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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茂儿,你如今已是与老爷并肩的伯爵,也让一让?”

贾茂不太理解其中的关窍,故作大人状仿效长兄回道:“儿子也听娘的。”

“茗儿,你是二等男爵”看着不专心的小儿子,颜氏话锋一转,“还有英儿,你们听娘的话晚上可以炸肉丸吃。”

结果显而易见,小吃货们争先恐后的表态:“茗儿最乖”“英儿听话”

“都写下来了?”颜氏从贾萱手里接过纪要看了一遍,“成,叫他们哥儿四个按手印。”

这厢刚开完统战会,荣禧堂那头就有丫鬟来请:“大奶奶,大爷叫您往上房去。”

“知道了!”颜氏站起身,“一起去!”

与贾瑚做了十来年夫妻,不说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把握个九成九并非难事。

荣国府的现任当家是贾赦,法定接班人为贾瑚,到草字辈便要从贾瑚的一众嫡子挑选,如贾赦所言,纵使递了奏折上去,皇帝还得征询颜氏的意见,行事前自要打通她的关节。

“二弟呢?”颜氏巡视一眼,“这样的事儿不该听听他的意思?”

贾瑚便道:“去个人叫二弟过来!”

颜氏补充:“叫弟妹把哥儿和苓儿也抱着。”

贾琏是戴罪之身,甭管心里怎么想,他们夫妻是不好表态的,只说全凭父兄做主。等贾瑚讲完一番大道理,颜氏终于开腔:“都到齐了,咱们便表表态,少数听多数的如何?”

贾瑚面露疑惑:这是要耍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简妃传》到了999个藏了,希望很快突破四位数!

☆、学士谋权嗔贤妻太君疑心问忠婢

颜氏慢悠悠地说:“老爷、太太,依据礼法,在座的爷儿们不论年齿辈份,袭爵位次都是挡在二房头里的,太太不必说,葵儿兄弟是我的儿子,弟妹有哥儿,哪怕寻常富户分家,我们很该插的上话!”

贾赦点点头:“公主讲的在理。”

贾瑚一看要生变故,赶忙道:“葵儿兄弟还小”

颜氏怼他:“小也是老爷的嫡孙!”

贾赦即道:“方才兴武讲的明白,应不应给句准话,照公主的意思,少的服多的就是。”

颜氏歪头吩咐女儿:“清点人数。”

贾萱回道:“除了我和苓儿,连老爷太太共有十一人。”

“成!”颜氏把方才签押的纪要拍在桌子上,“我们娘儿五个是属意二弟袭爵,将来再传给哥儿的。”

贾瑚张张嘴,半天都没能阖上。

“这回省事了!”颜氏微笑颔首,“倘若没有一个认同二弟的,老爷只管写折子就好。”

凤姐十分激动,不是被丈夫拉一把,当场便该表明态度了。

贾赦夫妇全没料到大儿媳会来这么一手,不等他们回神,颜氏已经“逼宫”:“老爷的意思自然与瑚哥相同,太太是怎么想的?”

“这”张夫人左右为难,“琏儿”

“好!”颜氏立刻接道,“太太也是认同二弟的,既是如此,我看就这样定下吧!”

没瞎眼的都看得出来,张夫人想说的应该是:“琏儿,你是什么意思?”颜氏非要断章取义,做娘的乐于将错就错。

颜氏朝小叔看去:“二弟!”

贾琏赶紧站起来:“嫂子”

“老爷太太都在,我就先小人后君子了。”颜氏淡淡地说,“祖宗的荣耀留给你,旁的全得听我的,也算是你给侄子的补偿。”

贾琏朝贾瑚看去,并不敢随意接茬。

“你顾虑瑚哥是太宗钦定的荣国公世孙?”颜氏摸了下额头“这个有我在御前解说,但你而今戴罪立功,且不急于一时,等将来老爷一意坐享清福的时候再行操办!”

贾瑚无奈:“照你嫂子的意思办罢!”

丫鬟取了拜毯,琏凤夫妇携儿带女从新向父母兄嫂磕头不提。

贾赦暗自窃喜,面上仍带忧色:“老太太那儿如何交代。”

“容易!”颜氏冷笑一声,“您只管实话实说。”

信息的时效性很重要,如果略晚一时,齐鲁公主且该教荣国太君与郑国公打个措手不及,幸亏早定方规,贾瑚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大房召开联席会议、内定琏二爷为荣国府下一任接班人的新闻很快传遍了整个贾家。

荣庆堂的下人装聋作哑,没一个敢把噩耗禀报贾母,鸳鸯还在掂量想个什么法子委婉转述,王氏已然哭哭啼啼找上门:“老太太,您要给宝玉做主啊!”

贾母吃了一吓:“宝玉怎么了?”

王氏顾不上充贤惠,断断续续将今早听到的消息说给了婆婆听。

贾母脸色苍白:“谁讲的?”

王氏擦擦眼角:“整个府里都传遍了!”

贾母看向丫鬟:“鸳鸯!”

鸳鸯无法,硬着头皮说:“约莫有人这样讲,还不知道真假。”

贾母气的直哆嗦:“把你大老爷叫了来!”

在亲娘面前,贾赦实诚的很,屏退了左右把昨晚经过情景再现后又道:“老太太,这样的事儿总要机密些,儿子刚截住瑚儿,公主立时看破了机关,儿子就奇怪了,从您这儿出去还没来得及漏一个字儿呢,公主从哪儿得的信儿!”

贾母噎了一下:“你倒怪起我来了!”

贾赦耍光棍:“横竖我没法子,公主占足了理,爵位又是让给琏儿的,要为这个见怪,万一传到圣人耳中,陛下觉得咱们给脸不要脸,惹怒龙颜还不直接削了世职?”

贾母索性撵人:“出去!”

木已成舟,贾母枉生愤懑,赶走贾赦后独自枯坐许久,连午饭都没用许多。

薛家是住在宁荣街上的,属于听到风声的第二梯队,知道宝玉从爵位继承序列中除名,亲上加亲的念头不消退三分,宝钗看得通透,见母亲犹豫着不想去瞧姨娘,稍加思量便猜度出她的心事:“妈,早先不说明白,有瑚大爷与公主千岁在,荣国府的世职只是他们老太太一厢情愿要给宝玉,现今将公认的道理讲破,难道出了众人预料不成?”

“我的儿!”薛王氏立刻警醒,“亏得你也,险些教我误了大事。”

娘儿俩商量一番,将自糟的鹅掌、新煨的米粥拿盒子装上,又咬牙取了两千两银子,这才坐着马车往荣府而来。

王氏正掉眼泪,见到亲人更难声,薛王氏好言宽慰几句,先取荷包给她:“怕你手头不便宜,这些个银子权予侧妃打点,你可别嫌少!”

寒天饮冰水点滴在心头,王氏为了儿女前程本不及早先爽快,又因长房压制,府里的银钱能看不能摸,早先有势不觉,如今姐姐雪中送炭,心下真正感激不尽:“这才看得出远近,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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