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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说的?”

“是”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太妃冷笑道:“她竟能把我们这些为妃做妾的看在眼里!”

太医不敢搭话。

晚上贾瑚还问妻子:“可办妥了?”

颜氏摇摇头。

“嗯?”贾瑚颇觉诧异,“你没见着元春?”

“见到了。”颜氏淡淡地说,“老虎生了翅膀,龙麟都该忌惮三分。”

贾瑚皱眉:“我也是担心有了急事儿她没个帮扶。”

知道妻子今日入宫赴宴,贾瑚想叫她把荣国府在大内的人脉转给堂妹几个,颜氏还没下定决心便被抱琴膈应了一下,金昊又乱入打岔,索性将其丢在了脑后。

“劝你别做国舅的美梦。”颜氏“哼”一声,“就算有那一日,贾宝玉、贾环也排在前头。”

“我哪里是为这个想不开。”贾瑚拉着妻子坐在床上,“爷爷和东府大爷爷过世时,都拿阖家前程托付给我,东府有蓉儿和蔷儿在,再照看十年八年,叫他们撑起局面足够了,二叔毕竟是爷爷的亲儿子,我如何能撒手不管?”

“好。”颜氏眯起眼,“我听听你的打算。”

“贾珠虽然沽名钓誉,论起实学还是有的,他若在世,谋个进士功名不算难事,凭着荣国府的势力,熬到四十来岁也能做个二三品大员,只可惜天不假年”贾瑚长叹一声,“宝玉白长着一副聪明皮囊,让老太太养的整个儿是彻头彻尾的草包,有福气做个富贵闲人,没人照看怕连家财都守不住。”

颜氏笑了笑:“娶个厉害媳妇就什么都不愁了。”

“贾环有心计,可惜是庶出,据我近来了解,他的心性”贾瑚摇摇头,“若能跟宝玉换一换,说不准还是二叔的福气。”

颜氏说道:“你忘了,贾兰才是二房正经的长子嫡孙。”

贾瑚苦笑:“想在第三代上出头,第二代起码需说得过去。”

颜氏比较在意的是:“咱们这边的二房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天热,心也燥。三天就写了300字儿

☆、家事关切为小事朝务疏心做大务

世袭爵位的归属一直以来都是整个荣国府的敏感问题,贾母想让贾赦把世职传给贾政,贾赦认为贾瑚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贾瑚又顾念手足情谊着力栽培贾琏,颜氏却要给自己的儿子打算,几下里拉锯,终究要看贾瑚这个昔日荣国府世孙的意思。

见妻子捅破了窗户纸,贾瑚半晌不语:“自要由你来拿主意的。”

“空话!”颜氏站起来,“现今老爷袭爵,太太是主母,贾葵几个自小在荣府长大,莫非将来还要变成寄居叔叔家的客人不成?”

贾瑚无言以对。

颜氏缓了缓脸色:“我并非刻薄长嫂,你兄弟弟媳总要大面上过的去吧?而今大大方方让了爵位,翌日闯下祸事,莫非叫贾葵兄弟无辜受累?”

“我明白你的顾虑。”贾瑚叹口气,“且观后效罢!”

在这件事儿上,当下的袭爵人贾赦无疑有极大的话语权,但包括张夫人在内,他们几乎没有将爵位留给贾琏的意思,原因无他:儿子是手心手背,儿媳差距太大。

这个差距并不在于身家地位,凤姐虽不及颜氏豪阔,也是伯府出身十里红妆嫁进的荣国府,往日也并不曾短了公婆的孝敬,贾赦夫妻不大在乎身外物,更看重长房的原因在于:大儿媳的产育贡献甩了小儿媳五条街不止。

颜氏嫁进荣国府十年,如今膝下已有四子一女,时下讲求“抱子不抱孙”,上了年纪的更加盼着含饴弄孙,贾茂小时淘气,把贾赦的胡须薅了几根下来,当爷爷非但半点儿不恼,还要痛并快乐的予以鼓励,直接把珍藏的东汉青铜鼓赏了他,说是以后练手劲儿用;贾葵是长孙,刚开始练字做爷爷的便送了“赵子昂的羊毫湖笔、苏东坡的定窑瓷洗、欧阳信本的醴泉拓贴”助其进益;就连新出生的贾茗贾英,满月礼也是极扎眼的一对嵌珠镶玉黄金锁。对比之下,贾琏成婚七年却只得一女,贾赦夫妇自然不满。

大人的情绪没影响孩子,颇为护短的贾萱在得了俩弟弟后也不曾冷落小堂妹,亲眼见识了宁府长孙的生日排场,待弟弟百岁后摩拳擦掌的要比照东宫郡主给大姐儿办周岁宴。

颜氏哭笑不得:“大姑娘,咱们是不能逾礼僭越的。”

“我想着了。”贾萱掰着手指算,“咱们家从老太太算起到茂弟弟共有十九口,加上东府大伯父一家六口是二十五人,族里过六十岁的长辈也要请了来,太太说能借岁数压命格,我让林之孝家的查过,统共有七个人,再把林家、王家、史家算上,妥妥的七八桌能摆起来。”

“不错。”颜氏笑道,“看来你这做姐姐的心里是有谱的。”

贾萱的眼珠子滴溜乱转:“娘,妹妹的生日,您做大伯母的给不给表示?”

颜氏故意逗她:“你妹妹的大伯母生了个这样疼她的堂姐,还用再表示什么?”

“娘”贾萱摇着颜氏的胳膊撒娇,“您取笑女儿,我不依”

“好好好!”颜氏把贾萱拉到身边,“说吧,你想要什么?”

贾萱言明意图:“娘,去年您让蔷哥哥到江南采买了戏子乐器,能不能招进来让咱们热闹热闹?”

“这可不行,养在西山的舞乐戏子我有用处。”颜氏看着略显失望的女儿笑一笑说,“不过京城里有好几家王府都养戏班子,你如果有中意的尽可借来。”

贾萱高兴了:“康王舅姥爷和忠雍王舅姥爷家的戏班子好,忠温王舅姥爷家还养了杂耍班子。”

“行,咱们把康王府和忠温王府的戏班子杂耍班子都借来!”早先颜氏也养过一班戏子,太宗皇帝驾崩后就冷落下来,西山别院小具规模后直接将人撒了过去,是以平素喜庆日子都是现从外面找来凑兴的。

“娘真好。”贾萱高高兴兴看弟弟们去了。

颜氏略想一想,朝春兰招了招手。

春兰俯身近前:“主子!”

颜氏低声嘱咐:“你往忠温王府走一趟,挑着忠温王和忠廉王都在的时候”

忠温郡王听说春兰的请求果然好奇:“你家主子大张旗鼓在西山建别院,听说单买戏乐便花了好几万,难道不是为这种场合置办的,何必事来借?”

春兰解释:“王爷有所不知,西山的舞乐都是按东宫规制采办的,用在我们府小姐的周岁宴上多少有些逾越。”

“这算什么理由?”忠温郡王疑惑地看了忠廉亲王一眼,“你家主子就是秩同皇储的封国公主,只要她在场,谁敢拿这事儿挑刺?”

“这”春兰老实回话,“奴婢不知。”

忠廉王笑道:“七弟,鲁国公主赏脸借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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