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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倒是射了好几回,股沟沾满粘稠的水,小穴也翕动着吐着汁液,最后绷不住惊叫着挺起胸,肿胀的乳珠狠狠蹭着卫然的胸膛,继而瘫软在床上哭着高潮了,依旧在震动的跳蛋随着汹涌的汁水滑落出穴口,在床单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卫泽又委屈又难过,恨卫然不帮他,便拳打脚踢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卫然只觉得此刻的卫泽就像只发脾气的幼兽,含泪的眼睛让他不论骂什么都像是撒娇。

“王八蛋……我要把你赶出去……”卫泽气得满头都是汗,“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卫然重新戴上眼镜,把他抱进怀里捏了捏后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赶走。”

“你还真要和我争家产?”卫泽稍稍清醒了些。

卫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饶有兴致地揉着他的脑袋反问:“你争得过我吗?”

“笑话,我凭什么争不过你?”

“你这样子怎么和我争?”卫然碰了碰卫泽的腿根,“你不想嫁人吧。”

“你……你不许说出去!”卫泽闻言脸色铁青,“王八蛋,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我就……”他支支吾吾半晌竟找不出卫然半点不是,只得生生愣住,心里愈发委屈与憋闷。

卫然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故意凑过去舔他的喉结:“你要如何?”

“……混账!”卫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咒骂,别开头不去看他哥了。

卫然倒也不再逼他,舔了会儿就停了下来,只说:“我不会告诉旁人。”

“你会有这么好心?”卫泽冷笑着看腿边沾满淫水的跳蛋。

“你可是我弟弟。”卫然亲了亲他的唇角,“只要你能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卫泽闻言垂下了眼帘,自然明白他哥所指的是什么。

燥热的风里浮动着腥甜的情欲气息,卫泽神情复杂地注视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最后还是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恶心。”

第三章偷偷给弟弟喝催乳汤的哥哥(产乳h)

卫泽也算是个飞扬跋扈的主,愣是被他哥用双儿的身份克制得死死的,连卫然在家里住下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在卫然平日里要打点生意,与他几乎碰不上照面,偶尔半夜会摸上卫泽的床,非要搂着他睡。夏日炎热,卫泽不喜欢与人亲近,何况是和知道他身体秘密的卫然睡,于是便总是闹,闹到最后落个被摸出水的下场,反反复复好几次也不长记性,就是不服输。

卫然暗自好笑,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三年卫泽是怎么不被人欺负的,成日一有闲暇就逗弄卫泽,他自己的脾气是越逗越好,任凭听到什么脏话都不生气。可卫然不生气,卫泽却气得觉都睡不好,整晚提心吊胆,就怕半夜惊醒时身边睡着他哥,腿根还有只乱动的手,老是如此白日自然没了神,去了翠鸟阁听着小曲儿直犯困。

其他几个公子哥背地里笑他藏了新欢在家里颠鸾倒凤,卫泽听见了,想起他哥气得牙痒痒,愣是把这几个嚼舌根的拎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这些公子哥本身就怕卫泽,又碍着卫家的家业,唯唯诺诺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任凭卫泽骂了个痛快。

除了这些事,卫泽和卫然相处得还算安稳,他哥并没有提出要继承家业,依旧打理着三年前的商队,看着架势是不准备和卫泽争了。然而卫泽不相信,暗地里防范着卫然,还派人偷偷打听他哥平日里做些什么,得到的却老是同样的回答,他哥不是谈生意就是安排商队去不同的地方,连找乐子的地方都不去。

卫泽琢磨了几日,等卫然再一次爬上自己床的时候嘲笑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卫然累了一天懒得和他计较,搂着卫泽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真不行啊?”卫泽没听见回答有些稀奇,推了一下他哥的脑袋,“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叫哥。”卫然张口咬住卫泽的乳尖含糊道,“别惹我。”

卫泽的胸脯被他哥玩的多了,稍稍习惯了些,乳粒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倒没有先前那般慌张,只轻轻喘着气笑道:“我看你是不行。”

“就你行?”卫然含着乳肉吮了会,见卫泽眉宇间满是困顿,便松了口,把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卫泽虽然困,可就是看他哥不顺眼,现下卫然主动停下他反而不乐意了:“说你不行,你还就真的不行。”

“别惹我。”卫然声音里含着点笑意。

卫泽听得心里发慌,知道他哥一这般笑就是动了歪心思,然而就是忍不住挤兑卫然的欲望:“你真的没上过别人?”

卫然搂着卫泽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在意?”

卫泽愣了愣:“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请个大夫。”

卧房里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卫泽越想越觉得他哥身子出了毛病,嗓音都带上了一丝怜悯:“我前日听翠鸟歌的戏子提起过,城南有个老中医专治……”

卫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去,卫泽剩下的话全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双腿在床上来回滑动,最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息。

“没见过像你这么嘴欠的人。”卫然松了口,躺回他身边冷哼。

“既然没病……你干嘛不用?”卫泽不服气,翻身去摸他哥的腿根。

卫然由着卫泽摸,听他摸完憋闷地嘀咕“太大”,心情稍稍好了些,就是纳闷:“没病就要用?”

“你不去找乐子?”卫泽反问道,“活着多没意思。”

卫然听罢,沉默许久,只说他是败家子,继而拽着卫泽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经常去翠鸟阁?”

“学堂太热,待不住。”卫泽大咧咧地承认了。

卫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揍他的屁股,也没真的用力,但依旧结结实实拍了好几下,把卫泽打得嗷嗷直叫。

“败家子,谁让你逃学的?”卫然打完把他按在怀里教训,“这哪儿用我和你争?老爷子现在又娶了房姨太太,宠得很,肚子都大了,若是生下个男孩儿你就不怕被嫁出去?”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着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着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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