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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穿。

阿姨常年独自待在这地方没什么朋友,孩子都在外头打工挣钱,她一个人守着这间旅馆,平时会亲手织几件衣服打发时间,等孩子回来时给她们带上。按照老人的观念,外头的衣服的再贵再好看,也没有亲手做的保暖。

蒋长封一听,就说用钱跟她买两身男的衣服,可阿姨家里只有两个女儿,哪里缝制过男人的衣服,倒是留有她老伴从前穿过的衣服。蒋长封打心底不怎么愿意让郁礼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原本打算空手而归,他想了想,最后还是跟阿姨进屋看了几件她做的衣服,最后选了一件适合冬天穿的裙子,布料摸着挺棉软的感觉也保暖,还是粉色的。

蒋长封多给了这位阿姨一些钱,上楼时心情诡异的愉悦。

卫生间隔音效果不怎么好,蒋长封拎着裙子回来郁礼正好冲完热水,哗的一下从身上一冲到底,

他站在门外,“小礼,我刚才从阿姨那买了一件她自己缝制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湿了,要不要换这件?”

郁礼的裤管湿了大半,还是牛仔裤,这样的裤子穿在身上格外不舒服,他想了想,就开门接过递进来的衣服。

一看,粉的,展开再一看,他对着门外惊喊,“叔,你是不是拿错了?!”

蒋长封背靠在墙上无声地笑,说话时语气却十分正经,“没有,阿姨的两个孩子都是女儿,所以做的衣服都是这类,这已经是最正常的一身了。”

的确,裙子摸过去似乎很保暖,也没有什么胡里花俏的装饰,通身的粉色,格外修身。

郁礼面色扭曲,他把裙子小心放在一边,想着还是穿回裤子好了,回头一看挂在墙上的裤子,洗澡时没注意分寸,裤子又给热水溅湿一部分,裤裆那都是湿的。

裸着身体站久了开始冷起来,他没办法,只好红着脸咬牙把裙子套上,湿的衣服他没碰,直接把外衣披在身上,裙子若穿在女人身上估计到膝盖边,郁礼个字比较高,穿着裙边就盖在大腿边了,尤其裙子还是修身的。

棉柔的布料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完全露出大腿以下,他把外衣拉紧,外衣遮住了裙子边缘,看过去身下跟没穿一样。

郁礼做完心里建设才勉强维持正常的面色开门出去,蒋长封扭头看过来,视线落在他光溜溜的腿上,想看的全被外衣挡住了。

他笑了笑,也没说话,郁礼出来他就进去洗澡,隔着一堵墙听到郁礼拿着吹风筒使劲吹衣服,可目前这天气,哪能短时间内吹干呢。

蒋长封十分钟不到冲完澡出去,郁礼背对着男人站在床沿,被一条冒着热气的手臂抱住了。

“叔,你怎么不穿衣服?”

郁礼把蒋长封的手扒拉开,蒋长封就穿了条宽大的裤衩,也不嫌冷。

蒋长封笑笑,郁礼避开他的视线,一个追一个闪来来回回几次后,郁礼红着脸瞪他,“你怎么老看我,去床上盖被子捂着,我帮你吹衣服。”

蒋长封把他手上的吹风筒拿开,“不吹了。”

郁礼想抢回,蒋长封不允许,抢来抢去的瞬间蒋长封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人往床上带,早就被勾得痒痒的心这会儿难耐了,他摸了一把郁礼的腿,“小礼,给叔看看?”

郁礼心头猛跳,“你、你在说什么。”他瞪了瞪被男人扣在脚腕上的腿,腿稍微使劲,对方使了巧劲,根本挣脱不开。

蒋长封的手往上探去,裙子在挣动时就往上翻了些,他呼吸变沉了,“看看。”

男人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他的渴望,彻底刺激郁礼的最后一防线,手刚松动,外衣就给扒开。

身穿修身粉裙的青年,裙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彻底露出。粉色衬得他肌肤更白净,脚趾粉白,腰身线条被勾勒的十分纤细,仿佛一折就断。微微湿润的碎发软软搭在两鬓额际,未消稚气的婴儿肥,面颊泛出薄红,眼睛带着潮意睁得圆溜溜的,看上去还真像个不谙世事却又透露出诱惑的小姑娘。

“叔……”

窄小的房间空气似乎停滞起来,郁礼细细低喘,背着手撑在床上想爬开,却被男人拉回去,亲了一口,眼神充满赞扬和惊艳,“小礼真漂亮。”

男人半蹲在床边,郁礼背靠着床坐下,一条腿还被扣在对方手上。半蹲下以这样的姿势从修长的腿往上看,欲遮欲掩的风光,直叫人分分钟化成禽兽。

蒋长封低笑一声,低头往他那粉润的脚趾头轻轻一啄。

蒋长封并没有恋足癖,可他觉得郁礼的脚很好看,或许是出于生理和寻常人的不同原因,他的脚比普通男性的小一些,细一些,脚趾头圆巧可爱,教他忍不住想将它们裹在嘴巴里亲。

郁礼很想把脚抽回,被男人捧着脚亲吻,实在太奇怪了,那样高大沉稳的男人居然愿意蹲下亲他,湿漉漉的感觉留在上面,他不由自主抖着身体,从脚底蔓延开一层羞燥的绯红。

“叔……”脱出而出的话转了几个音调,躁动的火热彻底在房内飘散。

☆、61、黑/丝魔女...

回h市的途中郁礼难得闹起脾气,他没想到男人会在祭拜过后的当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

他母亲虽然入土多年,可只要想起墓园离旅馆不远,事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在墓园附近的旅馆发生关系,他心里别扭,仿佛会因此给郁淑薇看到一样,显得对离开的长辈不尊重。

郁礼躺在椅子上背对着人不吱声,蒋长封看他独自闷一上午,心里感到好笑,又有些心疼和感慨。他开着车,沉下嗓子柔和地低唤,一连好几声,郁礼连一个眼神都不带甩给他的。

郁礼盯着窗外偶尔经过的车辆,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说:“那条裙子呢?”

白净的脸庞闪过几分羞窘,昨夜裙子沾了很多可疑的东西,他得‘毁尸灭迹’。

蒋长封目不转睛地认真开车,语气正常,“我已经处理掉了。”

“处理?”郁礼狐疑,眼珠在男人坚毅的侧脸转了好几圈,想起对方曾经做过的事,脸跟耳朵同时同时红起来,脸是羞红的,耳朵是气红的。

“你、你是不是又拿去……拿去藏了。”

被戳中事实的蒋长封只是浅淡地笑了声,他一笑,郁礼就知道他没猜错。听到蒋长封不仅没把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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