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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法保证尽快结文,但我承诺最终一定会完成它!

☆、讽皇子小泄私愤开海禁大赠私产

过了太子的千秋,金又来公主府还账,颜氏放下银票似笑不笑:“怀郡王,我借了国库五百万两银子,哪怕您不计利息一年给一百万呢,顶多五年也就齐了,现今拿二十万来大青的军队是贾家的私械么?”

金赔笑:“姐姐也知如今国库艰难,虽说去年大丰,了几千万两税赋,出项却是不少的,正旦册立皇太孙并诸王、世子,单大典一注就有三百万两,还有几家开府的赏银,粗粗一算也得两百万两,加上预备夏秋的旱涝,实在匀不出更多来了。”

“怀郡王!”颜氏站起身,“我向国库借银子,一不是有钱没地儿使,二不为揽人心。虽说丈夫是统帅,终究为大青朝出力,你们府里下人可曾一行伺候主子一行往公中贴钱?也别拿‘没着皇家恩典也不能有你如今的富裕’这等空话堵我的嘴,真为皇太后与两宫主子花了钱,哪怕是千儿八百万呢我也不会说出半个不字,咱们且得公私分明,那五百万两银子可不是我捐给大青国库的孝敬!”

“是!是”金擦汗,“姐姐宽限我两日,回头我再择地儿省出一抿子来。”

“那就谢过王爷了。”颜氏自嘲地笑了笑,“不过话又说回来,您便有心拖到荣国府抄家,除了哭太宗皇帝去,我也没有一点儿法子不是?”

“姐姐说的哪里话。”金回过味来:早先还银子还成百大几十的,人家刚掉了位份,立刻给个颜色瞧,今日吃的排揎实在不冤。

颜氏说的是玩笑话,但要较了真跑皇陵哭一哭,太宗的皇子皇孙大约就不用见人了,金往东宫跑了一趟,又挪了三十万两银子补送鲁国公主府,这才勉强将颜氏安抚住。

海禁已开,颜氏要跟江南的商人抢饭吃,本钱自要加的更大,从广州、福州、宁波到通州、东莱、天津都有她的船只,恰逢着西洋东进、南洋北朝,锁国的东洋只通中原,利润自然更为丰厚,连两广江浙的督抚都十分动心,寻摸着找门路希望入上一股。

颜氏并非吃独食的主儿,早先要走商路时已与各府打了招呼,除顺义伯府给了两万两、张夫人拿了一万两私房,最后只康王府与忠温王府出了三万两银子,外戚门第唯有石家看面子情拿了一万两出来,而今翻了何止十倍利钱?石家主母看着价值不菲的红利眼都花了:“怎的这样多?”

管事笑回:“公主殿下吩咐,要四处一齐对账,可惜咱们家只有一股,要不然可是了不得。”

石保夫人吩咐:“先送老太太过目。”

鲁国公主做事自有章法,石家虽是国丈门第,颜氏却犯不着为拉关系多添红利,按她的想法,能让你入股赚钱已是给足皇后面子,何必贴着银子卖好?承恩公家还没有这样的份量。

一股尚且如此,何况攥着二十三股的颜氏?满载货物的马车压实路面往金华行宫而去,把那一城的红眼珠子都看掉了。

张夫人是不计较这些的,看了账单就说:“你帮我着,我要用时找你拿。”

颜氏建议:“东洋的商路新开,我拿两万两银子入股,余下八千两,先兑六百两金子将来给大妹妹添箱,余下的打两件上等头面给她戴,您以为如何?”

张夫人点点头:“由你做主。”

消息一经散播,各王公侯府都攀着关系上门,想在东洋的货航中入上一股。

开国七十年,勋贵门第大多到了“富不过三代”的第三代上,早已露出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局面,再没算计也想给儿孙筹划一二。新贵们还不及老牌功勋,皇子开府只有二十来万家底,碰着不善理财且能生养的主儿大约要出项大过进项。都知道鲁国公主经济,哪个不乐意搭一搭坐享其成的顺风车?

略过府外不提,贾府内部就难以消停。

凤姐打着接贾苓的幌子来东大院探妯娌的口风,颜氏淡淡地说:“你果有意,我自会留一股出来,两个孩子的抓周宴要在西山办,到时听了规矩还没变主意,缴了银子列红头账本便是。”

正路子赚钱好过私下捞偏门,颜氏为长嫂,自要留出余地来。

王氏不明经济,原怕被骗了私房去,薛王氏给她洗脑:“这种事儿赔是一起陪,赚是一起赚,只要入上股,别管多少都没有皇上家大盈草民家大折的道理。”

侄媳妇坑婶婆婆不算什么,横不能连皇家门儿一起坑,加上听着消息的元春打发人给她传话,王氏下定决心要拿出私房干一票(?)

自前汉至今小两千年,有一对姓孔的兄弟是放之四海而闻名:哥哥名“丘”,号称儒教圣人,打从汉武皇帝独尊儒术,历代君王有灭佛的、有抑道的,就是没谁敢说弃儒的话,耍流氓的朱元璋至多拿亚圣人撒回气,对上孔圣人一样按规矩行事;弟弟更了不得,此君名“方”,真喜欢他的人比装着喜欢孔丘的人要多成百上千倍,从贵胄皇帝到草根庶民一路通杀。

因为这个缘故,尽管双生子的周岁宴摆在郊外,排场依旧胜得过东宫招弟的二哥贾茂。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各府命妇比着赛一般给抓周礼,颜氏空手套白狼,半点儿不见客气的。

待得宴罢,没事儿的各自退散,受招呼的都往侧殿聚齐。

不怪颜氏这个封国公主掉价,正旦一圈册封,大青朝的“王”字招牌由两只手够数变成了四脚朝天的促销货,在场是一水的王妃公主,至不济都为承恩公家:一般过去时的童家、过去进行时加一般将来时的何家、现在进行时的石家都在场。

虽说到时摆在明面上的老板另有其人,但幕后的主家就是在座各位了,颜氏占了首席,背后的墙面上挂了一幅大大的坤舆万国图。

等众人安静,颜氏打开话茬:“各位都是有意与我合伙走水路买卖的,捅破天窗说亮话,世上就没有保盈不亏的勾当,越是利大其中的风险越高,今儿我先把丑话说在头里,想好了再给准信儿不迟。”

康亲王妃率先表态:“这个自然,即便天上下金雨,我们还得防备砸了头不是?”

众人笑着称是。

颜氏点点头:“既如此,我且往明白说,有疑问的只管提。”

诰命们都把耳朵竖起来。

颜氏起身指着背后的地图说:“早一日我把这张坤舆万国图送到各位府上请你们细看,想来没有谁会说出‘天下只有一个大青国’的傻话来,西洋诸国离咱们远些是真的,人家实实在在立在那个地方。”

为着开放海禁,在座诸位的当家爷儿们都是恶补过基本常识的,命妇们大抵晓得葡萄牙西班牙不是跟牙签相关的国度,没有哪个滥发“天下十分,青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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