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二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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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二十】

两人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从身上消失不见,拓跋聿温厚的大掌轻轻抬起她白|皙的长|腿,健腰一挺,将自己送进了那片暖湿的温泉内。舒悫鹉琻

感受着他温柔绵长的在她身体内滑动,阵阵酥|麻沿着脊椎骨蔓延而过。

薄柳之呼吸微喘,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拓跋聿一手覆上她嫣红的小珠儿轻轻揉|捏,一只手往上,包住她一边的柔软肆意的拧揉成各种暧昧旖旎的形状。

薄柳之软成了一瘫水,微阖的双眼不断往外溢出清水町。

身体上极致的愉悦,让她内心更加荒凉了。

她突地主动伸出长|腿缠在他的腰上,沾满水晶的双眼雾雾的看着他,欲语还休,千娇百媚。

拓跋聿吼中溢出一道奇怪的吼声,他俯下潺蜜|液,他猛地一个深吸,将她所有的甜美吞咽进腹谟。

身下张弛有力,一下一下往她身体深处撞击。

那张甜美的小|嘴儿也贪吃的紧紧吸附着他,弄得他头皮泛起阵阵麻意。

他的劲势忽的猛了起来,双手掐住她的细|腰,重进浅出,九浅一深,带出引人无限遐想的水渍声和身体碰撞的啪啪声。

薄柳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一双大眼且迷蒙且无助的盯着她,白|皙美丽的胸脯在他的动作上,跳跃起伏,如两只曼舞的小白兔。

拓跋聿双眸迅速陷了下去,颗颗滚烫的汗珠沿着他俊美的脸颊抵在她的胸口上,又顺着她白|皙的皮肤往下落,留下一溜溜逼人疯狂的水痕。

他猛地俯身,吸吮住她一边的茱萸,时而重吮,时而顽皮的咬住她的红尖儿重重一扯,又忽的松开,看着那颗染着晶亮的红果儿。

拓跋聿受刺激般的加大了冲撞的频率。

“恩啊......”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松了口,轻叫了声,看着他燃着浓烈浴火的凤目,有些心惊,微微扭了扭身子。

“嗯哼。”她一动,身下亦猛地收紧了分,夹得他背脊一阵颤抖。

拓跋聿挂着热汗的脸庞猛然又涨红了分,嘶哑着嗓子道,“之之,不要怕,我会小心......”

薄柳之微微咬了唇,微微抬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着。

拓跋聿爱怜的揉着她的背,她的脖子,最后落在她翘挺的美|臀,往两边掰揉了揉,而后抬起她的臀,一起一落的运动起来。

激情之后,拓跋聿并未从她身体内退出来,被她温热的四壁包围着,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他搂着她,呼吸轻|喘,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感受她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轻|颤抖的娇|躯,拓跋聿眼眸快速闪过温柔,在她头顶上连连落下几枚轻吻。

薄柳之累得挣不开眼,双手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地喘息着。

他的怀抱温暖,有他身上的让她熟悉的味道,薄柳之嗅着嗅着,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仰头看着头顶上明黄色的帐幔轻轻飘动着,如柔软的柳絮,关于昨晚的记忆,就像一场梦一般不真实。

他们抱着彼此,亲密的动作,绞缠的呼吸,一切都那么和谐,那么让她留恋。

可是一觉醒来,伸手却抓不到一丝痕迹。

薄柳之闭了闭眼,低头拉开被子看去,却发现白色的亵衣完好的穿在她身上,伸手牵开内襟,胸前和锁骨上那些如花的深紫色才让她找到了一丝真实性。

空气里一声浅不可闻的叹息声之后。

薄柳之起床收拾好自己,刚走到大门口,便见甄镶站在石阶上,盯着什么地方看着。

站在门口的宫女太监看见薄柳之,沉默的行了礼。

薄柳之抬手示意他们起来之时,便看见了甲山口站着的拓跋聿和楼兰君两人。

拓跋聿还穿着明黄龙袍,外罩一件暗灰色的斗篷,像是刚下朝,还未及更换。

而楼兰君一如既往的浅紫色修身长袍,外加一件白色的狐裘。

他神色依旧清冷,似在说着什么。

而那人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薄柳之袖口下的手微微一握,一双眼直直盯着他二人,抬腿跨了出去。

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

甄镶转身看了过来。

一见是薄柳之,微微怔了怔。

而后拱手道,“皇后娘娘......”

