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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后族国戚,再往后才是诸部院堂官及四王八公十二伯等勋贵,直近日落才轮到两府家下磕头。

这其中跟着黛玉来的宝钗几乎端不住,直到此时,她才从黛玉口中得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赞善诏选的局外人。

晚上大摆家宴,热闹到深夜才各自归散。

当晚颜氏歇在公主府,第二天又有中宫凤撵亲来接她进宫主持嫡长孙的洗三宴,毋庸置疑也是受着上上贵宾的礼遇。

作者有话要说:这只是披着红楼外衣的新故事,希望亲们不要过于拘泥原著情节。欢迎大家多提意见多找错误!

☆、五代福泽参天势万两靡借地迎

先说薛家,薛王氏知道赞善才选早已结束后十分气不过,哭着感叹女儿命苦,又要与王氏理论:“说好的求准了南安太妃直接教你进宫侍读,如今竟是白耽误咱们呢!”

宝钗急忙劝阻:“妈,这事儿原是咱们想的岔了,连府里的贾瑾贾玫都要正经进宫应选呢,南安太妃岂有大过瑚大嫂子的体面?如今他们府里有这样大的喜事,您若跟姨妈闹开了,伤着公主脸面不是玩儿的!”

“可惜你舅舅又不在京城”薛王氏也知道女儿的话在理,终究无人可靠罢了。

“舅舅在京城也不敢与瑚大嫂子叫阵,事已至此就更不能开罪姨妈了。”宝钗看得明白,“咱们能住在荣府的地界可是多大的荣耀,出了门谁不高看两眼?说到家还是姨妈的情面。”

薛王氏只好作罢。

东宫嫡长子的洗三礼并不十分盛大,除了太上皇夫妻、帝后二人、诸王皇子等本家亲戚,只向外稍稍延伸到了童、何、石三家承恩公府而已。

颜氏来的早,见过皇后便先行一步去了东宫。

太子妃还躺着,见着“恩人”想要起身,颜氏紧赶两步上前拦下,因笑道:“我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

“我我是想谢谢姐姐。”太子妃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为着我们母子,您是担了大风险的。”

前日事急,御医和产婆请示保大保小。皇后悖着规矩留大的,太上皇后对儿媳嫡孙心生愧意,做主保小的;这之间原没颜氏的事儿,她却舍着一身体面两个都保。如果运气不好一个都没保住,今日怕就没有这等荣耀了。

“算金昊那小子有良心,宁可不要儿子也教护住你。”颜氏情知产房外的话瞒不过太子妃,索性把话说开,“不是老太太不疼你,你也知道她的苦衷,若是那种关口偏着你,大青哪里还能有何家姑娘的立足之地?”

“姐姐,您不必说,我都明白!”太子妃泪如雨下,“只望皇祖母和母后寿比南山,让我长长久久的孝敬跟前。”

金昊择妃时,承恩公家都有适龄女孩应选,拼起素质来,皇后的侄女还要优胜太子妃一线,不过皇后在关键时刻压下了亲族,选了何家女儿即今日的太子妃为儿媳。太上皇后自然承情,后来太子妃嫁进东宫数年无子,指给忠诚亲王世子的皇后侄女儿倒是在大婚后一年生了王府长孙,太上皇后自然惭愧,越过没有指人意向的皇后赐了侧室下来,皇后时时警告儿子重视嫡妻长子,遇上太子妃难产,太上皇后再要违背家法保大弃小就太对不住儿媳的心意了,另一方面,留子弃母是时下风俗,太上皇后倘若在这事儿上拿捏不住,谁家还敢再娶何家女?

“月子里不能落泪!”颜氏慌忙给太子妃擦脸,“我知道你清楚,就怕一时想不开别扭,否则也不来多嘴招你。”

“您小瞧了我。”太子妃擦擦眼睛,“我哪里不知道好歹!”

姐儿俩说着话,宫女来回:“皇后娘娘并各位主子奉太上皇后驾到。”

颜氏吩咐乳母包好孩子,向太子妃笑道:“你先歇着,我抱皇孙去前面。”

太子妃躺在床上微微欠身:“有劳姐姐。”

虽说颜氏不信鬼神,皇孙毕竟与贾茂有“招弟”的渊源,又是她亲手接生,自然对其另眼相看。

在多数人眼中,颜氏怀中的胖娃娃就是大青千秋万代的继承人;于何家而言,小皇孙决计是再加三世富贵的依仗。何夫人对着颜氏生母金郡主千恩万谢,几乎要摆出把人供起来的架势。

“雪儿出了力是真,你们该谢的却是皇后娘娘。”金郡主跟太子妃之父为姑舅表亲,说话就不用太客气,“皇后娘娘多看重嫡孙姨妈清楚、你我也清楚,那会子不是主子娘娘坚持,雪儿纵受信宠,也不能越俎代庖跨进产房去。”

“是!是!”彼时情景,倘若两代皇后达成一致,自然就没颜氏这个公主的事儿了,她能做主,根由便是御医产婆不知道该听谁的。

洗三添盆,太上皇后的礼最重,皇后次之,颜氏给了一把紫玉锁,余下贵妃王妃俱不怠慢,均是拿出手的好东西,

小孩子都喜欢光亮东西,乳母怀里的贾茂咿咿呀呀要抓忠顺王妃放下的黑珍珠吊坠,颜氏把儿子接过来拍了一下:“老实些,就没有你不想要的东西。”

太上皇后在旁看着,将吊坠拿起来给贾茂戴上:“当是小皇孙送给哥哥的见面礼了。”

颜氏微微屈膝:“快谢过老祖恩典。”

宴后回荣府,门子下人及访客都列两旁跪迎,贾母也率张夫人与王氏婆媳候于荣禧堂,见着颜氏都以国礼相拜。

在有识之士的心目中,颜氏因一场“京师保卫战”坐拥无上威望;于贾家而言,偌大军功并不及救驾护主的微劳,从前当她是靠着救驾功劳能打上皇家抽丰的远亲,如今真正负起五代荣宠,岂有不生畏惧的道理?

颜氏早就看透了贾家的本质,如今打定主意给他们长住记性。

待其礼全,颜氏方道:“骨肉至亲,原衡国礼,然上皇恩典,鲁国不敢轻辞,自今于荣禧、荣庆二处,仍执子妇孙媳礼,于此而外,方称国礼!”

贾母与张夫人一齐推辞:“臣妇岂敢愈制!”

颜氏又将两宫赏赐分发,家下各自谢恩不提。

等到贾瑚回来,不自侃“妻荣夫贵”,颜氏感慨:“你们家的人有意思,我张扬了他们生惧,和气了反倒以为好性可欺。”

贾瑚笑道:“府里奴才自来拜高踩低,这是人性!”

次日一早,薛王氏带女儿来贾母处凑趣,借着人多赔笑:“我们娘儿们来府里有些时日,蒙您老照应着跟自个儿家里差不多,我今寻思,不能仗着亲戚情分坐吃三庄注,亏有宝丫头提着,想借府里的地方摆几桌席面,请老太太并老爷太太们赏光,也是我们娘儿们的心意。”

贾母笑道:“都是亲戚,姨太太何需客气?”

凤姐凑趣:“老祖宗,姑妈的话实在,她是靠着寿星沾福气,舒坦自在地想表孝心呢!”

贾母笑骂:“你这张嘴,连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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