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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成了一名和蔼可亲的beta。

一旦褪去伪装,cayman身上的alpha气场就显露无疑,他作为二级战犯逃过了死刑,正等待着联邦新政府对自己的处理。

不过在等到处理结果之前,他没想到会迎来是新政府重要成员参议院议长展鸿宇。

“展先生,看到你现在这么神,我也替你高兴。”

“cayman,我要多谢你在凌府里对我的照顾吗?作为监护者,你毕竟对我还不错。”

展鸿宇没有心情与对方寒暄,他看着被锁在刑椅上的cayman,对方身上穿着那身和凌寒柏类似的黑色制服,让人感到陌生。

“哈哈哈哈。”cayman大笑了起来,他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展先生,我和你不过是一类人。你有你的潜伏目的,我也有我的侦查工作。但是除此之外,我对你实在敬佩有加,毕竟像你这样强悍的omega太少见了。凌寒柏不懂珍惜,那样伤害折磨你,真是暴殄天物,让我都看不下去。”

“不必说这些废话。我今天来这里,是想问你一件事。凌寒柏他是什么时候被捕的,以及,是不是方其正下令以他的名义签署集中屠杀平权党的命令?”

cayman之前就交待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帝国安全防卫局的特勤人员,授上校衔,奉方其正的命令监视凌寒柏的一举一动。

展鸿宇相信凌寒柏府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由对方将消息传递给方其正的,而后期凌寒柏放走了自己,那么cayman肯定也会把这个重要的消息原封不动地告知方其正。cayman勾起唇角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展鸿宇似乎还在关心凌寒柏。

“展先生啊,我听说凌寒柏上将已经被判处了死刑。你现在问这些,是想找到最后一丝机会为他翻案吗?你就那么舍不得他吗?明明当年你可以为了平权事业抛放弃他。”

“任何人都不应该无辜受戮。就算是凌寒柏也一样。最后关头,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背叛了独裁政府,按照新政府的宽大条令,他可以被赦才对。”

展鸿宇所说的确是他心中所想,不过面对cayman,他并没有承认自己对凌寒柏的感情。

cayman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他扭头轻嗤了一声,懒洋洋地说道:“我该说的都说了,关于凌寒柏,我实在没什么别的消息可以告诉你。他现在这个样子,你难道不觉得让他安安静静地死掉最好吗?”

“cayman,算我求你,他都这样了,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惩罚。不管是作为我的伴侣,还是作为雪月的父亲,我都希望他能活下去。”

展鸿宇终于还是坦白了自己对凌寒柏的感情,他哀戚的目光带着几分恳求凝望着cayman,即便他后来得知了cayman的身份,他也相信这个曾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监护者并非那么心硬如铁之人。

“你真是个好人。”cayman笑着摇了摇头,他意识到展鸿宇对自己有所期望,对方似乎还是学不会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他人,更学不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实话告诉你,凌寒柏的眼睛是我挖掉的。”

cayman的话让展鸿宇浑身一震,他看到对方攥紧了拳,惊怒之色从展鸿宇那张英俊的脸上一晃而过。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展鸿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实在没想到cayman的心狠手辣,或许更胜凌寒柏。

cayman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没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再说了,他不肯乖乖吐露关于你的消息,我作为审讯者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没想到挖了他一只眼,他还是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肯说。这家伙当真是顽固得很。不过事先说明,他其他伤可不是我干的,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总督折腾得遍体鳞伤了。”

展鸿宇一下就明白了什么,他现在顾不上指责cayman,对方这看似戏谑的言语里已经给了足够的提示。

“你的意思是,凌寒柏一早就被方其正抓捕了?!外界说他因为伤患卸职休养,都是用来遮掩事实的假消息?”

“呵,要不然你以为呢?不过上将背叛这件事影响太大,就算是总督大人也得考虑后果。要不是后来总督被叶响那家伙设计捉拿,我相信他应该会在帝国政府覆灭之前给凌寒柏一个痛快。顺便说一句,凌寒柏被捕之后,接替他管理镇反指挥部的正是叶响,那些表面上由凌寒柏发出的命令,实际上应该是叶响在操纵。”

cayman冷冷看了眼情绪逐渐激动的展鸿宇,即便在凌寒柏的府中,他也很少看到对方这么激动的一面,看样子,对方是真的很在意凌寒柏的生死。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cayman。不过我不会原谅你挖掉凌寒柏的眼睛。”

展鸿宇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也得离开这儿了。

cayman冲展鸿宇露出了一个他作为监护者时常有的戏谑笑容:“你会原谅我的。你可是连凌寒柏都能原谅的人。别忘了替我向雪月问好,不管我有多讨厌凌寒柏,我还是喜欢他的女儿的。”

展鸿宇站在门口的身形微微一愣,他颇为感慨地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外面,阳光明媚,天空澄净而晴朗,那些曾经压在人们头顶的阴霾,似乎一扫而光。

总统府内。

静听着展鸿宇提交了cayman的证词与其他相关的佐证,傅云深这才露出了一抹淡然的微笑。

“看样子,凌寒柏在后期的确有悔改之意。”

“所以,总统先生,我是否可以恳求您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展鸿宇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得紧张。

傅云深认真地看向面前这个忠诚于平权革命,不惜牺牲尊严与自由的追随者。

“鸿宇,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明白你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可是,还有几天就要公开处决这批战犯了,你却突然拿着新的证据让我赦凌寒柏,这恐怕会引起流言蜚语,甚至让人质疑新政府的权威。”

“可是总统先生,我们建立新政府正是为了推行公正自由平等博爱,为什么一定要用杀戮树立权威,而不是用宽容让大家看到新政府开明仁慈的一面?您不也提出要少杀慎杀吗?”展鸿宇忍不住出声与傅云深争辩了起来。

傅云深并没有因为展鸿宇的顶撞而生气,他被囚禁了太久,有太多时间可以进行深沉的思考,也有太多时间可以磨砺自己的个性。

“比起最初的处决名单,我们已经放过很多人了。方其正掌权的时候,他们哪一次不是几十人,甚至几百上千的对平权党人进行屠戮?光是凌寒柏亲自下令处死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就算我们杀了他,也算不得什么滥杀无辜吧。我知道他救了你,那不是应该的吗?他救你是因为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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