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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适应之后再逐渐使用。”saga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凌寒柏不屑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后转动椅子背对向了对方。

“这才第一天。你就开始显示你对omega那丰富的同情心了吗?”

saga无奈道:“将军阁下,我这样建议也是为了您好。如果调教失当,可能会对展先生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凌寒柏冷笑道:“好吧。我采纳你的意见。但是别忘了,我希望你们可以提高他身体的敏感度。”

“这一点我们正在做,下午的调教过程中,我们为他使用了按摩棒、吸乳器,以及人工结的震动模式也打开了。”

“做的不错。但是还不够。他前面那根东西,也需要调教。我允许你们在调教的时候解放他的外生殖器。”

“好吧,既然您这么要求了,明天开始,我们会把他的外生殖器也列入调教范围。但是将军阁下,我还是必须告知您,这样调教下去,展先生很可能会……”

“会变成一个纯粹的性奴对吗?”凌寒柏将椅子转了过来,他的目光明亮而冷锐,看上去他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saga微微皱了下眉,身为omega的监护者,他们在监护omega安全之外,的确也会承担调教omega的职责,但是过度的调教其实是监护者守则中不被允许的。

凌寒柏依旧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他继续说道:“你放心去做吧,出了什么事,我会承担一切责任的。把他调教成性奴也无所谓,反正他只是我的凌寒柏的玩物而已。”

“遵命。将军阁下。”saga的眉宇皱得更紧了,而他也知道自己无从拒绝对方的要求。

“对了,在他睡觉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把他绑成适合我玩弄的姿势。他被裹在睡袋里,这很不方便本将军在有兴趣的时候玩一下他。”

“呃,对不起,将军。我们忽略了这一点,因为我们原以为您可能会更愿意在发情期享用他。毕竟只有发情期的时候他的生殖腔才是最容易打开的。以及昨晚我们检测到展先生有一段时间出现了呼吸不畅的情况,我们希望能为他加装一份氧气设备,避出现意外。”

但是接下来,saga听到了凌寒柏让他不寒而栗的回答。

这个俊美高贵的年轻人,用一种极度轻蔑的目光看着saga,而saga知道对方眼中的轻蔑并不是投向自己的。

“随便吧。我只是想玩玩他而已,你不必想那么多。”

saga离开凌寒柏书房的时候,展鸿宇也刚从清洗室出来,他膀胱里面的尿液已经被导尽,而他的肛门也得到了清洗,残留在体内的秽物被强行排了出去。

现在他的身体里里外外可以说是相当干净了。

在监护者的帮助下,展鸿宇已经穿上了信息素隔绝服,这套紧绷的衣服,将他的手指乃至脚趾都一丝不苟地包裹了进去。

就在cayman准备用约束带捆绑住展鸿宇身体的时候,saga却叫了停。

“今晚开始我们得请展先生换个方式。”saga说道。

“怎么?难道将军阁下大发慈悲准备让我睡得舒服点吗?”展鸿宇的笑容里显然有些无奈,昨晚的遭遇已经让他明白了凌寒柏对自己所怀的深切恨意。

“总之,请您先去卧室吧。”saga没有再多说,他让link和blue将展鸿宇先行带去了卧室,自己则留下来叫上cayman和自己准备一些别的束具。

柔软的大床,躺上去其实很舒服,但是若是一整夜被绑在上面,再舒服的床也会变成一张折磨人的刑床。

身为5s级的omega,展鸿宇的身体恢复速度虽然比常人快很多,可是那些痛楚的滋味却不会随着身体的恢复而轻易消逝。

他被命令躺到床上,然后又被要求举高双手以及分开双腿。

韧度加强的特殊皮革软铐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围的雕花栏杆上,尤其是他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大腿,更是被拉伸到了近乎极限。

紧接着是项圈,展鸿宇抬起头,让对方锁住了自己的脖子,项圈两侧的扣环上的约束带最终锁在了床头,以便于将他的头部也牢牢固定住。

黏性牙套,口套随后剥夺了展鸿宇的语言能力,隔音鼻塞将他抱怨的呻吟声也一并压制,随着隔绝视力眼药水的滴入,他知道属于自己的夜晚已经来到了。

在离开之前,saga让link在床头安装了一台的仪器,这是用于输送氧气的呼吸机。

因为昨天他们观测到展鸿宇的呼吸一度急促,这让他必须为对方的安全着想。

柔软而密闭的呼吸罩很快被固定在了展鸿宇的口鼻处,cayman俯身在展鸿宇耳边说道:“这是为您供氧的呼吸罩,请不要把它挣脱了。”

展鸿宇平静地眨了眨什么都看不见的双眼,他的监护者们倒是为自己考虑得很周到,可惜他们并不能阻止凌寒柏对自己恶意的责罚。

没一会儿监护者的脚步声就从房间里消失了,只留下展鸿宇一个人在卧房之中。

使劲地拽了拽绑住自己手足的软铐,展鸿宇发现这东西异常的牢固,四肢被拉伸的感觉不太舒服,而且时间太早,他也根本睡不着。

以前在程振的家里,好歹在午夜来临之前他还能看看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或者书籍,可现在在凌寒柏的家中,他的一切自由几乎都被剥夺了。

展鸿宇就这样烦躁地转动着被项圈限制得只有很小活动范围的脑袋,在自己细弱蚊蝇一般的呻吟声中,辗转反侧等待着睡意的来临。

当然,让他更为不安的是他无法得知今晚凌寒柏是否又会对自己进行生殖腔的电击责罚,没有生殖腔的alpha根本不会明白那种最脆弱的地方遭到电击会有多么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凌寒柏继续这样折腾他,他们之间的裂痕只怕是永远也无法弥合了。当然,也可能是自己一开始就把那个口子撕得太大了。

凌寒柏在书房把刚从军部办公大楼发送过来的公务文件处理完之后,饶有兴趣地又拿出了展鸿宇的相关资料。

再过大约两周的时间,就是对方的发情期了。

这让凌寒柏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中。

他从来没有见过展鸿宇发情的样子,当初平权革命尚未开始之时,所有的omega都可以根据身体情况自由使用o型抑制剂。当年展鸿宇还对进入军部工作充满了期望,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发情期影响自己正常的学习生活的。

可是o型抑制剂的摄入只是某方面压制omega在发情期对情欲的渴望,对方身上始终还是会溢出那种甜美的omgea信息素。

凌寒柏不知道自己当年被发情期的展鸿宇撩拨得多少次想要扑倒对方。

只是当时他考虑到自己或许并不是展鸿宇的对手,而且他也不希望给展鸿宇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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