江玗差点都要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公。

赵昇远时常在他耳边感慨:你这已婚人士和没结婚有什么区别,就是换了地方住而已。

江玗一想好像确实。

他上次给盛靳南发的消息最后又撤回了,盛靳南也没问他什么事。

这人怎么回事?

有这么给人当老公的吗?

所以年龄大的人都这么没有好奇心吗?都不会想要追问一下撤回了什么吗?

盛靳南快中午的时候回到家,他本打算先洗个澡,推开卧室门看到不远处大床上的人后,停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家里现在还多了个人。

只见江玗只穿了个内`裤,皮肤白的发光,整个人在大床中央睡的四仰八叉,被子一半搭在地毯上另一半要掉不掉,江玗的左脚蹬在盛靳南本该放在床头此刻一看就被丢到了床尾的枕头上。

江玗昨晚被盛显带着打游戏熬太晚了,一时之间赖了床,又受不了饿,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脚腕被抓住,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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