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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的泛滥。

郁礼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化被动为主动,在脑海酝酿过一番话后,他笑着把男人的脖子勾下,那些算计好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叔,你想不想‘摘花’?”

他叔大概只有在那种时候最松懈了,色/诱之后,他就不信自己不能从男人嘴里套出他想要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不起2更,所以嘀嘀要等明天otz

☆、娇艳欲滴

“摘花?”

蒋长封把这两个字咬在嘴里缓慢咀嚼,细细品着字里包含的意思。

按照以往两人相处的模式,不用等郁礼点头或是给暗示,他只要往床上一躺,蒋长封哪里能忍住,早就抱着他亲热,恨不得在床上滚个三百回合。

而此刻,这个强势的男人却饶有趣味地盯着郁礼看,伸手把他抱起来坐在箱子上,眼神充满暧昧深幽,粗糙的手指不断沿着郁礼的脸颊和颈侧反复刮蹭,重复念着:“摘花……”

男人的动作越慢,郁礼的内心就越局促。

他叔怎么还不行动?怎么不脱衣服?怎么不跟他亲嘴,不这样那样……

思绪飘飞之际,蒋长封故意笑了声,笑得郁礼的脑神经突突跳动,他从皮箱上离开,认为自己被对方戏耍了,尤其当自己主动请求做那事时,简直、简直……

羞耻淹没了郁礼的内心,他快步往楼上赶,在阶梯上咚咚跑起来,心跳越来越快,“我先进房整理啊”

身体陡然腾空而起,身后的蒋长封迅速追上他把他拦腰截住,往楼上扛。

“叔,你放我下去。”

脸往下朝着的滋味并不好受,索性蒋长封很快就把人抱回主卧,门顾不上关,的,把郁礼放在肩膀扛时就把手伸向他的衣服。

郁礼拉紧裤腰带死死捍卫自己,两人来回扯动间一起倒进宽大的床里,衣服半松,郁礼尖叫着往前跑,却被男人握紧脚腕往回拖去,用结实的身体紧紧压住,堵死他的逃跑的念头。

蒋长封沉沉喘着粗气,往他屁股一拍,力道有些重,啪的一声,教郁礼感到疼痛,又脸红得要命。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停喘气,听见男人用一副威胁的语气问他:“还跑不跑了?”

郁礼猛地摇头,“不跑、不跑。”

蒋长封低头往他耳朵惩罚性的咬了一口,继而伸出舌头沿着耳廓舔得湿漉漉的,目光由上往下,仿佛另一只手触碰他,“那给不给叔摘花,嗯?!”

“给、给”

蒋长封沉笑着暂时放开他,“这才乖,小礼说出口的事可不能出尔反尔,我可以勉强不追究,你二叔可不会。”

郁礼欲哭无泪,认为自己这是自己给自己下套。

抬头的时间看到男人面对着他除去衣物,落在身上的目光火辣辣的,邪恶又凶猛,如同一只出笼的饥饿野兽,即将把他生吞活剥。

郁礼之前嘴上那样说实际心底仍然是怂的,男人强健的体魄令他羡慕,同时又心存畏惧。

他开始求饶,企图跟对方打商量,“叔,我这两天拾东西累了,咱们暂时就不做那事,我唔”

认怂的话被原始状态扑过来的男人吞进肚子,他几乎陷阱床中,灼热的气息如同海浪把他覆盖涌没,他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湛蓝的卧房一侧,四肢随着海浪浮浮沉沉,再也冒不上头喘气。

事后男人如了愿,郁礼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蒋长封那方面上就是一个独行霸道的剥削主义者,郁礼的反抗在他眼底只当是另一种情趣,从前男人还维持着‘怜香惜玉’的心态顾着他,如今娇花当前,吃到嘴了,哪还有小口小口咀嚼的矜持。

浴缸内放满了水,蒋长封伺候着郁礼清洗,时而碰到敏感的地方吃多两把嫩滑豆腐,郁礼面颊通红地瞪着他,努力骂出两个字,“……禽兽。”

蒋长封听到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甚至高兴地咧咧嘴,一条腿洗完换另一条,顺手往他腰上捏了一下,“禽兽爱你。”顿了顿,似乎是刻意,又或者是无意说了一句,“小礼的腰真细,跟姑娘似的。”

说完,掌心下的腰身猛地绷紧了。

郁礼现在对这个话题尤其敏感,但凡和女性相关的内容从他叔口中说出,总给他男人刻意往这方面话题引、试探他的感觉。

是错觉?还是他叔真的发现了……

他到底该不该说……

腰身突然加重的力道引得他轻叫一声,撞进男人放肆地眼神,郁礼想到那句话。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他又羞又气无处可说,更别提事先在脑中计划的套路,根本用不上。

从浴室出来后天色彻底暗下,蒋长封把郁礼放回床后随意披了件睡衣往楼下去,做完一天运动,该给郁礼好好补充体力。

男人出去后,郁礼躺着不动,两条腿无力瘫着,感觉合都合不拢。被吃抹干净的地方更是羞耻,仿佛隐隐还带着刚才的感觉,他这回真是亏大了。

蒋长封在厨房里准备宵夜,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退下去,想起郁礼刚才一惊一乍气恼羞愤的样子,他很想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到底能坚持多久才主动跟他坦白。

野兽面对猎物时并非时刻要主动出击,有时布下陷阱给猎物假想靠近再一口吞掉,不失为一种乐趣。

而此刻主卧内,郁礼半边身子埋进衣柜间找衣服,他想下楼,翻着翻着,手上动作一停,转到挂着男人衣服的那一头空间。

难怪他觉得这件白色西装外套挂在这里违和,尺寸跟别的衣服更不一样,他仔细想着,这件不正是他最初和蒋长封见面时,他穿过的那身。

再往下细看,居然有一条叠起来的毛巾,他拿起轻轻一嗅,沾有那支香水的气味。

他回头望向床头桌的那支香水,衣柜里的气息明明白白告诉他,香水一开始并非放在那里,而是衣柜中,他叔为什么要集他的东西?更可怕的是竟然把香水跟衣服放在一块。

他叔早就知道了……

不,郁礼猛地晃起脑袋。

或许是他多想了,他叔喜欢那瓶香水的气味,所以往柜子里喷上不奇怪,他往其他挂着的衣服一件一件嗅过去,不知是衣服上确实沾有香味,还是他的错觉,每一件衣服上都沾有淡淡的香水气息,嗅完一排衣服,应该是往衣柜里喷过香水了。

他越是这么告诉自己,内心就响起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是的不是的,两个小人无限打架,房内温暖,他却冷汗涔涔。

门突然被推开,蒋长封端着托盘进去,看到郁礼站在衣柜前手上拿着那件他珍藏已久的西装外套,就笑了笑,似乎就在等着他主动发现,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意外,“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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