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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就使劲儿往被子里钻,却被他哥轻而易举抱了个满怀。

“小泽,今日涨奶了吗?”卫然话音未落,手就已经开始解卫泽的衣扣。

卫泽红着脸点头,挺胸让卫然帮自己吸奶,水似的软肉被他哥咬得满是牙印,乳珠又红又肿,稍稍一碰就俏生生地挺立起来,继而滴下几滴稀薄的奶水。

“便宜你了。”卫泽抱着他哥的脑袋嘀咕,“孩子要是没睡着,肯定和你抢。”

“他哪儿抢得过我?”卫然搂着他躺在床上,此时不过正午,暖洋洋的风吹得卫泽昏昏欲睡,卫然便替他揉腰,“累就睡吧,过会儿我叫你。”

卫泽果然抱着他哥的腰睡着了,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被孩子的哭声吵醒,迷迷糊糊跑过去给小年糕喂奶,再被卫然拎回床边穿鞋。

“怕是要去趟商行。”卫然给他多披了件外套,“夜里风大。”

卫泽身体好以后,卫然说话算话,当真带着他一起去谈生意。卫泽学得快,也没有以前的少爷脾气,伙计们又都惯着他,事情处理起来自然顺顺当当,成日黏在他哥身后做什么事儿都要跟着。

城里不方便骑马,伙计们就给卫然重新弄了台车,就停在院子里,卫然便开车带着卫泽往商行去,这一路,道路两旁依旧是灯红酒绿,纸醉灯谜,原没了翠鸟阁,这世间还有千千万万的翠鸟阁。

卫泽趴在窗户边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卫然时不时扫他一眼,故意冷哼道:“不许去。”

“去哪儿?”卫泽的眼睛转了转,凑到他哥腿边伸手往下摸,“哥哥说给我听听。”

“……胡闹。”卫然被卫泽的小手捏得来了兴致,刚好路过一处僻静的教会,就把车停在了夜晚朦胧的树影里。

“哥。”卫泽自觉地爬到卫然腿间坐着,“帮我脱裤子。”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伸手解开了卫泽的腰带,再把他的裤子一直脱到脚踝,继而又去解卫泽的衣扣,三两下就把人剥得差不多光。

“哥,用用前头好不好?”卫泽也帮卫然解裤子的拉链,被弹出来的肿胀性器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还不是被你摸的。”卫然气息不稳,把卫泽微凉的手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哥,你耐性真不好。”卫泽闷闷地笑起来,还未笑几声就惊呼起来,原是卫然用力拉开了他的双腿,滚烫的欲根就抵在湿软的花穴边磨蹭。

卫然轻笑着摇头:“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的耐性好不好。”说完挺腰缓缓挤开了卫泽紧致的花穴。

“哥……哥!”卫泽一下子扑到卫然怀里,哭着摇头,“我错了……哥哥耐性好,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却吻着他的脸颊冷哼:“迟了。”

卫泽心里咯噔一声,没来得及逃,插进花穴的性器就狠狠撞了进去。他惊呼着坐直了身子,半晌才缓过神,一点一点弓起腰,含泪抱怨:“哥哥总欺负我。”

“想得紧。”卫然环着他的腰缓缓舒了一口气。

卫泽闻言,立刻把眼里的那点泪花眨没了,笑着咬他哥的喉结:“我也是。”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过了,卫泽怀着孩子的时候身体弱,卫然哪里敢折腾他?小年糕出生以后,卫泽身子更虚,卫然心疼都来不及,就算卫泽想要,他哥都只用手指。

卫泽含着滚烫的性器痴痴地笑起来,竟扒着指头算卫然有多久没碰他了,一算,笑得更厉害:“哥,熟能生巧,你可别把活儿荒废了。”

卫然听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当即抬手打卫泽的屁股:“嘴怎么还是欠?”

卫泽笑眯眯地舔卫然的颈窝:“哥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说不过你。”卫然无奈地叹息,托着卫泽的臀瓣用力捣弄了几下,“但我可以喂饱你。”

卫泽被这露骨的话撩得浑身发起烫,花穴还没被怎么插就流出了温热的汁水。他们在昏暗的车厢里紧紧相拥,车窗外只有夜风在轻声呻吟,卫泽在他哥怀里颠簸起伏,满耳都是粗重的喘息与淫靡的水声,他的花穴食髓知味,就爱被他哥粗暴地顶弄,现下被满足,已经爽得汁水连连,把卫然的裤子都喷湿了。

“得趣几回了?”卫然捏着他湿软的花核揉捏。

“不……不记得了……”卫泽双腿发颤,久违的激烈情事夺走了他所有的神智,“哥哥……哥哥最厉害了……”

“真乖。”卫然奖励给他一个粘稠的吻,性器顶开柔软的宫口,彻底埋进了子宫。

卫泽蹙眉低呼:“好烫……”继而更加兴奋地用双腿夹住了卫然的腰,“哥哥快喂饱我……”

“不行。”卫然一口回绝,“现在给你,肯定要说我耐性不好。”

卫泽急了,环着他哥的腰可怜兮兮地求卫然:“哥……你最好了……”

卫然绷不住想笑,由着卫泽服软,可就是不射给他,最后把卫泽给气着了,抽噎着掉眼泪:“哥哥一点也不好!”

“嗯,我不好。”卫然笑着附和,挺身贯穿卫泽湿热的花穴。

卫泽一下子舒爽得射了些水,黏糊糊地往卫然怀里凑。

卫然却把他拎开一点:“我耐性好不好?”

“好!”卫泽忙不迭地点头,“哥哥最厉害了!”

卫然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托着卫泽沾满淫水的臀瓣抽插。一时间他们都没了话,沉浸在疯狂的情潮里无法自拔,车窗外却忽然亮起柔和的橙黄色灯光,卫泽吓得猛地钻进卫然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痉挛着高潮了。

“小泽。”卫然见那不过是教堂窗里燃起的烛火,怜惜地捏了捏卫泽的腰。

卫泽被汹涌的情欲吓懵了,呆呆地应了一声。

“小泽……”卫然也忍到了极限,把卫泽猛地按到椅背上,挺腰疯狂地抽插起来,许久才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车厢里一下子只剩急促的喘息,片刻卫泽哑着嗓子抱怨:“哥哥的东西每次都这么多。”

“能不多吗?”卫然搂着他坐着,“我就只有你。”

卫泽听罢忽而硬撑着坐起来:“只许有我。”

卫然却半晌没搭话,卫泽慌张起来,捧着他哥的脸急急地问:“哥……哥你还要娶别人?”

卫然慢吞吞地摇头,揶揄道:“我就是纳闷,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怎么还怕我娶别人?”

“哥……哥你又欺负我。”卫泽终于明白卫然在逗他,气恼地咬他哥的颈窝。

卫然由着他咬,靠在椅背上满脸都是笑意。

车边的小教堂里传来了唱诗班的歌声,是首洋文的曲子,逐渐抚平了他们心中的悸动,引出更多比情欲更复杂的情绪。

卫然在黑暗中慢慢低头,嘴唇滑过卫泽的面颊,寻到湿软的唇温柔地亲吻。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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