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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缓过一口气之后,又继续挣扎。

不过,这不正是对方不听话应得的下场吗?不值得同情。

cayman脸上的怜悯之色,让凌寒柏心生厌恶,他开始考虑之后或许还是把这个同情心泛滥的监护者换掉会比较好。

他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军帽,冷冷说道:“他的表现还不值得现在就被标记。如果他能真的表现出对我应有的尊重与驯服,我或许会考虑。”

对展鸿宇的清洗很快就完成了,没一会儿他就换上了一件新的隔绝服,被监护者们架回了保护室。

肌肉松弛剂的效用对于5s级的omega来说极其有限,所以监护者们必须在药效结束之前,赶紧完成手头的工作。

“cayman来帮忙扶展先生躺回去。”link一进屋就对cayman招呼道。

可cayman此时脑海里全是凌寒柏刚才说过的话,他看着浑浑噩噩的展鸿宇,上前搀住了他的同时,也在对方耳边低声说道:“展先生,你就再向将军大人低低头求求饶吧,他觉得您不是真心地尊重与驯服他。如果您可以表现得真诚一些,他会考虑为您标记的。不管如何,您总该为自己的身体考虑考虑吧。”

saga轻叹了一声,他看向了凌寒柏,对方那张年轻英俊却又充满了冷漠的脸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他的承诺。

凌寒柏没想到cayman会把自己的话当真,他皱了下眉,本想出声否认,可很快他就怀着某些特别的心思,将目光投到了展鸿宇那张憔悴的脸上。

在清洗的过程中,展鸿宇口腔内的黏性牙套已经被取出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言语能力。

他张了张嘴,被迫紧咬了一整天的牙关让他感到下颌异常酸痛。

很快,展鸿宇又默默地抿紧了双唇,他抬起头,看着凌寒柏,然后闭上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

是他最后的尊严让他无法去哀求一个将自己折磨到如此地步的男人。

“既然他喜欢待在保护舱里,那就别勉强他了。”

意料之中的冰冷言语,却是意料之外的冷静。凌寒柏居然没有因为展鸿宇的态度而暴跳如雷。

监护者们只好将展鸿宇又扶回了保护舱内,在他们准备将对方再次禁锢之前,凌寒柏又出声了。

“解除他的耳部封闭。虽然他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不过作为他的伴侣,我总该在这段时间里常来看看他。我可不希望进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根没有任何反应的木头。”

凌寒柏话里的意思,展鸿宇听得很明白,对方似乎已经不满足在视频里欣赏自己如今的惨状了。

真是一个“体贴”的伴侣啊。展鸿宇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唇角也轻轻勾了勾。

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是无穷无尽的,一切都会有终结的那一天,不管是自己所遭受的折磨,还是特星上对omega残酷压迫的制度。

不知凌寒柏是否明白这一点,展鸿宇却已不再寄希望在对方的身上,他被摁着躺了下来,身后的人工结让他又感到了不适。

不过,于他而言这令人难熬的发情期,也总会有结束的那天吧。

在展鸿宇被插入鼻管的时候,凌寒柏就离开了保护室,他简单地用过晚餐之后,径直去了书房。

战报越来越多,可他没法集中力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心情烦躁的他推开了椅子,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最后凌寒柏选择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打开低温酒柜取出了一瓶红酒,这酒柜原本只是作为装饰品而存在的,没想到最后还真派上了用场。

沃德莱斯。特星最为著名的红酒之一,数百年的酿造史让它成为酒界的传奇,仆人们在挑选名酒作为酒柜装饰时,会选到它并不奇怪。毕竟将军府的酒柜里总不能用一些劣等货装饰。

凌寒柏是不太喜欢喝酒的,不过当年展鸿宇却很喜欢。

还在军校的时候,凌寒柏就从自己家里偷出过一瓶有一百年历史的沃德莱斯带到学校,和展鸿宇大醉了一场。

也正是那场酒醉之后的吐露心声之举,才让两人正式地确定了情侣关系。

虽然那时候他们之间只有酒和亲吻,而缠绵其间的爱情也显得那么单纯。

同样的酒,喝在嘴里却似乎不是同样的口味。凌寒柏在喝下第一口沃德莱斯的时候就皱起了眉。

但是他并不介意嘴里那股酸涩的味道,只是大口大口地牛饮着暗红色的酒水,没有可以对饮的人,也没有那么多介意的规矩。

酒意很快就冲上了凌寒柏的脑袋,他再也不去想什么工作,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保护室里那个人。

“将军,您这是?”

快到午夜的时候,正在做最后巡视的管家看到了拎着酒瓶和杯子缓步走下楼梯的凌寒柏。

对方的脚步看上去有些踉跄,身上也有股浓郁的酒味,看起来醉得不轻。

凌寒柏扭头看了眼叫住自己的管家,笑了起来。

“哈,去看看我的伴侣而已。你去休息吧。”

将军口中的伴侣,对于管家和这栋府邸的其他人来说,更像一个受苦的囚徒,对方从未享受过一天真正自由的生活,也从未被他们当作是将军真正的伴侣。年迈的管家也听说过凌寒柏身上曾遭遇过的一些不堪的往事,他以为对方很快就玩腻猫捉老鼠的游戏,把展鸿宇退回保护中心。

但是在管家看到凌寒柏那双充满了苦涩的金眸时,他忽然意识到对方或许并不是只想玩一出报复的游戏。

他为凌寒柏服务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他的人生阅历却足够长,这位冷漠的将军,心底居然还残存着一处柔软的地方。

真是不幸。管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这四个字,可他并没有去深究这四个字到底该为谁感叹。

保护室的大门除了监护者之外,只有凌寒柏才能打开。

他是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存在,而作为他附属品的omega自然也应该在他的全权掌控之下。

保护舱隔绝掉了大部分的声音,再加上发情期的折磨,展鸿宇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过了之后,他又开始在舱床里难受地挣扎,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掉他体内对欲望的渴求。

凌寒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他醉醺醺地看着保护舱里那个不断扭动的黑色人形,仰头又喝完了一杯沃德莱斯。

坚硬透明的保护舱盖与漆黑的信息素隔绝服之后,是他所爱慕过的男人,熟悉却又陌生。

凌寒柏打开了舱盖,听觉被释放的展鸿宇终于听到了一阵音调怪异的笑声。

“呵呵呵,展鸿宇,你亲爱的伴侣来看你了,高兴吗?”

凌寒柏自顾自地在舱床边坐了下来,在听到展鸿宇痛苦呻吟那一刻,他的心情好像又变得好一些了。

“沃德莱斯是你最喜欢的酒。可我却一直不喜欢它的味道。酸,还很涩,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凌寒柏皱起了眉,他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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