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三章 我这是把谁给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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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我这是把谁给睡了?

从老杨酒店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

我盯着路上的车流,长长撑了个懒腰,墨迹了一下午,总算把地产公司的框架搭好了。

新组建的地产公司,由我担任董事长,老苏出任总经理,何婉茹过去任副总。

老杨要管着金矿那一摊子事,只是在公司挂名占股,并不管理实务。

“老杨,金矿还有何姐的渣土公司,就麻烦你多费心了。”我摸出一包烟,散了一圈。

何婉茹与老苏都要离开县城,两人手里的产业,自然无法兼顾,只好委托老杨打理。

这家伙现在可不得了,手上多了老苏与何姐的产业,再加上前些日子,又吞并了闫家兄弟的建材城,现在已经有了杨半城的称号。

老苏吸了一口烟,他刚才就拿这事儿,来打趣老杨。”得了,若不是脱不开身,我也挺想去市里玩玩,听说市里的妹子,比县城要开放许多,还有大学生呢。“老杨一脸羡慕。

“你这猥琐老货,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扯到女人身上。”我瞪了他一眼。

“咱们彼此彼此。”老杨猥琐地挤了挤眼。

见到何婉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恨不得给老杨一拳,然后在给自己一拳,好好的,聊什么女人,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事情都谈完了,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死皮赖脸凑到何婉茹身边,心里幻想着,再来一次大被同眠,却被瞪了一眼,说了句:“去找你张姐姐的去。”

我望着绝尘而去的红色奥迪,想死的心都有了,鬼知道小县城的圈子这么小,两个看似不相干的女人,居然是同学。

“陈老弟,要不一起去大保健?”老杨贱兮兮地凑过去。

我有些意动,不过一想起谭小君,便摇了摇头,自己在省城,与她妹妹不清不楚,我现在有些怕见她。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去酒吧喝喝酒。”我摇了摇手说。

“切,装什么装,不就是去找那个酒吧老板娘么?”老杨一副“我很懂你”的神色。

“就你聪明!”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钻进车内,绝尘而去。

现在这个时间段,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猫步酒吧却黑漆漆的,连门都没开。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上次的事情,担心尚姐又出了意外,打开车门,快步向酒吧走去。

借着路灯的亮光,我见到酒吧大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今天有事,歇业一天。”

我扬了扬眉,拿出手机,给尚姐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冷冰冰的语音,我眼中闪过焦急,摸了摸口袋的备用钥匙,快步向后门走去。

钥匙是上次离开时,尚姐主动给我的,意义不言自明,不过这几天一直忙,都没空过来。

打开门走进去,里面很安静,只有挂在墙上的小夜灯,一闪一闪的。

我随手把门关上,向着吧台后面的小房间走去,门半开着,隐隐约约,见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难道尚姐生病了?”我心里有些担心,走进小房间。

担心吵醒尚姐,我没有开灯,外面小夜灯有微弱的光亮照进来,倒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躺在床上的女人,头发披散在枕头边,似乎睡熟了。

我轻轻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很正常,没有发烧。

“好像没生病啊。”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女人雪白的胳膊,露出被子外面,让我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她里面什么没穿。

我呼吸有些急促,早上被张姐撩的不上不下,我心里一直憋着一股邪火。

犹豫了一下,我悉悉索索,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女人梦呓般翻了个身,被子下滑了一点,半片白花花,鼓囊囊的胸脯,都露在外面。

光线昏暗,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可正是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让我内心感到躁动。

这时,外面的小夜灯变换颜色,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连带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我心跳加速,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被子里面热烘烘的,我挪了挪身子,凑过去把女人抱在怀里。

她梦中似乎有所感觉,迷迷糊糊的嘟嚷了一声,翻了个身,把身子背对着我。

我那儿被她肉乎乎的臀顶住,感觉涨得不行,下意识挺了下腰。

舒服酸爽的滋味,差点让我喊出声来,抱着她的双臂,不由得用力几分。

女人扭了扭身子,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心里一惊,眼珠子转了转,升起一个恶作剧的想法。

我赶紧松开双臂,一动不动,安静的躺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等女人又睡熟了后,我又轻轻挺了一下腰。

女人不安地磨蹭了一下双腿,我没有防备,被她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差点爽翻车。

等她再次安静下来,我又调皮的动了一下,就这样反反复复,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

女人呼吸急促起来,也不知梦到什么,身子开始不安分的扭着。

我完全沉溺在这种暧昧的小游戏中,双手轻轻搭在她腰上,时轻时重的撩着她。

女人似乎在睡梦中,也有了生理反应,我与她零距离接触,能感受到。

一种异样的兴奋,在心中升起,我抿住呼吸,不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

女人磨蹭双腿的频率,越来越急,甚至肉乎乎的臀儿,主动往后面顶了一下。

我措不及防,一下子陷入敌军大营,被四面埋伏的感觉,差点让我丢盔弃甲。

缓过气儿后,处于报复心理,我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

女人梦呓一声,身子颤了颤,迷迷糊糊说了句:“阿灿,别闹了。”

我动作一滞,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心里冒着寒气地想:“阿灿那倒霉鬼,不是早死了么?”

回过神后,我才意识到,怀中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似乎不是尚姐的声音。

“我勒个去,咱这是把谁给睡了?”我眨了眨眼,发现自己,似乎闹了个大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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