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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眼泪一边拆包裹,那里面的糕点早就冷了,面团也没了形状,卫泽却含泪咬了一大口,然后哽咽道:“好……好吃……”

“等开春了,带你回去吃。”卫然苦笑了一声,伸手揉他的脑袋。

卫泽嘴角糊满了糖渣,手脚并用往床上爬,生怕压到卫然的腿伤,坐在他哥腰间的时候小心翼翼得不停回头看。

“没事儿。”卫然揽住了他的腰。

“哥。”卫泽这才伏在他胸口,时不时抽一下鼻子,“真的别再离开我了。”

“……好。”卫然沉默了片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以后去哪儿都带着你。”

卫泽轻轻点了点头,继而悄声道:“你死了也记得带我走。”

卫然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大夫又按回床上,还没说话,大夫倒先拉过了卫泽的手把脉。

“还好还好……”大夫长舒了一口气,“我去给你熬点药,刚怀孕别瞎跑。”

卫泽的眼睛还黏在卫然身上,心不在焉地应下了。卫然这回是真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托着伤腿搂着卫泽转了一圈。

“哥。”卫泽环着卫然的脖子嗫嚅着唤道。

卫然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卫泽抱在怀里亲,怎么亲也亲不够,全然忘了自己腿上还有伤的模样。

“真的吗?”卫然忍不住与他额头相抵急急地问。

卫泽脸有点红,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卫然憋不住又问了一遍。

卫泽却安稳了下来,靠在卫然怀里轻声说要去床上躺着。

卫然连忙把他抱上床:“哪里不舒服?”

“要哥哥抱。”卫泽的喉咙早就哭哑了,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卫然把他放在胸口,手掌探到卫泽衣服里摸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光滑的皮肤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栗,继而没忍住按着卫泽的后颈与他深吻,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又落下泪来,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哥。”卫泽把裤子脱下来一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臀瓣,“后面……用后面……”

“不怕大夫回来撞见啊?”卫然嘴上拒绝,却飞速解开了腰带,“后头没用过,不怕疼?”

“哥哥轻些……”卫泽捂着小腹往被子里钻,只露出个小脑袋在被褥外,眼里还闪着泪花。

卫然伸手捏了捏卫泽的臀肉,指腹摩挲着后穴边的褶皱,指尖浅浅地探进去,继而掰开了他的臀瓣,按着卫泽的腰逼他慢慢坐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卫泽眼里涌出愈来愈多的泪,目光却凝聚在卫然脸上没有挪开,藏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彻底坐下去的时候捏着他哥的手腕轻轻喊了声:“疼。”

“怎么,又要说我活儿不好?”卫然笑着把他搂在身前。

“哥哥……哥哥活儿就是不好……”卫泽咬着卫泽的喉结嘀咕,“可我就喜欢哥哥活儿不好。”

卫然扶额叹息:“怎么就不好了?”

“因为哥哥只和我亲热过……”卫泽抽噎着翘起屁股,重新慢慢地往卫然的欲根上坐下去,“只和我……我一个人……”

卫然虽然满意卫泽小小的占有欲,却不满他觉得自己活儿不好,所以即使腿受了伤,依旧用双手托着卫泽的臀瓣让他在自己怀里起伏。卫泽的后穴不比前头湿热,却也柔软得像张饥渴的小嘴儿,插了会儿流了些粘稠的汁水。卫然见他面色微醺,眼神也飘忽了,就伸手去摸卫泽的花穴,指尖刚凑过去就碰了满手的淫水,汹涌的爱液黏糊糊地喷在他的腰腹边。

“哥……”卫泽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就露出半张脸,脑袋在卫然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再揉揉……”

卫然扣着他的腰飞速地捣弄,把卫泽的后穴撞得火辣辣地烧起来,雪白的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往地上滑,卫然眼疾手快在被褥全掉在地上前拉住了被角,卫泽腰一软,趴在他哥怀里射了,半晌都没缓过神。

“不敢折腾你。”卫然蹭了蹭他的鼻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卫泽,满脸都是笑意,“太金贵了。”

卫泽后穴里插着根滚烫的欲根,就算躺在他哥怀里也撑得厉害,但就是舍不得走,便忍着往卫然怀里黏过去,像是要长在他哥身上似的。

倒是卫然惦记卫泽怀着孩子,好说歹说把人劝消停了,刚好大夫回来,看他俩在床上挤作一团,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卫泽听见了,脸慢慢红透,羞得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第十四章心疼弟弟心疼得不行的哥哥(大肚h)

或许是刚怀孕的时候被卫然吓了一回,卫泽从怀上孩子起,身体就一直不舒服,病恹恹地哪儿也去不了。卫然既心疼又后怕,成日提心吊胆地守在床边,看着卫泽受苦心里也苦,恨不得替他难过才好。

不知何时,院外的树落完了满枝的枯叶,光秃秃地杵在那里迎来了梅城的第一场雪。

卫然在卧房烧了好几个火盆,看着卫泽在床角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心疼得厉害,抱着他叹息:“不该带你走。”

卫泽往他哥怀里使劲儿拱,冰凉的手缠住了卫然的腰:“哥哥明明说过不会放我走的。”

卫然摸了摸卫泽圆溜溜的肚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卫家那批出问题的货在冬天来临前彻底解决了,卫然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卫泽身上。卫泽喜欢和他哥黏在一起,自然欣喜,成日抱着卫然的胳膊发呆,也不怎么说话,该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只那双眼睛愈发明亮,一撞上卫然就移不开视线。

卫然被他盯得做不下去事儿,刮着卫泽的鼻尖逗他:“看什么呢?”

“看哥哥。”卫泽答得很痛快。

卫然满心柔软,让他坐在自己腿间:“成天看也看不够啊?”

卫泽点了点头,轻声道:“看不够。”然后悄悄摸他哥受伤的腿。

卫然那日出城的确遇到了马匪,好在他的马跑得快,虽然被打中了小腿,到底还是没被捉住,只是失血过多,撑不住倒在了城门外不远的荒野,好巧不巧撞上了落单的马匪。

卫泽没问他哥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想来定是险象环生,他们赶到的时候卫然抢了马匪的枪,身上满是伤痕,至于那个倒霉的马匪,该是死在了荒野的某个角落,尸体都被鹰啃光了。

“哥,还疼吗?”卫泽拿手指轻轻地揉卫然的腿。

“早好了。”卫然换了副新眼镜,还是金丝边的,镜片遮住了大部分温柔的视线,“这都好几个月了。”

卫泽稍稍往卫然怀里坐了坐,手环着他哥的腰不吱声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在望窗外的皑皑白雪,又像是在聚会神地发呆。卫然见他不说话,就拿了个账簿翻看。这些年商队在卫然手里日益壮大,就算没有卫家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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