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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不是还有我在么?”

颜氏赶紧放下擦眼的帕子:“那可好了,葵儿,快谢过舅姥爷!”

顺亲王算是遭了沾包赖。

拖儿带女淡妆素雅的登了雍亲王府的大门口,门子慌忙打千儿:“千岁吉祥、王爷吉祥、郡主吉祥、各位小爷吉祥”

颜氏冷声道:“托你们王爷的福,我们娘儿们半点儿不吉祥!”

顺亲王心道:刚到门口就漏原型了。

“千岁玩笑了!”门子眉心一跳:这位主子怎么跑咱们王府来了,可别是踢馆的吧?

颜氏问道:“你们王爷呢?”

“恒王爷和敬王爷在里头与我们爷议事。”门子赶忙补充,“奴才已经着人报进去了。”

颜氏抬腿就往里走,长史官已经闻讯而来:“千岁稍候,王爷和王妃马上就到。”

颜氏扬手就是一巴掌,甩的长史晕头转向半日听不到声音。

顺亲王目瞪口呆,果断决定了后面的站队方向。

一字亲王家的长史乃是堂堂朝廷正三品,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梗着脖子顶撞一句:“下官无罪!”

颜氏冷笑道:“挡我的道儿,没跟对人品周正的主子,无罪的也活该有罪。”

这种节骨眼上前的是讨打,王府下人乖乖跪在甬道两侧,没一个敢寻晦气。

此番与上回假意为贾珍出头打上忠廉王府又有不同,那次是三分真七分假,这次可是理直气壮来挑摊子。

吴王妃听到传报心里登时咯噔一下,雍王府与忠廉王府是紧邻,她太知道忠廉王身败名裂的引线是在哪儿了,赶忙奔丈夫的书房而来。

敬郡王一听传报,立时向四哥建议:“您躲一躲?我和五哥去应付一下!”

雍王刚点一下头,院中已有声音传来:“怎么着,你们王爷虽说盼着我咽气,好歹我也不是从棺材底下爬出来的,这就忌讳着不敢照面了?”

恒、敬二王与雍王妃赶紧迎出去。

颜氏正向顺亲王诉说:“王舅,您方才是看得明白,别管我从前如何冒犯雍王舅,总是捎着礼物拖儿带女赔罪来的,门口的奴才用强拦着不叫进也罢了,好容易过五关一般进了王府的正堂,做舅舅的还躲着不露面您说说,我是讨嫌到这种地步了么?”

他们如果真有胆量拦你的驾,如今恐怕不是肿了半边脸的结果。顺亲王大挠头皮:“四哥,你在里头忙什么呢?外孙都小,你也不怕晒着他们。”

恒王与敬王一瞧这阵势,与顺王的反应也不差许多,哥儿俩的表情都表达出一层意思:四哥,你得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朝不保夕,所以只能找时机更一点儿写一点儿。明天如何就是明天的事儿了。

☆、百万金棺假意赠三五池鱼紧受殃

吴王妃就没料到颜氏能来这一手,寻常的父母有些事都要避开儿女的,这齐鲁公主倒好,两个一岁多的儿子都捎了来。转念想去,也算符合她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了。

敬郡王心道:果真是不空网的齐鲁公主,她就料准了四哥会暂避锋芒,而今这种局面,出来了是欲盖弥彰,继续藏着是怠慢贾家,横竖都是不占理的结果。

顶着雷也得出来,雍亲王一咬牙,硬着头皮迈出书房:“见过齐鲁公主!”

敬郡王赶忙躬身:“您里面坐。”

“王舅不用客气!”颜氏回头示意贾葵,“还不给舅姥爷们行礼?”

颜氏五个子女,个个都是襁褓有封,雍王只好向妻子说:“先带葵儿他们去后院,把昭儿叫来陪着。”

“不必!”颜氏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儿个外甥无帖上门,有三件事儿办,第一,向雍王舅告罪,第二,归还欠银,第三,还是告罪”

“大公主言重了。”吴王妃先就服软,“自有我们待您不周的地方,没有您亏欠我们的道理。”

“有错就得认。”颜氏朝贾葵一点头,“我们家小姑的婚事定的快,不过我凭着taizu皇帝血脉起誓,拒了忠恂王嫡子并非看上懿郡王世子,那会子都没往金是那儿想,虽说是问心无愧,总归没给够雍王舅面子,王舅为这个怪我,实在是没有半句话辩解。”

吴王妃赔笑:“大公主哪里的话,议亲议亲,议的周全才结亲,怎么有一言便准的道理?再说都是侄子,谁能娶到贤妻都是好事儿,总是没便宜外人!”

目视贾葵把茶叶献上,颜氏又道:“舅妈能这般体谅外甥,自然是我的造化!”

恒王开始默哀:“这‘茶’可不好接啊。”

“上回外甥在东宫暴病,搅得上下难安,内务府不知耗多少银钱物力。虽说雍王舅不管内务府,但那里的钱都是户部拨的,我尽可来与王舅算账。”颜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的条,“如今户部还欠我三百二十万两银子,扰动了内宫三天,且照一天三十万两低估,三天合计九十万两,另外还有三十万两就去填补张榜的赏钱、差役侍卫的跑腿钱、早先张罗预备的纸扎棺材钱”

顺亲王三人不留痕迹地向颜氏那儿靠了两步。

颜氏向户部借银的事儿本由金经办,如今找到雍王头上,实质是拿一百二十万两雪花银垫出“纸扎棺材”来。

雍亲王脸上氤氲变幻:“那次的事儿是我说的不当。”

“小不敬大不尊,做外甥的不给舅舅面子,舅舅不盼着外甥的好也算不上不是。”颜氏拖着恒王三人下水,“几位舅舅说呢?”

顺亲王讪笑一声:“做舅舅的哪里能小性跟晚辈记仇。”

“好,我也觉得雍王舅大量,不能跟任性的小辈计较。”颜氏笑容一敛,大暑猛的转成大寒,“既如此,我便请教王舅,江苏布政使文镜受哪个指使挖苦您外甥女婿惧内,激将法的非叫他纳个狐狸进门?”

“这事儿我会给你交代”雍亲王很明智的没有推卸责任:满大青朝无人不知,文镜是雍亲王门下铁的不能再铁的铁杆心腹,此人不过是举人出身,从刑名师爷一路升到二品大员,其中自是不能缺少贵人扶持,也不怪寻着借口要为主子出气。

可惜贾瑚发妻不但是妒妇,还是能打上王府兴师问罪的齐鲁公主,颜氏岂会如此高手放过雍亲王:“交代?我是知道王舅与皇上不同的,素来不重规矩,侧室生的比正室多一倍也为常理,但王舅不能因着自己不守规矩,去引着外甥女婿荒唐吧?”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颜氏捏着帕子边说边哭,贾葵还好,贾萱想起今后变成一家“八口”,保不齐有庶出的弟妹争宠,实心实意陪着母亲落泪,贾茂想的跟姐姐差不多,即使亲眼见证颜氏没吃亏,也像受了欺负一般应景,再添上两个比嗓门的小子好像贾瑚已经因为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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