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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逃……”卫泽委屈地扭着腰,“我要哥哥……”

卫然听了这话,神情微微缓和,拍着卫泽的屁股恨恨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立刻跟着喊起来,“哥哥,你最好了。”

卫然眼里的笑意终于融化了冰似的怒气,抬手把卫泽手腕边的领带解开了,继而把他搂在了身前。卫泽恐惧地望着他哥的脸,犹犹豫豫把卫然的眼镜摘了,见镜片后的眼睛里有零星的暖意稍微胆大了些,凑过去舔他哥的嘴角:“好哥哥,别欺负我了。”

“欺负你?”卫然揽着卫泽的腰,指尖隔着单薄的衣料磨蹭他的皮肤,“真要欺负你,早就把你肚子射大了。”

卫泽听了这话手里的眼镜掉在了床上,呼吸逐渐急促带上了些许哭腔,捂着小腹蜷缩在了卫然的怀里。

“怎么,害怕了?”卫然隔着衣服揉弄起卫泽的双乳,“都吃了那么多水了,怕是会怀上的。”

“不……我不要……”卫泽吓得魂不附体,惨白着脸往床边爬。

“不要?”卫然沉默了会儿,拽住卫泽的脚踝把他拉回身下压着。

卫泽无力地蹬着腿,乳肉被他哥牢牢攥住揉弄,没几下就被捏出了奶水。

“怀着孩子的人都没你奶水多。”卫然摸到了湿意,便把卫泽拉到了怀里,厉声呵道,“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卫泽吓得说不出半个不字,哭哭啼啼拽着衣衫的下摆把上衣拉到了胸口的位置。卫然埋头凑过去用力吮吸,唇舌裹挟着温热的乳肉,舌尖来回舔弄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喝得啧啧作响,淡白色的奶液顺着卫泽雪白的皮肤跌落。

“哥哥……”卫泽抽了抽鼻子,双乳被卫然舔得肿胀起来,红润的乳粒上悬着奶水,“涨奶了。”

“喂我还是喂孩子?”卫然忽然伸手按在他的小腹边。

“没……我没有孩子……”卫泽闻言立刻抽噎着挣扎起来,“哥哥没有把我的肚子射大。”

“真没有?”卫然眯起眼睛,凑到卫泽的小腹边轻吻。

“没……”卫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卫然吻完重又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上半身压住两团柔软的乳肉:“没孩子哪来这么多奶?”

“喂……喂给哥哥喝……”卫泽眼里蓄着一汪委屈的泪。

卫然听罢埋头轮流吮吸起他的双乳,喝了几大口后才继续刺激卫泽脆弱的神经:“哥哥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想喝。”

卫泽眼里的泪终于跌落了下来,眼里的神智消散殆尽,只捂着小腹痴痴地笑:“孩子……”

“想不想被我射大肚子?”卫然一边问一边脱卫泽身上的衣服,双手沿着他胸脯隆起的弧度揉捏,不由感慨,“奶水真多。”

卫泽抬腿勾住了他哥的腰,湿哒哒的花穴直往卫然肿胀的欲根上撞。

“肿成这样还馋?”卫然伸手用力搓揉着卫泽的花瓣,鼻尖上滴了一滴汗,“想要什么,自己说。”

卫泽仰躺在床上迷糊地喘息,花穴淫水四溢,穴道深处既麻又痒,被他哥的话刺激得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孩子,傻傻地捂着小腹喊起来:“我要吃哥哥的水……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卫然闻言奖励似的揉弄起卫泽的花穴,手指在湿软的穴道内搅动,继而满意地掰开他的臀瓣,就着温热的淫水捣弄起来。卫泽的花穴还未彻底消肿,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然的错觉,觉得他的穴道比平时更热些,就插得愈发用力,性器狠狠地撞在细软的宫口边,逼着卫泽和他一起沉溺于炽热的情潮。

“不……哥哥不要插了……”卫泽射了些稀薄的水,兀自哭喊,“孩子……孩子……”他肚子里哪有孩子,全然是被卫然骗得神智不清,生怕他哥撞进子宫,就哀哀地搂着卫然的脖子抽泣。

“孩子?”卫然心里的火气根本没有彻底熄灭,捏着卫泽的下巴在他绝望的目光里粗暴地顶进了抽紧的子宫,“给我全吃进去。”

卫泽眼里的光完全泯灭了似的黯淡下来,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搭在他哥肩上的手跌落在了床单上,浑身痉挛着攀上情欲的顶峰,然后捂着小腹晕了过去。

“小泽?”卫然射完捏了捏卫泽的鼻子,注视着他身上狼狈的吻痕很是满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弟弟。”

卫泽这一晕,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大夏天的发了烧,蜷缩在床上满嘴胡话,捂着小腹神经兮兮地嘀咕:“孩子。”

卫然坐在床边端着汤碗微蹙起眉,舀了一勺药递到卫泽嘴边,他却全然不理,根本喝不下去,卫然便把卫泽抱在腿间,阴沉着脸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里,硬是用这法子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小泽?”卫然抬手抹去卫泽唇角的药渣,心里暗自懊悔,“小泽你看着我。”

卫泽傻傻地仰起头,凑到卫然面前笑起来:“哥哥……哥哥我想怀你的孩子……”说完偏头用鼻尖磨蹭卫然的颈窝,“想要哥哥喂饱我。”

卫然的脸色更加难看,揉着卫泽的后颈叹了一口气,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卫泽额头滚烫,身子胃寒就使劲往他哥怀里拱,四肢紧紧缠在卫然身上发抖。

卫泽心里再生气,见卫泽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眠不休地搂着人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卫泽的烧退了大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卫泽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他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日喂药再搂着睡觉,硬是把卫泽的神智给了回来,只是这人忘了学堂医务室里发生的闹剧,也忘了他哥骗他怀孕的事儿,成天窝在床上哑着嗓子发脾气,闹着要去翠鸟阁玩儿。

卫然非但没生气还耐着性子哄他,被卫泽使唤得团团转也甘之若饴。

倒是卫泽,虽然记不得卫然欺负他的模样,却对他哥本能地畏惧,时常半夜惊醒慌慌张张地往床边挪,被卫然搂回去的时候甚至会被吓哭。

卫然悔不当初,就恨自己的占有欲太强,把卫泽吓得魂不守舍,便愈发惯他,愣是把卫泽惯得无法无天起来,任谁劝都不去学堂听课了。

这天下了点雨,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卫泽趴在他哥腿上看报,两条纤细的小腿胡乱晃着,脚尖时不时踢到卫然的下巴。

“咦,陈士洪跑了?”卫泽盯着报纸上的一小块新闻笑得满眼泪花,“够聪明的,学会逃婚了。”

卫然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蹙眉扫了一眼。终于明白那日卫泽和陈士洪在医务室见面就缘由,心里的愧疚愈发深,怜惜地搂着卫泽的腰轻声问他花穴还疼不疼。

他们这几日晚上亲热的次数多,卫然老怕再弄伤卫泽,动作不拘束。

“哥,你活儿不好又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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