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你欠我三条人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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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你欠我三条人命

宋清歌中了催情粉,浑身有燥热不说,还乏力得紧。

她已经放开了周景璃的脖子。

周景璃连着咳嗽几声,才抚摸着脖子说道。

“宋清歌,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恨我?!”

宋清歌蓝瞳中闪出一丝冷意,脸色通红,狠毒的说道,“你欠了我三条人命,将你挫骨扬灰,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周景璃瞳孔缩了缩,紧蹙眉梢,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到底何时欠了宋清歌三条性命。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前世的事,他又如何会记得?

宋清歌中毒越来越厉害,她取下发簪,狠狠的插向自己的手臂,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

周景璃手臂断裂,他已中了催情粉,此时意识渐渐模糊,开始无力。

宋清歌趁着自己意识清醒,迅速点了周景璃的穴道,让他昏睡过去。

房门在这时打开。

凤拾扛着一人进来,直接扔到床上。

“阁主,接下来怎么办?”凤拾问宋清歌。

宋清歌直起身体,冷冽的说,“将周景璃放到床上去,该怎么做你清楚吧?”

“属下明白,阁主。”凤拾道,“那这二皇子该如何处理?”

“带去我的院子,让他清醒过来。剩下的事情,按照原计划进行。”宋清歌吩咐完,便立即转身离去。

她巧妙的躲过府内仆人,迅速回到自己的院子。

立即吩咐西籽准备冰水,她要沐浴。

须臾,西籽禀报,在外执行任务的初七回来了。

宋清歌面色一喜,初七回来,她毒就能解了。

她迅速从浴桶中出来,穿好衣衫,来到前屋。

“见过郡主。”初七拱手行礼。

他原本是出去执行任务,在收到了谢衍的传信以后,便尽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

可是,此时看到宋清歌的脸色,他知道自己还是晚了一步,让她中毒了。

他面色一冷,寒光顿显,一股寒意,散发出来,“郡主,属下回来晚了。”

宋清歌清浅一笑,魅色无尽。

她体内此时还有余毒,一双精致的脸庞红润而光滑,如初桃般娇嫩。

“初七,回来便好。”

“郡主,属下得罪了。”初七凝着眸色,上前脚步,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宋清歌的手腕上。

须臾,收回手指,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宋清歌,“郡主,把这解药服下。”

宋清歌服下解药,须臾,面色便恢复如常。

初七眼中,露出敬佩之情,他方才诊脉,知道宋清歌中毒之烈,而她竟然能挺过来,这毅力,寻常男子也无法承受。

“初七,二皇子也中毒了。”宋清歌道,“他在隔壁房间里。”

“属下这就去看。”初七拱手离去。

须臾,初七返回来,“郡主,二皇子的毒已解。”

“多谢初七。”宋清歌淡然道。

初七凝眉,“郡主,下毒之人是谁?”

“下毒之人估计快要醒了,若是初七方便,就一起去瞧瞧。”宋清歌说完,起身,离去。

谢衍与纪棠心一同离开,来到一处不算是僻静的地方。

“有何事?”谢衍问。

“衍哥哥,心儿想与衍哥哥一起回忆过往,给自己一个交代。”纪棠心道。

谢衍冷着脸色,道,“纪棠心,今日是我见你最后一次,从今以后,你若是靠近我三尺之内,便是你的死期!”

纪棠心面色惨白,她已经低下高傲的头,低声下气,用哀求的语气和谢衍说话。奈何,谢衍对她依旧冷心冷肠。

可是,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她又无比的得意。

但是,她仍旧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衍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如此冷漠,我是真心爱慕你的,为了你,我愿意去做任何事!”

若不是宋清歌吩咐让他今日配合她,他是绝对不允许纪棠心靠近他。

此时,看着纪棠心那伪装的楚楚可怜,情深意切,谢衍一阵嫌恶,向后退了两步。

“纪小姐,若你在靠近我半步,我不介意让你血溅当场!”

纪棠心听闻谢衍冰冷的语气,冷漠无情的脸面,那原本应该是温柔痴情的桃花眼,此时都是噬血般的冰冷。

一抹痛色,滑过脸庞。

双拳紧握,藏于袖中。

凄凉一笑,道,“衍哥哥,若是你要我的命,能让你欢心,我也心甘情愿。”

谢衍冷冽道,“我怕脏了我手!”

纪棠心面色又是一阵惨白,紧紧的咬着唇,绕是她口齿伶俐,也找不到语言反驳。

就在这气氛紧张时刻,一道身影远远而来。

“谢将军,您可有看见我家郡主?”眉俏气喘吁吁的问。

谢衍眉目一抬,道,“发生了何事?”

“奴婢见今日来的客人都走散了,便去禀报郡主,吩咐人去陪那些客人。可是奴婢寻遍了整个丞相府,也没有见到郡主。奴婢担心得很。”眉俏道。

纪棠心闻言,心里暗喜,可是面上却装作担忧的样子,“衍哥哥,郡主是否出了什么事,我们赶快去找找吧。”

谢衍目色一沉,没有言语,直接抬腿离去。

眉俏跟随在身后,仔细的禀报着她得知的情况。

纪棠心在一旁听闻,越听越欢喜,那嘴角扬起的得意,越来越浓。

“衍哥哥,这偌大一个相府,定然是不好寻找的。但是,我觉得越是偏僻的地方,就越不安全,我认为还是往偏僻的地方去寻找比较好。”

“谢将军,奴婢知道这相府哪里最偏僻,请跟奴婢走。”眉俏立即道。

谢衍和纪棠心都跟上眉俏的脚步。

此时,离往昔院较近的一个空置许久的院子里,聚拢了许多的人,以今日的客人居多。

那半掩的房门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众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无一人去打开房门。

只因为这里没有丞相府的主子在,这些客人即使听出了屋子里的异样,也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道沧桑而冷厉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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