薄柳之转眸落在他身上,微微点了点头。

再次抬眸看过去的时候,拓跋聿已经转过身来看着她。

那双眼深邃,像浩海中的漩涡,直盯着她,好似要将她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吸过去。

薄柳之看着他,神色不冷不淡。

拓跋聿扭头对楼兰君说了句什么,便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薄柳之却没看他,视线穿过他的肩膀落在楼兰君身上。

楼兰君没看她,低头怔怔看着地面,即便隔得这么远,她依旧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忧伤。

手落入一抹温暖。

薄柳之收回视线,抬头看着已走到她面前的男人,眼神儿中透着点点疲倦。

拓跋聿眉头微微一皱,突地解开他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要回魂兰殿吗?”

薄柳之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大麾,有些大,后摆直接拖到了地上,她伸手就要解开,却被他摁住了手,“披着吧,我不冷。”

“......”薄柳之喉咙轻轻一动。

抬头看着他,她刚才确实是怕他冷着了。

心头顿时又苦涩又感触。

他们二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此了解对方,一个小小的动作,甚至都不需要眼神儿交汇,他便懂了。

“走,我带你回魂兰殿。”拓跋聿说着,拉着她走。

薄柳之看了眼仍旧站在甲山口的楼兰君,拉住了他。

拓跋聿一愣,扭头看她,柔声问,“怎么了?”

薄柳之朝他微微牵了牵唇,“我有事找楼兰君,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拓跋聿眸色一深,紧盯着她,脸色微微冷凝着,好半响,他才淡淡开口,吐出一个“好”字!

拓跋聿屏退了甄镶等人的随同,和薄柳之并肩往魂兰殿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薄柳之表情淡淡,偶尔低下头看看肚子,伸手摸一摸。

拓跋聿神色冷峻,凤目透着犀利的光,凤眸深处又压着一股莫名的不安和烦怒。

终于在走到魂兰殿前的石坝上时,拓跋聿快走两步,高大的身躯登时盖在了薄柳之跟前,拧着眉头看着她,薄唇绷得紧紧的。

薄柳之微微一愣,抬头看着他,唇|瓣有些怏怏的掀了掀,“怎么了?”

“和楼兰君说了什么?”声音低幽,刻意压着什么。

薄柳之唇|瓣一颤,又幽幽笑了笑,双目坦荡,“青禾对医理感兴趣,想与楼兰君学习医术,让我帮她跟他说一说。”

“......”拓跋聿眼睛一眯,黑密的睫毛不动声色往下,扯了扯嘴角,“青禾既有这方面的兴趣,我稍后让太医院的太医也跟着教她!”

“嗯。”薄柳之轻应,便垂下头不再说话。

拓跋聿抿了抿唇,盯着她的头顶,伸手拉住她的手,深深唤了她一声,“之之......”

薄柳之抬头看着他,无声的询问。

拓跋聿看着她清秀的脸庞,如黑珍珠黑亮的双眼,忍不住伸手拥著她,喃喃道,“之之,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都要你。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一时不能接受我,但是我愿意等。

你一时不能接受我,我就等你一时,你一年不接受我,我等你一年,你十年不接受我,我等你十年,你哪怕一辈子不接受我,我也会一直等你,即便你不要我等,我也会等。

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你拒绝我也要对你好。之之,我决定了,我不会放开你,就算你恨我,我也绝不会放开你,因为......我爱你。我拓跋聿今生,只爱你一人。”

心,如被万千虫蚁啃噬着,撕咬着,疼,真疼!

薄柳之死死咬着唇,咬得唇|瓣都破了,才将逼近眼眶的酸涩压了下去,她微微推开他,没有去看他落下来的炙热视线,轻声道,“我饿了,你吃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拓跋聿眼睛微亮,激动的紧握住她的手,“之之,你这是重新接受我了吗?”

我一直都没想过推开你!

