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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大厦。

郁文嫣的状态不对劲,司机都看出来了。郁礼送郁文嫣下车时接到司机奇奇怪怪的眼神,被人误会,仍好脾气的给对方大致解释了一句,司机看他面目和善不像撒谎的人,这才打消报/警的念头。

阿姨把郁文嫣扶回去后,郁礼才离开,路上交通堵塞,他比计划的时间晚了半小时才抵达乘风大厦,到了办公室才发现,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而蒋长封还在开会。

秘书给他送了奶茶和饼干,郁礼留在办公司里转悠。

等到八点,办公室的门才给人推开。郁礼靠在沙发上阖眼,听到动静,睁眼的一瞬男人就已经站在他面前,看到他,对方第一时间倾身贴近,给他一个有力的拥抱。

蒋长封衔起郁礼的耳朵亲了亲,身上散发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等多久了?”

约莫是开会说话多又少喝水,男人嗓子哑了,本就偏沉的嗓音越是低哑。

郁礼往他喉结摸去,“嗓子。”

蒋长封无所谓地一笑,“没事,喝两杯水就好。”

他把手掌伸进郁礼的衣服贴在他肚子上,“饿不饿?”

郁礼摇头,“刚吃过饼唔”

被亲了。

郁礼发现男人很喜欢跟他接吻,只要两人待在同一空间,哪怕原本他们各忙各的,发展到后面也会莫名其妙的亲起来,温情的亲嘴是不存在的,男人的吻十足激烈,恨不得把他亲化,一天天这样下来,郁礼能感觉到他的嘴唇时常处在微肿的状态。

火热的手掌不断在身上游走,郁礼嘴巴里都是饼干香甜的气息,引诱蒋长封不断更深入的往他口腔扫荡,舌头卷在一起缠绵湿热,不一会儿就被对方压在沙发里,衣服都给往上推来了。

郁礼见又有要走火的趋势,连忙抵住身体涌起来的冲动,艰难转过背,面对着沙发死死趴住,却不知男人盯着他的屁股看,呼吸更沉重了。

屁股上的视线过于灼热,郁礼将抱枕拉过来挡着,脸颊羞红,“叔,不能,这里是办公室。”

蒋长封重新压紧他,“没关系,里面有休息室。”

郁礼推开对方,死死拉住那只作乱的大手,“不,现在晚上了,要去吃饭。”

“现在比较想吃你。”蒋长封重新压过去。

郁礼捍卫自己最后一道防线,“还没回去喂黑豆啊”

男人不予置否,郁礼被亲得满脸满颈的口水,见那舌头有往脖子以下去的趋势,他猛地使力,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居然真给他推开,猝不及防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高大的男人目光错愕,西装革履的英大老板,坐在地板上的样子显得有点滑稽。郁礼忍不住笑了一下,瞥见对方黑下的脸色,连忙过去把他拉起来,小心谨慎地打量他,“生气啦?”

蒋长封回神之后抚着额摇头,似乎在懊恼,还有些焦躁。

“对不起,小礼。”

蒋长封并非是为了生理欲/望暴躁不顾对方的人,以前郁礼在这方面推拒他,他会耐心的调解对方带动对方一起享受那种感觉,而不是如同目前这般自私,不顾恋人感受的扑过去。

反省过后蒋长封认真道歉,“可能这段时间忙得我心态不太好,抱歉。”说着,他给郁礼整理好衣服,抓起郁礼的手往脸颊扇了一巴掌。

郁礼忙把手抽回,“你干嘛这样。”

蒋长封说:“叔脑子进水了,该抽一抽。”

郁礼笑着抱上他,对待任何事都异常认真的男人教他觉得很可爱。想再多说两句温情的话时,突然想起忘记跟男人谈关于他母亲的事了。

“叔,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蒋长封把手扣在郁礼脖子后轻轻揉捏,“什么事。”

“再过两天就是我母亲的忌日,我明天想去祭拜,你能抽出时间跟我一起过去吗?”

要跟丈母娘见面,没时间也得抽时间。蒋长封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让秘书把明天的工作行程腾出来,半分钟不到的电话,可见男人态度的坚决。

蒋长封咧嘴笑笑,把郁礼往自己身上一搂,“要去见咱妈了,顺便提个亲。”

郁礼笑倒在男人宽厚的肩膀,提亲两个字让他心里暖融融的,望进对方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忍不住说了句煞风景的话,“回家煮饭,喂黑豆。”

“……”

蒋长封跟在郁礼身后,态度明显不满。狗儿子的家庭地位怎么似乎比他越来越重要了,他的小礼,天天就想着按时回去喂黑豆。

☆、60、修身粉裙...

每年临到忌日,郁礼整个人就变得不在状态起来。

他连他母亲走前最后的一面都没能见到,郁淑薇离开的时候,还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消息。

离开前他没能看母亲最后一眼,离开后也没能光明正大的送她一程,与其说伤心悲痛,空虚的状态更多一些。脑袋跟着心里空茫茫的,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尘归尘,土归土,这世上不再留下她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被人淡忘,哪怕是至亲的人,不过是一两天,再不济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

从早上起天气就不好,细雨飘了一整夜,到了白天,开始密集起来,寒气汇集,湿冷刺骨,光线也不亮,灰蒙蒙的,这场雨也不知道持续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放晴。

郁淑薇的墓地约莫三个小时车程才能到达,这会儿雾大能见度低,开车还得放慢些速度,大清早八点半,蒋长封的车就被堵在高速路口外了。

郁礼上了车后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他昨夜一宿没睡好,喝过牛奶好不容易闭眼睡了几分钟,却处在浅眠的状态,不用蒋长封动动他,他就自己醒了,睡睡醒醒的,早上起得特早,神却跟被外头雨水打焉了似的,眼皮耷拉着,面对男人的关心,还笑眯眯地说自己没事。

尽管车内开有空调,蒋长封担心冷着人,趁堵车的时候拉开一条毛毯给他盖,郁礼脑袋一晃,懵懵懂懂间撞到对方的肩膀,立马睁眼醒了。

“叔……”郁礼打了个呵欠,“我都睡着啦。”

蒋长封摸了摸他的肚子问要不要吃点东西解闷,郁礼摇头,他的腰部十分敏感,眯起眼笑着稍微躲开,蒋长封就不再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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