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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们先去吃饭吧?”

陶母也不管陶父和陶熙然,只拉着陶煊的手往餐厅走,一路絮絮地跟陶煊说厨房做了哪些他喜欢吃的菜。

吃完饭,陶煊本想拉着爹爹回他们的院里,但是陶父和陶母把叫住了,两位老人相互看了看,陶母先说话了,“啊,当警察是不是很累呀?”

“奶奶,我没有觉得累,警局的人都很好相处,刘副官他们也很照顾我,脏活累活都不让我干的。”陶煊本想坐到爹爹身边去,但却被陶母拉着坐到了她和陶父中间。

这个回答不在陶母的预料之中,她本以为按照自己孙子的性情,此刻定是满腔的不满和抱怨,又换了个方向说道,“当警察多危险呐,我前几天还听说有个小警员在巡视的时候被马匪打伤了,腿都被砍断了,可怜年纪轻轻就落个了残废哟……”

“马匪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啊,”陶煊算是这个传言的参与者,耐心地向奶奶解释道,“那时候我也在场,我们警察有十几个人,马匪才六个人,而且拳脚和装备都不行,哪里伤得到我们?那小警员是个新人,捡刀的时候没拿稳,刀落下的时候把手划伤了,就这么小个口子,也不知道怎么会传得这么吓人。”

陶煊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距离,应当是不到1公分的样子。

陶母屡屡受挫,陶父便接过了话,“乖孙啊,当警察工作又累工资又低,哪有经商来得轻松和潇洒,要不你就跟着爷爷经商吧?爷爷老啦,凤城这边的几个铺面还管得过来,外省的那些店面就有心无力了,乖孙就当帮帮爷爷吧?”

“对呀,我们在宁城也有几套宅院,那边可比凤城好,乖孙要是愿意的话就先去看看,到时候把那边的生意接手,再娶房妻,我们就算是大人啦~”陶母摸摸陶煊的手背,笑得悲伤又欣慰。

陶煊没有接爷爷奶奶的话,只是一直看着陶熙然。

陶熙然难得眼神闪躲,也不看陶煊,直接说道,“我跟你安叔叔谈过了,他家小女儿和你年岁相当,前几年跟着安夫人去了美国,上个月才回来,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我和你爷爷奶奶都很满意,你……”

陶熙然在陶煊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最后的话实在说不出来,索性沉默下来。

“乖孙呀,奶奶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知道你们年轻人要自由恋爱,只是让你和安会长的女儿先见上一面,喜欢的话咱们再说别的,好不好?”陶母苦口婆心地劝道。

陶煊抿了抿嘴,他自小是被宠惯了的,虽然这段时间成长了些,但要他体会到陶父陶母的苦心是不太现实的,所以只是沉默了一会,就开口拒绝道,“我不”

“陶煊!”陶熙然厉声打断陶煊的话,沉着脸说道,“我已经和安会长约好了,等他女儿安语晴从宁城回来,你们就见面!”

陶煊也站起来,沉默着没有说话,但看他一脸不服的表情也知道肯定是不愿的。

“熙然呀,你也别冲发火,这个事情是太突然了些,让多想想就是,今天就先休息了吧,你们今天也累了。”陶母向来见不得自家孙孙有半点不好,虽然希望陶煊能够先应承下来,但是也舍不得真逼迫他,反倒先退了一步。

第36章情事被发现

陶煊一路沉默着跟陶熙然回了院里,到二楼的时候,陶熙然没有停步,继续往楼上走,陶煊却拉住了他,“爹爹,我们谈谈吧?”

陶熙然很想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但看着陶煊眼里不自觉流露的祈求,到底不忍再三伤他心,这一迟疑便被陶煊拉着进了屋。

陶煊拉着陶熙然到桌边坐下,然后又给陶熙然倒了杯茶,看着爹爹眼下的暗色,有些心疼,但又有些怪爹爹轻易妥协,直问道,“爷爷奶奶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陶熙然看着陶煊,觉得除了血缘亲脉自带的亲近和喜爱以外,陶煊真是一点也不像他,他看着行事果决实则优柔寡断,看着无欲无求实则贪得无厌。

他想要的太多,但甚有自知之明,身体缺陷、性格缺陷、道德缺陷……,真是差劲之极,什么都不配得到。

想要家庭和睦,却落得妻离子散;想要禁欲洁身,却与亲子乱伦背德;想要众人敬畏,私下却又自卑自怜。

陶煊却与他完全不同,看似纨绔不成器,实则敢作敢当,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做错了,他也有勇气站出来说自己没错。

这样看来,陶煊虽说从小养在他的膝下,但性格倒是肖似其母。

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胡乱地窜过,陶熙然只是怔了片刻,便摇头否定了陶煊的怀疑,“没有,只是你过了年就18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安小姐恰好这段时间回国,说来你们倒也是有缘。”

陶熙然慢条斯理地说着,对心脏处的钝痛恍若未觉,也不知道是想说服陶煊还是想说服自己,一条一条地跟陶煊分析着他与安小姐联姻的利弊。

“可是不管安小姐有多好,我也不喜欢她呀,”这几天的冷遇终于在爹爹的冷静下破了功,陶煊有些委屈地继续说,“我喜欢的人是爹爹,其他人都不喜欢。”

陶熙然怔了怔,见陶煊说得真心诚意,这几天一直空荡荡的心底难得有了些鲜活气,不过却假装没有听到陶煊后半句话,故作顽笑地说道,“你先不要说得这么肯定,听说安小姐生得十分好看,到时可不要看直了眼……”

陶煊没能体会到爹爹话里的那一丝酸意,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混账事一般,一点也不心虚地为自己叫屈,“我才不会,爹爹冤枉我,在我眼里,爹爹就是最好看的了,再也没有人比爹爹更合我眼的了……”

陶煊演惯了深情,在他的刻意修炼下,即使最高冷的花魁,被他深情凝视30秒,都能满脸红晕地软了腰,更别说此刻十分真情十分真意的注视了。

陶熙然想要挪开视线,但陶煊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仿佛带着钩子似的,牢牢地锁着他,让他完全无法躲避。

“爹爹……”陶煊一边凑近陶熙然,一边轻声呢喃,太过低哑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传到陶熙然耳里,便消失在两人逐渐贴合的唇瓣间。

只是几天没有亲近,却好像已经过了好长时间一样,陶熙然在陶煊刚亲上来时,甚至没能忍住敏感地颤了颤。

陶煊却没有给爹爹适应的时间,这几天的隔离让他仿佛成了一头已到极致的饿狼,双唇甫一相叠,他便迫不及待地顶开了爹爹的牙齿,嘴唇堪称粗暴地摩擦着爹爹的唇肉,灵活的舌头直奔重点,缠住了爹爹的舌头便死也不放。

“唔……”陶煊的亲吻太过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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