薄柳之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可嘴里吐出的话却略显冷漠,“接受又怎样?不接受又怎样?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心口漠然一痛,拓跋聿黯然的盯着她,“之之,你不爱我了吗?”

“爱,我爱啊......”薄柳之朝他笑,“可我也恨你,而我这辈子都无法不恨你,更不可能如从前一样傻傻爱你。可是我也不会离开你,因为我们有孩子,我不能不管孩子。”

停了停,继续道,“但是我也不能继续留在皇宫里,这个皇宫落入我眼中的每一件事物,都让我想起你是我仇人的事实......”

“所以,你想让我送你出宫?!你还是想离开?”拓跋聿嘴边淡出阴冷的笑意,凤目内的寒峭洌如冰刀。

薄柳之看着他,“不,我只是不想在宫里。你可以在皇宫外给我安排一处僻静的地方住,我生完孩子便出宫。至于孩子们,就留在宫里,宫里的条件都是极好的,他们生活在这里我也可以放心。但是我有个要求,每两个月带他们出宫见我一面。至于你......”

薄柳之眼睛微微眯了眯,“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只需挥挥手指头,便有无数佳人儿主动送上门来,在这种情况下,你大抵可以很快忘了我。当然,你若是真的迟迟忘不了我,你可以出宫来与我相会。”

一席话说下来,手足有些冷,耳边嗡嗡直响,声音大得让她的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薄柳之紧紧拽住的手轻微颤抖着,她忙死死掐了掐大|腿,方不至如这落雪抖落在地。

拓跋聿沉痛的看着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这一刻,他看不懂她。

她说她爱他。

可这就是她的爱吗?!

抛夫弃子,把他塞给其他女人,却允许他找她偷情?!

拓跋聿蓦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声癫狂,带着一丝疯,他猛地扣住她消瘦的肩头,指尖儿几乎扣进她的肉里,“薄柳之,这就是你昨晚愿意跟我发生关系的原因吗?因为你已经想好了一切,你的一切退路。好,很好。想让我准你出宫是吗?想让我成全你是吗?!好好......”

最后两个好字,犹如从他喉咙深处吼蹦而出,气愤的,受伤的,暴烈的,毁灭的!

石坝上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薄柳之仍站着,雪花在她肩头飞满,她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这雪花冰凉的惩罚。

她要感受着他的愤怒,他的心冷,他的痛苦。

泰戈尔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得装做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一股气息,却还装做毫不在意

而是你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这些话,深深映照着此刻薄柳之无奈悲怆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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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是真的动怒了!

因为他真的在宫外给她找了一处雅静的靠湖庭院。

出宫的那日,拓跋聿并未相送,而是宋世廉带她去了庭院。

薄柳之出宫的时候,连煜和青禾去了学堂。

事发突然,她无法提前告知两个小家伙。

步上马车的那一刻,薄柳之眉头一直皱着,心中放不下连煜和青禾。

总想着,两个小家伙若是回去看她不在,怎么办?!

马车启动的时候,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掀开车帘看向正在驾车的宋世廉,“宋少卿。”

宋世廉一听她的话,立马拉住马缰将马车停了下来,而后才看向她,恭敬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薄柳之抿了下唇才道,“连煜和青禾还不知道我出宫,我担心下课之后她们回去见不到我,会担心。你帮我......”

话未说完,薄柳之又一下闭了嘴,想着这些那人应会处理好,便闭了嘴,朝他点了点头,重新钻回了马车内。

宋世廉微微一愣,收回视线时,眼角扫到城墙上一抹明黄,又是一怔,迅速抬头看去,果见是某帝。

冷眸轻轻一眯,忍不住转头看了眼马车。

这两月以来,某帝一系列不受控制的暴脾气他便知道与马车内的人有关,直到昨日某帝突然命他在东陵城找一处娴雅安静的住处,而今日又突然命他将皇后娘娘接到他所找的庭院,他才知道事情有些诡异了。

而现在某帝出现在宫墙上,明显便是舍不得车内的皇后娘娘,却仍旧不撤回命令......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微微凝了凝神,宋世廉忽的拉住马绳,驾车飞速往人群中驶去。

在看到马车消失的那一瞬,拓跋聿一拳砸在了石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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