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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

“先带他去洗澡。”凌寒柏看着白色的西服上沾染着酒水痕迹的展鸿宇,对方在被带回来之后明显有些垂头丧气。

cayman和blue接到指示之后,赶紧把人带往了清洗室。

凌寒柏随手解开了上将制服外套的扣子,一边将衣服脱下丢给了跟随在身边的侍从,一边往楼上卧室走去。

虽然凌寒柏自从入住这座上将府以来,一直给人一种冰冷的形象,可是今晚的他显得更可怕了。

侍从小心翼翼地接过对方的衣服,在卧室门口站住了脚,没有凌寒柏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进入他的私人空间。

“告诉那两个监护者,把展鸿宇洗干净之后就给我带回卧室来。把他绑在床上。”

说完话,凌寒柏推开了卧室卫生间的门,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展鸿宇在清洗室里接受了从里到外的清洗,尚未消散的酒意在他的脑海里徘徊着,让他的神也变得有些迟钝。

他头脑昏沉地看着正在为自己刷洗龟头的cayman,对方那一丝不苟的样子莫名让他觉得好笑。

“cayman,你说将军阁下什么时候才愿意杀了我?”

“天啦,您这是说什么话。alpha是不可以杀害omega的,强制保护法规定……”cayman下意识地就开始想要背出那些死板的条条款款。

可是展鸿宇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他扭过了头,看着这间被布置得一片雪白的房间,这片触目可及的白,简直就像没有边际一样,如同一张困死自己的大网。

“你不会明白他以前有多爱我。我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和他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他每晚都在折磨我,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cayman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展鸿宇的情形,对方是一个意志非常坚韧,豁达豪爽的男人,尽管知道他会在将军府遭受一切不公待遇,也总是以乐观的态度面对一切。可现在,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这个男人的身心或许早已倍受伤害。

“是将军私下虐待您?”cayman小心翼翼地问道,房间里只有他,blue被saga叫去询问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了,而link今日轮休。

展鸿宇转头看了眼对自己充满了同情的cayman,他很快意识到今晚自己的话太多了。

“没有。他没有虐待我。只是我自己不想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而已。”

展鸿宇的脸上又露出了那个惯有的微笑,那个好像从未被任何人伤害过的微笑,温和而坦然。

cayman继续为展鸿宇擦拭着身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他还是试着用一些言语来安慰对方。

“既然将军阁下当年真的爱过您,那么有朝一日,或许他还是会想起您的好的。毕竟你们结合的时间太短了,他的心里大概抱着一些偏见,还不能全然看开。不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您的发情期快到了。听说alpha和omega身体之间的结合能够达成心灵的某种默契,说不定多几次他就会放下心里的隔阂。”

“发情期……是啊,该死的发情期又要来了。”展鸿宇茫然地抬起了头,他活动了一下先前被捆得近乎麻木的双手,尽管现在他的双手已经被磁性环固定在清洗架上,但是总比之前要舒服一些了。

想到凌寒柏对自己说过的话,展鸿宇的眼中又是一阵黯然。

他开始担心起一件事情来。

没有抑制剂可用的omega在发情期会经受欲望带来的煎熬,这样的煎熬在他们被标记之前会愈演愈烈,甚至摧毁他们的理智耗竭他们的身体机能。

这么多年来,展鸿宇只尝试过一次这样的煎熬。他高估了程振对自己的宠爱,在凌寒柏被调去kt卫星之后没多久他开始有些后悔了,希望程振能够将他调到特星相对安全的军区去,可是这一次程振却拒绝了他。不仅拒绝了他,而且还因此对他施予了小小的惩罚。

展,这一次我不会马上标记你。这就作为你在和我做爱时谈到别人名字的惩罚吧。以后记住,不许在我的床上叫那个家伙的名字!

程振将展鸿宇关到了保护室里,长达两天的时间内没有碰过他一下,等到保护室的大门打开之时,展鸿宇因为发情期的煎熬已经在里面挣扎得近乎崩溃了。

能力越强的omega的发情期时间也会越长,发情程度亦更加强烈,展鸿宇有生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那高达5s的能力。

凌寒柏一直以程振碰过自己为由,对自己百般侮辱。而当自己的发情期到来之时,对方会如何看待这具被程振占有过无数次的身体呢?

展鸿宇不敢再去想,他的记忆里仍有着对发情期不被标记的恐惧,那样的痛苦来自四肢百骸,让人无可遁逃。

就像他如今的处境一样,备受煎熬,无处逃遁。

清洗结束之后,cayman将展鸿宇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这时候blue和saga都回来了,他们不放心让cayman一个人面对这位5s的omega。

看着神色严肃走向自己的saga,展鸿宇垂下眼轻轻地笑了一下。

“将军阁下打算为我今晚的冒犯,进行怎样的处罚呢?”

saga的回答让展鸿宇感到出乎意料。

“展先生,天色已晚,您该休息了。将军大人并没有打算惩罚您。”

展鸿宇难以置信地看了眼saga,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那他还真是善良啊……不过他不是说回来之后要和我好好谈谈吗?”

saga看见展鸿宇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方看上去真有些醉了,就像凌寒柏说的一样。

监护者们上前扶住了展鸿宇,睡前的约束依旧是必要的。

在被迫穿上那身紧致厚实的隔绝服之后,展鸿宇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声。

又到了他接受凌寒柏私人惩罚的时候了。对方出于面子或者出于别的什么缘故,不方便公开惩罚自己,但是却不会放过睡前这个惩罚自己的好机会的。

穿好隔绝服之后,展鸿宇被再次剥夺了视觉和言语能力,因为凌寒柏上一次的要求,他不再被裹进约束袋里,而是四肢大开地被固定在了床上。

这个彻底失去防备的姿势让他无由变得有些紧张。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展鸿宇终于浑浑噩噩地有了睡意,但是身体的酸痛与僵硬,却总让他时不时又清醒过来。

原来睡觉也可以这么折磨人,展鸿宇在心中轻叹了一声,他不舒服地扭了扭尚未被固定住的腰,被约束在胯间的性器也胀得隐隐作痛。

然后,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是凌寒柏回来了。

刚洗了澡的凌寒柏正穿着一身睡衣,他手上的手套还是没有取下来,此刻正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看着床上双腿大开被固定着的展鸿宇,凌寒柏眼里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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