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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活到这个岁数看你的眼睛也知道你不是太无情的人。我想,你自己也当了妈妈,该体会为人父母的心情吧?为保护子女不遗余力。”

“是,老夫人,我明白。”红唇轻启,低哑吐出有几分干涩。

她是见多识广,自然看得出这女孩心地正不正,满意点点头,再道:“子柄那孩子是最不让我和夏权操心的好孩子。他做为二子,不像老大那样拥有压力,也不像老三那样受宠,却是个最体贴的好孩子。老大不想做的事他就去抗下来,老三要结婚他就帮忙挑一个最好的。”

停顿了下,她尾尾道来夏子柄不为人知的一切。那是父母眼中最完美的最让人心疼的二子。夏倾宁安静听着,用她天生淡然的个性静静知晓一个全新的夏子枘。满满的好,对夏子枘的评论全是正面居多。

“所以,倾宁,你也拥有一个真心爱你的好丈夫吧?虽然他可能一时做错事。但像你这种经历过许多事的女孩该知道哪些事情是可以为之哪些碰不得呀。子柄他太善良,自己堂史的遗愿也努力完成着。我们家并不缺那百分之四十的财富虽然很诱人,但如果可以,我想让这孩子回国去。他不该再为家族而活了。”

一番语重心常,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只衷心期盼自己的孩子能过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

“您的话,我到了。”美丽年轻的黑衣女子缓缓站起来,向老人鞠了礼,用无言来承诺一切。“但是老夫人,我也希望您能帮忙劝说他吧,我爱我的丈夫也爱我的孩子,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守护我所珍惜的一切。当然,我也愿意代您守护您所珍惜的一切……”

睡了一个午觉,因为宝宝她已经少有睡过这么长的一个午觉了。被吵醒是在女佣并不灵活的手脚下,这个女佣呀真没有当女佣的料,不会服侍人不懂得看主人脸色却偏偏在这个夏家活了下来。

“现在几点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从薄毯上滑出来,那赤裸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粉红色。又黑又长的浓密头发被她轻轻挽起,纤美的十指插入如丝绸的发丝中熟练地编出四股,一条又长又粗的美丽辫子完成。

赤裸的玉足踩进白色凉鞋里,女人的午觉已经结束。

“现在四点了,夫人。”女佣迟了几秒才回答,因为她正在专心地擦拭花瓶。这个小偏厅是女主人午觉之地,她不该在这种时间过来打扫的。

“宝宝醒了吗?”女主人边问边走出房间,年轻女佣这回回答迅速:“两点就醒了,月嫂一直带着呢。”

女主人下楼,今天仍旧是个好天气,她喜欢有太阳的天气,能将这座百年深宅的黑暗全扫光。

她雇来的那位月嫂正推着宝宝车带着刚长两颗牙的小公主游园,小公主被逗得咯咯直笑,显然心情极好。

这位月嫂带得很用心啊,这么可爱的宝宝招人疼让月嫂疼进了心底。她没有选错人,甚至让月嫂一直服侍女儿长大也行。

满脸温柔的女主人倚在大门口宁静地凝望自己的宝贝,她的骨血,她想将一切好的都送给宝宝,这份母爱,与李荷花的母爱是相同的啊……

一双手从她腰后伸出来拦住,一个吻烙上细嫩的脖子,轻轻含吮。这么大胆的唯有男主人才该拥有的权力,不该是男主人的堂弟啊。

她轻轻挣脱他,他搂得紧,充满情人地低喃:“倾宁,给我吧……”他好渴望,渴望得心头都疼了。她却偏不给他,不是名正言顺的爱侣,他痛恨能光明正大拥有她的男人。

“夏子柄,我们结束吧。我不会怀你的孩子,我也不会让夏叶桦在一年后杀了我。我的命,我会自己保护。”

紧搂女人细腰的大掌僵硬了,英俊的脸孔不再带有笑纹。

“我会忠于我的丈夫,我会珍爱自己的女儿。我想要拥有并守护这个家,不想再做任何改变……”低首,轻叹,她不想伤害他,却不得不:“是你教会我妻子的贞操。我请求你别让这一切都毁掉,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和平……我不想再失去。”

“……”搂紧的大掌缓缓松开缩离,踩着皮拖鞋的大脚往后退,一步一步又一步,直到他能看清她又能伸手抓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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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里掏了许久,在脸蛋被酒烧得通红下,在她并不期待下,他掏出一个没有任何包装包裹的宝石戒指。那深红色的石头在夜色下也掩不去的光芒,他抓起她的手直接将戒指套进她左手的中指上。

“有点大了……”那戒指是大了两个号的与她完全合不上尺寸。俊美的脸皱了起来,他执着地拽着她手指强行不让那戒指松垮着,他想将它固定在她骨指上,可惜她手指太瘦了。他开始烦躁耙着一头浓密的短发。

她察觉他的异样想抽回手,并柔声安抚:“把它改小我就能戴了。”

“为什么要改小?!”他大声质责,声音是高了平常的八度。“是你自己瘦了!谁让你瘦了的,你没瘦就能戴它了!”他将怨气发泄到她身上,他明明买得很合适的,她的珠宝首饰都是他挑的,哪一枚戒指是不曾戴上过的?!

“对不起。”她向他道歉,他脸红脖子粗地向她抱怨他的这枚戒指是在她还肥胖时期购买的。

她的语气其实很真诚的,只可惜他喝醉了,醉到怒气来得很快,他不接受她的道歉!“我不接受!夏倾宁谁让你瘦回来的?!你是不是嫌你自己胖了没人疼啊这么迫不急待地瘦回来?!”

她耐着性子忍受他的无理取闹,并且认为丈夫的湿衣服是到了必须换下来的时候,“我没有。把衣服脱了吧,会生病的。”她试图让丈夫进屋别在门口当门神,刚伸出去的手就被他一手挥开,并且咆哮道:“谁让你给我脱衣服了?!你这么喜欢脱男人衣服啊那去脱夏子柄的,别脱我的!”

男人的力气平常就很大,更何况是生气时期,他双手一挥就轻轻将她推倒在地。愤怒的瞳仁里闪过惭愧只是一瞬间的事。

厚重的地毯没摔疼她,只是丈夫的怒气让她知道该明哲保身。“先脱了衣服再发酒疯吧。”她再次伸出手接触他的衣服时,他没有再推开她。

浴室里热气蒸腾,浴缸里壮男人端坐着任身后女人清洗身子。奶白色的水掩去男人与女人下半身,裸露的上半身仍旧相当地吸引人,只是在男人与女人都无情欲下并不淫靡。

搓了满手的洗发露擦在男人头上,在产生泡沫中她将十指插入他头皮中,用指腹轻压揉搓尽量满足每一寸肌肤后,再让男人躺下来她用花洒冲洗头发。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她的服务,如果不是因为喝多了她不会这么温柔将他当成小孩子对待。

抽来叠放在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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