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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漫步,走过一条又一条安静的长街,蒋长封的手臂惬意地搭在郁礼肩上,伞遮挡着,绝大部分都看不出两人亲密的姿势。

蒋长封侧过头看人,目光如漫天的飘雪那样温柔,“小礼,有想过换工作吗?”

郁礼停下步子,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他迎上男人的目光,认真点头,“有的。”

“噢?”

“不过目前还不想告诉你,等我决定去做,我再跟你说好不好。”

蒋长封哑然失笑,他的小礼,隐瞒起来的秘密似乎越来越多了。

初雪落满的长街,男人把伞稍微搭落,手臂往下滑,紧了把人往上抱起来。

腰腹相抵,郁礼为这亲密的姿势惊愕,嘴巴张开,欲出口的话被男人用唇舌堵住。

眼前一阵眩晕,郁礼想不到,他叔竟会如此疯狂,居然敢在街上亲他!

他一边享受着刺激而温情的亲吻,一边犹豫着要不要把人推开。

耳边传来蒋长封的低喘,“小礼不怕,没人会看到。”

同一时间,街角的另一侧,停靠在路边的车内,郁文嫣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方抱在一起亲的人,久久后,抖着手划开手机拍下这一幕,另一边的郁明空,双目无情,神色沉冷。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居然被打脸了。

小礼:……

老攻:不管了继续亲

☆、浓情烈火

两人晚上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平凡人间的爱情故事,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节,从一开始的细水长流柴米油盐,到最后随着时间推移的转变,主角的心态也产生变化,十年前约定一生的恋人分开有了各自的生活追求,开放式的结局既让观众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也让人倍感惆怅。

出了电影院,郁礼仍然陷在电影中,看上去惆怅得不行。

雨和雪已经停了,长街被积水浸透一片,五斑斓的灯光映在湿漉漉的地面,行人踩踏而过,水面上的光便跟着晃动起来,向前方远望,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走的是一条通往未知的路。

这条街上人流比较大,蒋长封时刻护着郁礼,见他神思恍惚的样子,把人带到比较静谧的地方后,担心地看着他,“小礼,怎么了?”

郁礼不好意思承认因为看了电影的缘故,他不是一个经常多愁善感的人,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叔明明陪在他身边,他很满足,却莫名其妙的产生细微的伤感。

他之前走在街上没看路,鞋子连着裤腿被积水渐湿,似乎就连袜子里也湿了些,怪不舒服的。

蒋长封很快注意到了,男人蹲下摸了摸他的裤腿,甚至把手从裤管下探进去,郁礼的小腿冰冰凉凉的,被温热的大掌这样裹着,暖得他直叹气。

蒋长封左右张望,打算找家店把郁礼鞋子和裤子换了。郁礼识破他的意图,忙拉他的手臂示意不用,他往地面用力地剁了几下脚,“叔,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男人反手拉住他,拧起的眉头没缓下,“真没事?”

他用力点头,“没事。”

说完,就被对方拉紧手臂沿着路边走打算拦辆出租车。这时身后有人急忙跑过,郁礼被对方撞得身形不稳一个趔趄,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扶稳。

蒋长封目光冰冷地瞪了一眼撞过来的人,把郁礼从头到脚检查一遍。

郁礼笑着摇头正要说他没什么问题,手碰到衣兜时,人微微一愣,晃不过神来,“叔,我的钱包好像被偷了。”

蒋长封一听,这街人不多,隔远点还能看到刚才那个人,“小礼,你在这等我。”

说完,长腿疾步迈开,迅速往小偷的方向追去。

一道车灯闪过,晃在郁礼眼睛上,意识到他叔去追小偷,他原地站着等不住,担心出事,二话不说拔腿就跟着跑。

西城保持有上个年代不少的古巷,郁礼努力紧跟前方的背影走街串巷地左拐右跑,气喘吁吁跟进一条巷口后,转个弯,就听到一阵拳头击在肉上的声音。

郁礼赶过去,就见蒋长封已经把小偷提起按在墙上制服了,神色又冷又狠地逼对方拿出偷来的钱包。

“叔”

他赶过去,走近了才看清楚小偷被他叔揍得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子同时流出两道鲜红的血。

小偷把偷来的钱包交出后,蒋长封让郁礼检查,他发现没少东西,瞥见男人还想再把小偷狠揍,怕他真打出人命,立刻拉住他,“叔,他被你打成重伤了,算了吧,再打下去不好。”

蒋长封冷笑着把人扔出去,那人呸了一声狼狈跑开,郁礼忧心忡忡地把男人仔细打量,“没受伤吧?”

男人眉眼间的戾气还未退消,迎上郁礼担忧地眼神,戾气中掺杂着几许温柔,“没事,打他一个跟玩一样,别担心。”

发生了这样一件事,郁礼刚才的闷闷惆怅全被冲走了,此刻他巴不得赶紧回家洗个澡跟他叔好好温存,两人往巷子外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混着谩骂,蒋长封停下步子把郁礼拉到身后,“小礼,有点麻烦了,你往后退开等一会儿。”

原来是刚才的小偷去而复返,以前听别人说小偷作案一般附近都有团伙,因此一般人被偷了不敢吱声怕被打,郁礼没遇到过此类的事还不相信,此刻看着从巷口进来把他们围堵起来的一伙人,数起来有七个,人都傻了,那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偷站在这伙人身后破口大骂,指着蒋长封骂骂咧咧。

蒋长封把大衣脱下,送到郁礼手上,压低了声音,“再往后离远一点,打起来我担心他们碰到你,相信我。”

“叔,要不我们跑吧。”

男人低笑,“路都被他堵了,往哪跑,有叔在,不需要认怂。”

郁礼神色忧虑,对男人却有种无名的信任感,“那、那你一定要当心!”

蒋长封往前走了两步,面色沉冷,静观其变。

那伙人往他们又走近几步,郁礼躲在后方突然计从心起,用手机打开一个模拟的警鸣,嘟嘟嘟的声音响起,他喊:“我刚报过警,警/察来了!”

仿佛有一群乌鸦飞过,气氛静了片刻。

那伙人有人嗤笑一声,“这种老套的方法还有人拿出来骗你老子呢。”

郁礼:“……”

蒋长封回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忍着隐约的笑意,再转头与这群人对视时,嘴角一扯,“过会儿让你们看看谁才是你们老子。”

对方爆了粗口骂骂咧咧一声,七个人一窝蜂把蒋长封围起来挥舞手脚,郁礼忍着尖叫的冲动抓紧手上的大衣,男人肩宽腿长,抓住角度闪避,回击时会出去的拳头仿佛重如千钧,郁礼在后面隔着一段距离都听到砰的击打声,定睛望去,被蒋长封一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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