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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在接触到那双水润的眼睛后慢慢消失了。

搂着项可腰的一只手忍不住滑向了对方的后脑。

手指穿插进那头蓬松的发丝里,又无意识地揉揉,再往前,擦掉对方脸颊上那些被自己蹭到的水渍。

项可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盯着他小声叫:“程征宴”

“嗯?”程征宴贴近了,轻轻用鼻子来回磨蹭对方翘起非常可爱弧度的鼻尖,声音温柔得像是从心窝里刚掏出来。

项可像是被这种亲昵的触碰感染到,撅起嘴又啾了下他的嘴唇,然后也跟着眯起眼磨蹭他的鼻子:“你说这样可以吗?”

事实上这跟程征宴之前曾经联想过的任何一种表现方式都大相径庭,看过无数经典情色电影的他脑子里塞着无数摇摆腰肢或是颤抖低吟的备选,唯独没有项可这种水准堪称“小儿科”的形式。

但这一刻他意识到艺术的表现方式果然多种多样。

程征宴微笑起来,胸口拥挤得像是塞满了棉花的伤口。他对着那张写满期待夸奖的脸蛋鼓励地亲了一口,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很棒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急性肠胃炎所以更少一点。

我……圆子……今天……还是不说话

☆、第七章

项可那天是接到王胖电话之后才昏昏沉沉回的房间。

程征宴的助理于是发现这几天大家都怪怪的。

比如自家老大,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情舒畅很好说话的模样,虽然今天早上他仍然跟从前一样非常嫌弃地挑剔自己准备的健身餐。

说起这个来他就一脸辛酸,助理这个工作除了高薪之外其他真不是人干的,他真想告诉被蒙在鼓里的万千粉丝,本性洁癖又对人警惕的程征宴根本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不过说实话在进入这个剧组之前助理并没有生出过什么怨言,毕竟不管怎么样程征宴总比圈中那些众所周知的作艺人好伺候多了,直到他看到了王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身为一个经纪人却要来干普通助理的活儿,每天兢兢业业去照顾自家艺人的饮食起居。但看到王胖之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区别,有时候是比人跟狗要大的。

比如同样的不想健身,程征宴的做法是满脸平静地凝视来提醒自己日程的助理,直到对方气弱游丝后才大仇得报地踏上跑步机。

项可他……会抱着王胖撒娇!

王胖每次都是张开手臂满脸哎呀怎么这样完全受不了啦的表情,但只要嘴上坚定地回答:“不可以哦。”

项可就会眼泪汪汪地被牵着乖乖去挑哑铃。

再比如有时候凌晨拍戏很早要起,程征宴会非常克制地强迫自己在规定时间半小时之前就保持清醒,这样确实很让人省心没错……可这位老兄有低血压啊。

虽然他毅力惊人从不在有第三人在场时发怒,可每到此时,助理依然强烈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项可他则会迷迷糊糊起床洗脸梳头穿衣服到现场然后……钻进王胖怀里睡觉!

王胖每次都是张开手臂满脸哎呀怎么这样完全受不了啦的表情,小动作却多得很,什么摸摸头发拍拍后背揪揪脸之类的,有时候还会拍照!想让项可结束睡眠只需要拆一瓶饮料把吸管塞进项可嘴里而已!

助理好几次羡慕得想要跳槽了,可现在……

他蹲在地上悄悄挪远了几步,然后才小心翼翼转头看向另一个怪怪的家伙。

通常有项可在的场合王胖总是一副任意揉搓的好脾气模样,这是助理首次窥见对方为外界所周知的“著名经纪人”的一面,那张毫无棱角的面孔撤掉表情后居然也能给人如芒在背的尖锐感。

让对方如此警惕而愤怒的位置是……

助理俏俏捂住了羞红的脸颊。

******

棚内,闲杂人等清散完毕,各个机位正当中的大床上,项可正跟程征宴面对面交叠着坐在一起。

这个交叠的意思当然是项可坐在程征宴腿上,然后因为拍摄内容的原因,两人各自都只穿了一条长度不太明显的平角裤。

虽然大家都表现得非常专业,项可刚开始脱衣服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或许衣服保护着的除了身体还有羞耻感,爬到床上之后,项可好久都没找准状态,还是程征宴主动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接触到熟悉的体温后,磨人的局促奇迹般消失了许多,项可意外发现程征宴的怀抱居然很有安全感,于是很快就乖乖地抱住不动了。

可惜第一个镜头走完之后几个导演就起了分歧,机器停在那里,徐亮一边叫人去找编剧,一边叼着烟在和几个副导演讨论着什么。

这地方虽说开了暖气但到底是拍戏的地方,裸着后背的项可哆嗦了一下,他想下来又有点不安,紧接着就见程征宴长手一伸,扯过了堆叠在床尾的被子。

被褥是程征宴开拍前强硬要求更换过的,因此兜头罩下时,满满都是消毒过后柔顺剂的清香。项可抖啊抖地把脑袋钻出来,就听程征宴贴着他的耳朵问:“还冷吗?”

耳朵麻了一下,项可侧脸依赖地贴着程征宴的肩膀,缩着脖子摇摇头。

头发就被揉了,程征宴最近也开始频繁揉他的头。

大概这种肢体接触真的会给人带来亲密感,项可发现自己最近对对方的排斥居然也在与日递减着。其实仔细想想,除了粉丝很讨厌,以及女神高糖对对方态度很特殊之外,程征宴确实也没什么可叫人指摘的地方。事实上这个家伙最近又是不厌其烦地抽时间帮自己对戏,又是非常真诚地欣赏自己的各种表现,拍摄的时候还非常照顾自己,认真说来,是一个非常热忱好相处的人呢。

项可多少有点为自己以前单方面的敌视感到羞愧。

因此他遇到问题,难得主动开口求助:“程征宴……”

程征宴正在用手指玩他的耳垂,项可的耳垂长得很圆,肉呼呼的,在这个追求潮流的年纪少见的没有打耳洞:“嗯?”

项可小声说:“……我腿快麻了。”

程征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腿触手是满掌的软腻丝滑。

他眼神立刻深了,几乎忍不住想朝被子里看,硬生生憋住,只用手掌轻捏。

这个时候把项可放下来是最方便的,他却只是问:“换个姿势吧?”

项可本能觉得这个解决方法有哪里不对,但又不太好意思拒绝程征宴的好意,于是在被窝里挪啊挪啊,把双腿从跪坐的姿势,换成了环坐。

重新坐好之后感觉程征宴呼吸好像重了点,项可观察他的脸色:“你还好吧?”

程征宴单手全程覆在他的一条腿上帮忙施力,此时才慢慢拿开,他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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