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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呼:“太太太太”

“然后呢?”颜氏一边给两个娃打扇一边问,“二太太气昏了,老太太不是还在么?”

冬梅回道:“老太太把赖大传进来,发着狠要把麝月六个的家人全部卖去煤窑子。”

颜氏比较感兴趣的是:“怎么处置的宝玉?”

“您问到点子上了。”冬梅有些无语,“出了这样的事儿,老太太竟不曾有半句责骂的话,还严令不准露给二老爷知道。”

“自家孩子是好的,有错处也是奴才勾引坏的”颜氏又问,“宝玉就眼看着老太太处分他的丫鬟?听说他可是两府里公认最为温柔体贴的护花公子。”

“主子,您还当谁都是蔷大爷呢。”冬梅嗤笑道,“奴婢可是打听的明白,宝二爷眼睁睁看着麝月她们被拖走,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说的。”

“也好。”颜氏冷笑道,“看她们可还乐意前仆后继的往上凑。”

见贾茗贾英睡的实了,颜氏刚起身,春兰急匆匆进来:“主子,忠顺王爷无故来找老爷,看着气势不小,怕是来者不善。”

“忠顺王?”颜氏怔了怔,“我这舅舅可没半点儿裕王姥爷的宽厚,还是去看一看为妙,得老爷吃亏。”

春兰提醒她:“主子老爷和二老爷都在呢。”

“无妨。”颜氏说道,“看好他们哥儿俩,我去太太屋里。”

taizu爷有三个儿子,不提子嗣繁盛的太宗皇帝,连老康王都有一嫡四庶五个儿子,独独裕王没有儿孙福,七个儿子连折三双,到了竟只留下忠顺王一棵独苗,太宗怜惜侄儿,一应起居都是比着皇子供给,裕王、康王先后过世,太宗皇帝原要一体加封两王世子为一字亲王,孰料忠顺王醉酒胡为,骑着马冲撞内廷,甚至踩伤了两个侍卫,御史参其僭越,太宗皇帝动怒,降等封授忠顺亲王,虽说及不上康王位尊,与忠诚王、忠雍王倒是比肩而论,满朝文武见太宗皇帝这般护短徇私,都要让他三分。太宗皇帝驾崩之前犹不放心,专门叮嘱皇帝善待堂弟,更是纵的他无法无天,走鸡斗狗、豢养歌妓戏子甚至勒索外官、殴打皇戚,整个是惹不起的京城霸王。

张夫人虽居内宅,多少知道一些忠顺亲王的风评,听说贾赦在荣禧堂会他,多少有些担心。

颜氏宽慰婆婆:“忠顺王舅虽然跋扈,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的人,咱们叫丫鬟小厮时时报听讯息,老爷降不住他,我这当外甥的面子还管些效用。”

张夫人这才稍稍放心:“好端端的,王爷找老爷做什么?”

忠顺王是要人来的。

早先贾赦听着下人传报都没反应过来:“忠顺王爷?”

“是”钱进回道,“长史已经进了拜帖,说王爷殿下转刻便至。”

贾赦深知这位亲王不喜按常理出牌,赶忙吩咐道:“开了正门,更衣!”

在大青朝的地界,公侯之家绝对是一等的门槛,放双字亲王面前却是不够看的,也就是贾赦,上头有救驾的老子,下边有争气的儿子,还是他那厉害外甥的公爹,否则绝对配不上忠顺亲王的贵足。

说来也巧,贾政刚好下差回家,见着这边开了正门有些好奇,下轿过来询问兄长:“莫不是有贵客到了?”

贾赦“嗯”了一声:“忠顺王府刚下拜帖,说是有话来问。”

贾政听说后立生回避之意,不妨宁荣大街扬尘浮漫,不等兄弟俩回神,王府的马车已然到了大门前。

“臣贾赦臣贾政恭迎王爷钧驾。”贾赦心想,这忠顺王也忒不守规矩了。

忠顺王扶着内侍下车,掸着袖子说道:“贾侯礼。”

贾赦与贾政起身近前,躬身向忠顺王指引:“殿下请”

忠顺王点点头,仰首看着门口匾额一字一顿地念出来:“敕造荣国府。”

贾赦有些摸不着头脑:“殿下?”

忠顺王笑了笑:“贾侯请。”

躬奉王驾进了正堂,贾赦亲自奉茶后方道:“寒舍微陋,竟得王爷下降,实乃恩侯之福荫。”

“贾侯客气。”忠顺王接着茶盏淡淡一笑,“贵府不比别家,我便亲来,怕也够不得分量。”

“王爷言重了。”贾赦赔笑,“王爷如有吩咐,打发府里上差随意传话便是,恩侯自效犬马之劳。”

“你倒会说话。”忠顺王瞥向贾政,“这便是太子爷的岳丈贾存周大人?”

“臣惶恐,臣不敢”甭管心里怎么想,贾政决计不敢在人前以太子岳父自居,“臣女执帚东宫,奉侍贵人,臣虽无知,敢以国戚僭称?”

“你是过谦了!”忠顺亲王冷冷一笑,“听说你的女儿生了东宫三皇子,翌日自有逐鹿问鼎大望,天子的外公哪里能将我这远枝的亲王放在眼里?”

贾政唬的不轻:“臣岂敢!”

“王爷明鉴,臣弟虽沾皇亲,一向再是谦逊不过的,漫说王驾之尊,纵是市井凡夫,也并不曾随意逞威。”贾赦倒摸着了门道,怕是老二不察之下得罪了这位强横亲王。

“贾侯倒是友悌之人。”忠顺王脸色稍霁,“也罢,且看荣侯情面,只要贵府把琪官交了出来,咱们自可前事不咎。”

“琪官?”贾赦茫然地看向贾政,“二弟是否听过此人?”

贾政亦是混沌,摇着头表示不知。

忠顺王“哼”一声:“知与不知,将府上衔玉而诞的公子叫来一问便知端倪。”

贾政听了这话又惊又气,即命伺候的小厮:“把宝玉拿了来!”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这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看累了,我也写倦了

☆、侄孙高挑心难平兄弟浅情嫉意生

宝玉正因房内冰寒花谢摧心伤肝,听得贾政传唤,摇摇晃晃萎靡而来,贾政顾不得许多,跨前两步撕罗着他跪下:“孽子在此,但凭王爷发落。”

“殿下,小侄年幼,且得家母溺爱,行事确有骄纵,然其秉性纯善,若说刻意冲撞王驾,恩侯保他不敢!”贾赦有些无语,这还没弄个头绪出来,你就先把儿子推出去挡灾,哪有这般做爹的?

忠顺王想的差不多:“这衔玉的公子倒像恩侯的儿子!”

“王爷!”泥人还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侯封尊位的贾赦,“请您慎言。”

忠顺王愣了一下:“行,是我语无分寸了。”

贾赦这才作罢。

忠顺王看向宝玉:“尊府不比旁家,若是别的小旦,有一百个送了公子也属无碍,琪官却是本王的中意之人,随机应变、谨慎老成,甚合我老人家的心意,公子既然知其下落,自请指点一二。”

宝玉惶悚:“上禀王爷,小可实在不识琪官竟为何人?”

忠顺府长史官上前一躬:“贾大人,下官奉王爷谕示,在城下四周细细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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