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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之不及,索性不算太晚,只能求二哥予我撮合。”

贾琏愈发摸不着头脑:“既是理国府的丫鬟,你便该求府上老夫人或夫人做主,我个外男怎么帮手?”

“二哥,兄弟这次回京,一为朝廷用人,二想许她将来,不料因缘际会,方听说她得了府上千岁的青目,今日二哥纵是不提,兄弟也想托告门下,求二哥体谅兄弟的一片痴癔。”说完这话,柳湘莲纳身便拜。

贾琏恍然大悟,扶住他问道:“家嫂跟前有个新近用命的大丫鬟,却是府上孝敬的针线使唤,二弟说的可是她么?”

柳湘莲忙道:“正是!她的手艺最巧!”

贾琏有些为难:“若是旁个,我倒能有置喙的余地,嫂子跟前的人”

柳湘莲复又作揖:“只望二哥成全。”

贾琏无法:“且耐着性子等一等,我先讨你嫂子的主意。”

柳湘莲道了谢,又取所佩宝剑奉给贾琏:“愚弟身无长物,独这鸳鸯锋是家母遗物,请二哥转交红林。”

贾琏笑道:“你可糊涂了,成与不成且未可知,若把这件东西随身藏带,不是存心遗祸予她么?”

柳湘莲只得回:“二哥说的是!”

回府见了慈亲,贾琏趁四下无人,便将柳湘莲的请托叙与母亲听闻,张夫人责他多事:“你做小叔的人,如何这般不知礼数!公主屋里的事儿是你能插得上嘴的么?”

贾琏唯唯:“太太教训的是!”

“这话在我跟前提过便罢,不可去外头多嘴!”张夫人提醒次子,“你嫂子刚让一步,你们夫妻的行止还得加倍礼貌才好。”

在荣禧堂挨了排揎,贾琏不怏怏的,凤姐套出话来,私下自有计较:“我瞧嫂子很是器重鹂叶,说不得将来要择个良人发嫁,你就不必管了,要有见隙的机会我去问,指不定能成全这位柳二爷。”

贾琏转忧为喜:“如此便是你的功德了!”

殊不知凤姐并非有心为善,想那柳湘莲虽是柳家旁枝,毕竟为公侯子孙,岂能任由尤三姐这等下作娼妇高攀?正巧遇此良机,难生出一箭双雕的计策来。

隔日在荣庆堂外遇到颜氏,凤姐正想引一引话头,不妨看到表妹满脸憔悴的上前,只得先问王氏的景况,宝钗忧郁道:“太医换了几个方子,总是不见起色。”

颜氏多少对宝钗有些同情:“过会子咱们去瞧瞧。”

贾母从了早年旧俗,一旦代善出征,每日都要多在佛前念一卷经,这个习惯保持到贾瑚成气,颜氏虽然没少吐槽老太太偏心幼孙,到底感怀祖母的一片慈念,待她从佛堂出来时就劝说要保重身体为上。

“不妨事。”贾母扶着琥珀落座,“祈保菩萨知道我的诚心就好。”

祖孙闲话了几句,忽见平儿悄悄绕到凤姐身后耳语了一番,贾母见状便说:“你要管家,有紧要事自去打理就好。”

“也不是什么要急的事儿。”凤姐苦笑道,“南安太妃又下了帖子来”

徒隗冒进做了俘虏,皇帝竟然没有即时处置南安王府,徒家就像坐在火山口上,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当家的南安太妃如坐针毡,既不敢动作太大扎了上头的眼,又不能坐以待毙空等抄检,只得重点出击求助于几家相与的世交,荣国府贾家自然是重中之重。

贾母蹙眉道:“南府丧师辱国,圣人必然震怒,这个档口不该与他家交际。”

颜氏点点头:“老太太见识不差,现如今只应闭门不出、恭候圣裁为上策。”

凤姐吩咐平儿:“你去谢绝来人,就说大爷出征,咱们府从老太太算起都要闭门祈福,等到南疆安宁才好出门会宴。”

颜氏犹然不忿:“徒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堂堂征南元帅竟然做了俘虏,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做戏自来全套,贾母与张夫人都不愿意平白开罪南安王府,真就安排着全家为南征大军跪经。

尤三姐记挂自个儿的良缘,不时跟着尤氏进来探询,尤二姐也不敢于现下的氛围烦扰贾琏,只得劝妹妹耐住性子等候一时。凤姐听闻消息立生计较,把善、仁二婢叫到跟前如此这般叮嘱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可以尽快完结本文,写长篇太累了。

☆、终身误泼女狼妇战局定犬子图凤

这日尤三姐来瞧外甥,一眼看到姐姐房中的两个丫鬟立在墙跟浇花,正要近前斥责几句时,却听仁姐儿询问善姐儿:“你可听说了没有?理国府那位爱串戏文的柳公子正求二爷帮他提亲呢!”

尤三姐最不忌的就是一个“柳”字,闻得这一声心下自然欢喜,抬腿便要往里屋走,不妨听到善姐哂笑一声:“这柳公子倒有眼力,偏看中了大奶奶跟前的鹂叶,他们都是理国府出身,会不会像戏里讲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不等尤三姐醒过神来,仁姐儿早已接了话柄:“我还听说咱们姨奶奶的妹子也想柳公子的账,二爷本是想替她说合的,不意人家的一颗心都在鹂叶身上,这要教她知道自己个儿输给了一个丫头啧啧啧!”

“你说反了,她又凭哪条与鹂叶比。”善姐嗤笑道,“大奶奶跟前的丫头聘出去,那可都是一方的财主,柳公子虽有好出身,毕竟是公府旁枝,听说家中没有什么产业,鹂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大奶奶真要点了头还委屈她呢!”

尤三姐火顶脑门骨,两步跨到跟前抬手就给闻声转身的善姐一巴掌:“好奴才!哪个给你仗腰竟敢吣你姑奶奶的名声!”

善姐知她泼辣,捂着脸小声嘀咕:“也不是我作的,姨奶奶真有气敢朝正主发去么?”

尤三姐气得直哆嗦:“你瞪大狗眼瞧着我是敢也不敢!”

说来凑巧,鹂叶新编了一领席子正要顺道随贾茗兄弟送去荣禧堂,刚到后廊就撞到了冤家,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三姐气撞天灵,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手就来撕抓鹂叶。

鹂叶正见礼呢,哪里料到尤三姐人来疯似的说打就打?连跟着的小丫头都傻了眼,过了许久方记起保驾的事儿:“姨奶奶,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吓着小少爷。”

颜氏跟前的丫鬟可是寻常人碰不起的,漫说尤三姐只是亲戚份上,哪怕是贾母与张夫人,想要插手媳妇屋里的事儿也不容易,何况鹂叶并非家生子,人家的正经编制在公主府,她在荣国府的地皮上挨了打,从主子到管家都有罪过。

张夫人大发雷霆:“你是怎么管得家,竟教外人欺负到公主头上,敢情当我和老爷都是死的么!”

凤姐也没想到玩儿过了火,连同几个管家娘子都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回嘴。

张夫人变着脸骂凤姐:“你们两口子扎了翅,趁着兴武在外公主出门,茗儿英儿成了寄人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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