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有古怪的香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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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一章有古怪的香烟

小娟手气不怎么样,没几分钟,已经输了四五千出去。

“陈哥,我……我还是不玩了吧。”小娟俏脸发白,语气诺诺地说。

“没事儿,让你玩就玩,还是那句话,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我一只手搭在她腰间,感受着她紧致的腰肌。

可能是输了钱,心里底气不足,小娟半边身子,软绵绵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摸来摸去,也不出声儿。

桌边的几个人,本来被我杀的脸都绿了,这时见小娟上手,连续输了好几把,一个个面带喜色。

“先说好,换人也是有规矩的,至少得玩半小时,才能再换。”花衬衫十分鸡贼地说。

“玩就玩呗。”我懒洋洋的,一副不介意的样子。

小娟今天的手气,实在不怎么样,十几分钟玩下来,已经输了快一万。

“陈哥,要不你来吧?”小娟可怜兮兮看着我,都快哭了。

“怕什么,你陈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我不大不小,装了个比,一只手落到她丰润大腿上。

小娟咬了咬牙,继续玩牌,可能是输得多了,心态不好,那到一副好牌,也没能抓住机会。

玩了两把,还是在输,小娟身子都有些发颤,软弱无力的,靠在我怀中。

我桌下的那只手,沿着她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在她嫩滑的大腿上,轻轻摸着。

小娟身子颤了颤,偷偷瞥了我一眼,多半是输了钱,心里有愧,居然没有阻止。

我心里美滋滋,那点小钱,都是赢来了,输了也不心疼,倒是能摸到妹子嫩滑的腿,还真是赚了。

小娟一路输下去,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一路高歌猛进,好好享受了一把。

“皮肤真好,啧,都起鸡皮疙瘩了。”我眼中闪过戏谑,往敏感位置探去。

“别……”小娟软软靠在我怀里,仰着俏脸,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专心玩牌。”我嘻嘻一笑,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太过分,便把手收回来一点。

小娟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靠在我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花衬衫赢了钱,本来是很高兴的,可看见小娟的样子,心里又不爽了,似乎连赢钱,也变得没滋味起来。

杨长明嗅烟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好几次忍不住,想把烟点燃的样子。

我眼中闪过奇怪,一根烟而已,想抽就抽,一直忍着干什么,难不成他还真在戒烟?

也许是否极泰来,小娟的手气开始转好,不再是每把必输,开始赢钱了。

我对于赌桌上的输赢,不是很感兴趣,倒是把小娟的玉腿,里里外外摸了个够。

小娟似乎也习惯了,只要我动作不是很过份,也就任由我摸着,不过晶莹的小耳垂,却是在一点一点变红。

“休息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杨长明又输了一把后,站起身说。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一转,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一把尿快要憋死,我去放放水。”

“你怎么这么粗鲁?”小娟娇斥地白了我一眼。

“那应该怎么说,等下回来你教我。”我笑嘻嘻地在她脸色摸了一下。

我不紧不慢,跟在杨长明身后,向洗手间走去。

有些奇怪的是,杨长明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抽烟。

我眼中闪过波动,心里升起一个疑惑,抽根烟而已,还需要躲躲藏藏?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洗手间,愉快地放完水。

出来的时候,杨长明丢了一根烟给我,笑着说:“不是什么好烟,不过国内买不到。”

“谢谢,杨总抽完烟,再过来杀几盘。”我把烟夹在耳叶上,吊儿郎当,向着赌桌那边走去。

转过拐角,我飞速回头看了一眼,见杨长明没过来,迅速摸出一根烟,把耳叶上的那根烟,换了下来。

“这孙子的烟,说不定有古怪,拿回去让毛子检查一下。”我在心里嘀咕。

过了片刻,杨长明抽完烟回来了,他看起来似乎精神了很多,也不老是拿着烟,在那嗅了。

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把夹在耳上的那根烟,叼在嘴里点燃。

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偷偷观察杨长明,见他在我点燃烟的时候,眼中闪过窃喜,心里哪还不明白,这根烟绝对有古怪。

我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让小娟替我玩牌,她似乎转运了,连续赢了好几把,兴奋的脸都红了。

“杨总,你这烟不错,再给我一根呗。”我抽完烟后,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

杨长明眼中闪过异样,又掏出一根烟丢给我,特意说:“这烟劲大,不能连续抽。”

我美滋滋地接过烟,夹在耳后,心里已经确定,这家伙给我烟,是不安好心。

牌局继续,小娟有输有赢,我中途又去了洗手间一次,把耳后的那根烟调包了,回来当着杨长明的面,点燃后抽了。

抽完烟后,我故意装出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整个人显得莫名兴奋。

杨长明见到我的表现,眼中闪过得意,故意把半盒烟丢给我,说:“还剩小半盒,见陈兄弟很喜欢,给你拿去抽吧。”

“那太谢谢了。”我一副得了宝的样子,美滋滋把烟放进兜里。

“老杨,你个小气鬼,平时找你要一根烟,你都不愿给。”花衬衫在一旁嘟嚷。

“我和陈兄弟投缘,你平时抽几百一盒的烟,也没见你给我散一根?”杨长明心虚地反驳。

“扯这些干什么,玩牌玩牌。”我敲了敲桌子。

“对,玩牌,少说些有的没有的。”杨长明连连点头附和。

“老杨,你最近好像与闫家兄弟走的很近,你一个搞医药的,怎么与他们扯上关系了?”花衬衫漫不经心地说。

“偶尔吃了一顿饭,谈不上走的近。”杨长明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敏感,不愿意多说。

花衬衫刚才也就是随口一提,没有深究的意思。

“闫家兄弟是谁?”我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陈老弟手上好像有个金矿?”花衬衫消息挺灵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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