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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呀冒出几句不满的抱怨,似是嫌卫然插得太深。

“不深哪儿能喂饱你?”卫然暗自好笑,扣着卫泽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欲根顶进了柔软的子宫,弹动着摩挲翕动的穴肉。

卫泽猛地睁开眼睛,双腿绷紧尖叫着去了一回,温热的淫水冲刷着卫然的性器,撩得他忍不住粗暴地抽插起来。卫泽捂着小腹在床上不由自主翘起了屁股,被狰狞欲根填满的小穴暴露在卫然的视线里,卫然立刻着迷地伸手捏住细软的花瓣,疯了似的冲撞,再用手指拨弄红肿的小粒。

“哥……哥……”卫泽被情欲烧得浑身发抖,双腿逐渐岔开,随着卫然的动作前后挺动起腰,“快射……快射给我……”

“再忍忍。”卫然环着他的腰埋头卖力地顶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卫泽充血的花瓣,粘稠的汁水流了满手。

明明是寒意弥漫的初秋,他们却都出了汗,卫泽额角的汗珠跌碎在卫然的手背上,他突然仰起头哭喊起来:“哥哥……哥哥快喂饱我!”卫泽拼命扭着腰用屁股撞卫然的性器,“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卫然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地把掌心覆盖在了卫泽的手背上,喘着粗气一下一下顶进抽紧的子宫。

“哥……”卫泽颤抖着跪趴在床上,垂下头看见他与卫然深深相嵌的下体,浑身一僵,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斑斑点点的白浊全溅在了床单上。

卫然咬牙把他搂进怀里,拉开卫泽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体冲撞的淫靡水声一声响过一声,卫泽嘴角滑落了一丝透明的津液,卫然埋头舔了,沉声唤道:“小泽,和我一起。”

卫泽早就没了理智,浑浑噩噩点了头,被卫然抱在怀里来来回回顶弄了许久,下身湿软一片才觉得体内肿胀的性器有了释放的苗头。

“哥哥,揉揉我的花核……”卫泽嗫嚅着捧住了自己的双乳,“好痒……”

卫然立刻寻了湿软的小粒按压,卫泽咬着唇揉弄起溢出奶水的乳粒,窗外的天色早已昏暗,残阳不知何时消散殆尽了,卫泽难耐地绷紧了脚尖,他哥还在疯狂地抽插,可他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最后哭着射了稀薄的水,乳珠也喷了点奶液出来。

“哥……”卫泽委屈地靠在卫然怀里,还没抱怨就被他哥压在了床上,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百十来下,继而汹涌的白浊喷涌进了软小的子宫。

“多……好多……”卫泽怔怔地蜷缩起来,含着半勃性器的小穴可怜地溢出些混着水的爱液。

卫然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寻了卫泽的手十指相扣:“忍忍就好了。”

卫泽乖乖地点头,然后枕着他哥的肩膀睡着了。

第十三章受伤之后得知弟弟怀孕的哥哥(后穴h)

入秋之后天气一天凉过一天。

卫泽怕冷,早早就裹上了棉袄,像个圆球似的跟在他哥身后滚来滚去。梅城萧索又荒芜,卫泽每日早晨打开窗户,只能看见院中的树逐渐枯萎,叶片落了满地,怎么扫也扫不完。

卫然很忙碌,为了卫家出问题的货物忙得焦头烂额,卫泽心疼他哥,时常黏在卫然身后帮他揉揉肩捶捶背,乖得像变了一个人。

有好事的伙计劝卫然别管卫家的事儿了,卫然却全然不顾,当卫泽也忍不住劝的时候,卫然才说:“就算你不要,这家产总有一天还是你的,我可不能让你接手一个烂摊子。”

“哥,你教教我。”卫泽爬到他哥腿间坐着,“教会我,我就可以帮你了。”

“知道心疼我了?”卫然把眼镜摘了,揉了揉脸颊。

卫泽凑过去亲他哥的嘴唇,亲着亲着蜷缩起来,蹙眉捂着小腹轻哼。

“怎么了?”卫然搂着他揉腰,“昨晚弄疼你了?”

“没……”卫泽靠在他哥怀里嘀咕,“忽然想喝酸梅汤了。”

卫然微微一愣:“你平时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就是随口说说。”卫泽没在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桌上摊开的账簿上,“哥,你教教我呗。”

“今天太迟,该歇息了。”卫然却把他抱起来往卧房走,手里举着盏昏暗的油灯,“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想学?”

“那哥哥明天教我好不好?”卫泽趴在他哥肩头慢吞吞地嘀咕。

卫然当他小孩儿心性,没当真,敷衍地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要给卫泽寻点酸梅汤喝。可这梅城虽然名字里带个“梅”,竟是连半棵梅树也不曾有。

这晚卫泽看上去不太舒服,卫然就没和他亲热,靠在床边哄他睡觉。卫泽不停地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睡一会儿就惊醒,最后抱着卫然的腰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卫然怕他冻病了,用被子把人裹得紧紧的,随口说些和商队外出的趣事。卫泽听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忽然又冒了句:“哥,我想喝酸梅汤。”

“夏天都过了……”卫然苦笑着摇头,“换个别的。”

卫泽却已经抓着他哥的手睡着了。卫然小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抱着卫泽躺下,这人在睡梦中自觉地黏上来,蜷在卫然怀里轻哼。

“得了,明天我去给你找。”卫然叹息着轻拍卫泽的背哄道,“谁叫我惯你呢?”

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风声似乎更紧了些。

第二日卫泽醒得迟,一睁开眼睛就满屋子找他哥,那几个爱骑马的伙计告诉他,卫然一大早就出城了。

卫泽愣了愣,扒着门框问:“我哥出城做什么?”

“当家的没说,但好像要去临城。”伙计牵着马往院外走,“还挺远的,骑马要大半天呢。”

卫泽闻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哥晚上才能回来?”

“可不?”伙计们接二连三地走了。

卫泽回到屋里,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地喝牛奶,喝了几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太凉的缘故,竟然想吐,他连忙喊下人把早餐都热一遍,可总归不舒服,卫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看看大夫。

好巧不巧商队的大夫出诊了,随行的伙计答应了他大夫一回来就来电话,卫泽便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候着,想他哥想得厉害,觉得自从和卫然从家里跑出来,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忍不住披着外套往院外跑,没想到和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着。

“小少爷,您这是打哪儿去?”大夫吓了一跳,从伙计手里接过药箱把他往屋里推,“先看病再说。”

卫泽也没想到大夫会亲自来,赶忙带着人回了屋,把自己的病症比比划划地描述了一遍,却见大夫越听脸上笑意越深,不纳闷:“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大夫把药箱起来,闷笑道:“你这哪里是病……”

“大夫?”卫泽焦急地跟上去,“我到底怎么了?”

“当家的呢?”大夫却忽然问,“这事儿得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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