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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动的腰。这是一个示弱的讨好动作。封契很是受用,更加卖力地做起来。我大概是被上了药,现在身体又有些发热,后面黏黏腻腻的还带着一些快感余热。手腕有些疼,手铐已经被取下了。过了一会几,封契不动了,也没泄,他只是看我醒了就不再做了。封契从我身上起来,翻身,躺在我身边打开床头昏暗的台灯,我看到他依旧英俊的面孔。没办法,封契这种长相总是能惹得无数痴男怨女为他痴狂,哪怕遍体鳞伤的我,每次被他伤害完一看他的脸,就会没出息的心软三分。是人三分看脸,我可能是七分看脸的那种。看我正在看他,封契点了烟,放在我唇边,我烟瘾上来了,仰头吸了一囗,封契把烟又塞回他自己嘴里,"陶烨,你真贱。我笑了笑,或许是吧。躺在他卧室的床上,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不是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梦吗。这没什么好不齿的,我大胆承认了。随后我问封契要了根烟,他给了。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分别倚在床的两边,很奇妙的难以想象的场景,确实发生了。

封契开始一件件的细数我做过的令人所不耻的事情。我就静静听着。"陶烨,你个贱人,我说你是贱人。他似乎有点几咬牙切齿,可能我真的是有点儿贱?封契断断续续的说:"我当初救了你,你竟后来我才知道,封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的,甚至和大多数直男一样对这种事情是敬而远之的,他不会主动去挑衅所谓的同性恋,但他也绝对不会去接近,甚至讨厌被接近。封契后来对我看起来比别人好,给我一种也许他会爰我的错觉,一是我因为我太他妈自恋,另外就是他拿我当过命的兄弟。

31真的这么敏感吗?

我是他在第二次遭遇车祸时唯一用他半条命换回来的人,他当时珍惜我,就像是珍惜他已经去世的母亲,那是一份对逝去亲人深厚感情的传承。曾有人让他不要对我那么好,因为我对他的心思并未像他那样理想而又伟大。他不听,他宁愿相信别人是假的。可当他明确知道我对他感情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是对我感到生理性恶心,从心底里厌恶,他觉得我怎么会是这种人。他把我放在他母亲之后的位置,但我污秽的感情愧对他这份重情重义。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出国两年回来二话不说就他妈上了我,也许是受了国外人开放私生活的影响?但这种骨子里天生的事情,谁知道呢反正我不会认为他一个恐同的家伙突然发现了我的好,然后爱上我。封契抱怨完又一把把我揽到他怀里,好听的烟嗓音在我耳边环绕。我的身体很累了,可大脑还是很兴奋。我这该死的“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我也快要厌恶了。我的头枕在他肩膀处,被窝下的身体是赤裸的,狼狈不堪的,封契的左手从我左侧摸到我的胸前一手把玩胸前那一小粒。我有些受不了,拿开了他的手。他转头看我,"真这么敏感吗?”他叹了囗气看着房顶,像是在自说自话,“陶烨,帮帮我吧,我想我会爱上你的。可我并不需要这样施舍而来的爱情,或者是为了这并不值得相信的爱情而抛弃一种作为人所拥的乱七八糟的信仰。他又说:"陶烨,我发现我并不是不喜欢你,我们可以试试的,这是一种共蠃,不是吗?”也许是深夜的时候脑子既不清醒又容易幻想些有的没的,他在这个时候诱惑我,讲真,有一点点的心动。但只是一点点,我若是全部心动,那便是抛弃了自己的所有,这是背叛灵魂的,一旦封契反悔,我便没了所有。因为一旦交易成功,陶烨这个人,势必会被景页锋集团抹杀,成为封契夺权成功的棋子,而我是不是能活下去,或者像样的活下去,只是看他是否会施舍我爱情。这不是我想要的人生,我不想答应。封契的表情又臭了,单手掐住我的下巴,"怎么,我都说了可以爱你了,为什么你还是这幅样子?难道以前说的那些喜欢我的话,都是假的?”是假的吗,肯正不是。我也不敢挑衅现在濒临疯狂的他。"我有点儿累了,想睡觉。"或者仔细想一想我和他的交易。他可以和我上床,未必就不能爰上我。也许我已经开始动摇,可能我已经开始迈向深渊。“怎么样,我给你时间考虑一下。封契也许是开始实施怀柔政策了,他把我扌娄过去在我额头印下一吻,“你好好睡一觉,我明天来看你。”可是,这些温情,这能代表什么?我始终记得,我们是没有接过吻的。

32众目睽睽之下

封契说到做到,他真的在今晚放过我了,甚至还让佣人给我送来牛奶助我安眠,还有洁白崭新的睡衣。我趴在被子里没有起身,不想看是哪个佣人,我想把肩膀往被窝里缩一下,因为那上面全是吻痕可我动不了,羞耻心让我无法动弹。我听着佣人来到我身边,碟子与桌面碰撞的声音,随后是他们远去的脚步声。人都走了,我从被窝里爬出来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走进浴室,什么都是一应俱全的,甚至有灌肠用的工具,我真是不得不佩服封契这个人向来

万无一失的周全。像是为我一个人量身定做的房间。我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然后转身走向外面的窗囗,这应该是一个复式的小公寓,我在三楼,一楼是院子,我看到院子门囗有人来来回回的走着。也许围着院子的栅栏都是通了电的,我知道他没必要这样防我,但我相信他的谨慎。我回到浴室简单冲了一个澡,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本来上过药的后面又被封契半夜突如其来的性质搞得难以忍受,我不得不自己又清理了一遍,在

前两天,我明明没有这么多经验的,只是短短两天,我就业务熟练了,不得不苦笑。,赤脚走出去,甚至还是赤身裸体的,整个房间只有那一件浴袍可以穿,连内裤都没有,我从容的把浴袍披在身上,喝下旁边那杯牛奶,然后躺在床上疲惫的睡着了第二天是被封契的佣人喊醒的,一个女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她打开房门,"陶少爷,吃早饭了"有些不习惯,我从没被人叫过少爷我趴在床上,睡袍早就被我弄到床下去了,睡

眼惺忪的看了她一眼,明显看到小姑娘脸红了,陶少爷,吃早饭了。"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道过谢,她把门关上,我起身洗漱,随后下楼我昨天以为这是封契住的地方,现在完全可以确认只是为了用来关押我的。因为在这个房子的范围内,我是可以自由走动的。只有睡袍这一件东西遮体,我下楼的时候是有点几尴尬的,甚至像个姑娘一样不敢迈大了步子,三层的公寓,有着长长的木质旋转楼梯,我一步步走下去。走到快一楼的时候看到封契进来了。他应该是刚刚到,看向我时明显眸子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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