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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奶水已经变成了美丽的乳白色,吃起来也不是之前的那股怪味了,而是带着淡淡的腥甜。

陶煊刚吐出嘴里的奶头,陶熙然立刻不满地扭动起来,他还没有习惯涨奶的感觉,只觉得乳房发沉不舒服,希望陶煊又能把它吸空才好,那种被吸奶的畅快感让他有些着迷。

“爹爹,你别急,先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奶子……”陶煊用手捏住爹爹的奶子挤了挤,乳白的奶水争先恐后地从奶孔中溢出,缀在艳红的奶头上格外漂亮又淫靡。

陶煊呼吸重了重,箍在爹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带动着陶熙然的身体起伏得越来越快,同时左手大力地揉捏着爹爹的奶子,让乳汁时而滴落、时而喷溅、时而射出……当真秀色可餐。

等到把爹爹右边的奶子都揉空了,陶煊又张嘴叼住了爹爹左边的奶头,这次他不再作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来自爹爹的奶水,同时身下的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快,最后在一个深顶之后,将自己的阴茎最大程度地插进爹爹的淫穴,龟头抵着宫腔的底部射了出来,滚烫的液不停击打着敏感的内膜,激得那处不停地喷水。

陶熙然的阴茎和阴道在同时达到了高潮,他的腰腹可怜地颤抖着,却还是依恋地紧贴在陶煊的身上,两只已经被吸空的乳房在前后的高潮下再次泌出了一小股乳汁,也被陶煊不依不饶地吸完了。

高潮过后,陶熙然无力地趴在陶煊身上,本以为这场羞耻的情事终于结束了,但不到片刻又被按着跪趴在浴缸里,塌着腰抬着臀,被陶煊从后面进入,粗长的肉棒再一次在征伐着他骚媚的女穴,两只乳房也被陶煊抓在手里狠狠地搓揉。

而这一次,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很快又被陶煊拽入了情欲的旋涡,迷失在这罔顾人伦的快感中。

第34章爹爹公主抱

前一天晚上运动太过,陶熙然醒来的时候真是浑身酸痛,但还是要比第一次好多了,只是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陶熙然的脸就黑了下来,抖着发软的腿把陶煊从床上踢了下去。

“爹、爹爹?”陶煊捂着撞得生疼生疼的脑袋,一脸茫然地看着爹爹,带着些没有完全睡醒的迷糊。

“滚去祠堂跪着!”因为踢人的时候拉扯到肌肉,陶熙然只觉得腰腿更软了些,经过一夜的积淀而又变得有些沉甸的胸部更是提醒着他陶煊所做的好事。

陶煊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不到5点,他昨晚把陶熙然做昏之后,还坚持抱着昏睡的爹爹又弄了两次,睡的时候已经三点过了,现在正是犯困的时候,便装着可怜央求道,“爹爹,现在还这么早,咱们再睡一会吧,天亮我就去跪祠堂……”

陶熙然不理陶煊的撒娇,觉得就是因为自己之前太好糊弄,才会被陶煊欺负到现在的境地,当下便冷着脸道,“你去不去?”

陶煊撇着嘴,虽然早就做好了挨罚的准备,但完全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不过看着爹爹冷酷的脸,只能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

陶熙然等陶煊出去了,又关上灯,把自己埋在松软的被褥间,很快又睡了过去。

最开始的时候,陶煊因为太过瞌睡,跪着就睡得死死的,倒是很容易地熬过了半个上午,但是困劲一退,膝盖处的疼痛就变得格外不能忍受了。

肚子又饿,膝盖又痛,陶煊无打采地垂着头,一会想着爹爹是在睡觉还是已经去了警局,一会又想着奶奶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自己被罚跪的事情,片刻后思路开始跑偏了,想着早知如此就该压着爹爹做个通宵,这样才不算亏本……

不过,陶煊很快就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好办法,他之前已经把买回来的西洋春宫图看了一遍,后面觉得那图册笔法大胆、色鲜明,连男女的性器都画得十分形象,又没忍住偷偷去买了几本男男春宫图。

那些春宫图里面的某些姿势和淫具的玩法当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这会干脆趁着无事可做,在脑海里面把未来几天想和爹爹做的事情细细地描摹了一遍,把春宫图上淫玩的两人替换成他和爹爹,这让陶煊刚开始想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中午的时候,春风送来了饭菜,陶煊本以为奶奶会一起来,不过见春风后面空无一人,顿时便有些失望,“奶奶在做什么?”

春风把饭菜端出来摆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端到陶煊的面前,温声回道,“老夫人正在佛堂里念经,她心疼少爷,吩咐厨房给少爷做了几个爱吃的菜,少爷快吃吧。”

打着等奶奶来解救自己主意的陶煊十分气馁,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奶奶用过午膳了吗?她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春风给陶煊布筷的手顿了顿,仔细地挨个问题回答道,“老夫人说她没有味口,倒是还不曾午膳。让少爷您好好地跪着,乖乖地反省自己做错的事。”

陶煊心大,把这几天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发现自己居然过得空前的正经,每天老老实实地跟着爹爹去警局,白天的时候跟着刘副官出警,晚上再和爹爹一起回家,不仅身体没有丝毫不轨,连思想都没有开过小差。

陶煊一边吃饭,一边没有诚意地反省,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自己以前也这么听话,那得少挨多少揍、少跪多少次祠堂呀!

春风几乎是看着陶煊长大的,看陶煊的表情就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不过她向来守得住嘴,从来不僭越自己的本分,说些不该说的话。

陶煊想要搏奶奶心疼的算盘打空了,等春风走后,干脆爬起来坐在地上歇了会儿,不过也没敢歇得太久,因为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如果被爹爹发现了,那得多跪一天。

陶煊靠着在脑子里和爹爹的各种十八禁玩法,苦中作乐地又跪了一下午,打算跪到爹爹回来,好讨得爹爹的怜爱之心。

但是陶煊的算盘又一次落空了,6点过的时候春风又来了,“少爷,老爷让您回房了。”

“爹爹是回来了,还是打电话回来说的?”如果爹爹是特意打电话回来说的,那肯定是心疼了,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再向爹爹讨些好处。

“老爷刚回来,已经回屋了,吩咐奴婢来跟您说一声。”春风垂头乖巧地答道。

陶煊年近17,这个年纪已经是大多数家庭的顶梁柱了,但他向来是被整个陶府捧在手心的宝贝,还过着烦事不过心的日子。就算偶有受罚,但之后都能过上好一阵子的好日子,从来没有遭遇这种被再三忽视的冷遇,一时间竟然觉得又是难过又是生气,挥开春风来扶他的手,忍着膝盖的疼痛一拐一拐地去找爹爹算账了。

“爹爹!”陶煊气势汹汹地推开爹爹的房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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