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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过头去问他:“够了吗?我今晚睡哪?”

他指指她右侧的门,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轻轻地倒吸口气,擦了药的双腿过短暂的休息后非常地痛。

“很痛吧?我第一次也是这么痛呢。到这种山头要是没有准备会是折磨。”他过来盘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啊,是啊。”她轻轻回答,有些漫不经心。想睡了,再痛等睡了后就没知觉了。

她移开步子走进屋子,打开灯时她被房间吓了一跳。

黑色,无尽的黑色。

除了昏黄的壁灯,这间屋子涂黑得可怕。窗是黑的,床是黑的,被子是黑的,家具地板全是黑的。

“害怕吗?”他从身后伸出手圈住她的细腰,她吓了一跳被他抱起扔到床上。

床很大,占据了整间屋子的三分之二。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才面对他,看他脱衣解带,眨眨眼问:“你想跟我做爱吗?”

“不。”他回答得令人意外:“你很脏,碰你会让我感到恶心。”

她敛眸,面无表情地点头,躺在大床上,看着他脱得光溜溜地上来。既然不想跟她做爱,脱衣服做什么?

“我不碰你,但你得来服侍我。”

“……你想让我做什么?”她想轻叹,忍住叹息瞌上眼再睁眼:“想让我帮你口交吗?”

“是。”他大老爷们躺在床上静待她的服务。她忍着双腿的不适坐到他腰侧,低头熟练地替他口交。

他眯眼眼神清澈地凝视,那物事软趴趴地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有硬起来。她吐出轻喘气,把那垂软的大物沾得满身湿也不见它有任何动静。为什么会这样?

她错愕望去,只见他眼神冷洌而揶揄:“你以为你的身体很漂亮吗?其实很丑。

瞧,只要男人

不想要你,你再努力讨好它也不会反应。”

“……”她眨眨眼,心头那丝不适涌上喉咙,她极力压下因他嫌恶的语气而开起的情绪。

“你什么都不是。夏倾宁,你的身子不是最好的,你没有能力让每个男人都为你发狂。他们想要的,只是一时的贪恋。而你却一直很可悲地活在沾沾自喜中。”他用恶毒的语言讽刺着她。无视她脸色逐渐地苍白:“我是第一个,兄长是第二个,将来凯洛梅基会是第三个。你只不过是个随时会让男人厌烦的高级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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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她的愤怒很淡,语气极轻,身子抽离他的身体,他伸手拽住拉扯过来。“你想去哪里?”他捏上她下巴,“我还有很多话没说。”

“但我不想听。”她瞪着他:“你想羞辱我吗?那就明天再来,我只想睡觉了。”

“继续给我弄!”他有点生气,她的表情不如他预期中的反应。她应该哭的,然后崩溃求他饶过她的!

“我不是没用吗?我的身体很脏让你厌恶,怎么还像急色鬼一样?”她像挺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黑色大床上,那一身雪白的肌肤最为耀眼。不管夏叶落如何羞辱,事实不会改变的她仍旧很美,她的脸,她的身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她直勾勾地看着生气的他,他翻身覆在她身体上,那让她了好大功夫的小弟弟已然挺立充血,她咯咯地像巫女一样笑了起来:“不是没用吗?怎么还是想要我?!”

“闭嘴!”他讨厌从她嘴里听到的任何一句,随手就抓了块布巾绑住她嘴巴,她晃着脑袋左右摆动不让他得逞,最后却败在他猛地挺进那一瞬间地刺痛中让他得手。

她的腰身尖锐地弓了起来,疼痛让她恨恨地瞪着他,美丽的黑瞳生生不息着火焰。

她不想让他得逞,他又抓来一块毛巾把她眼睛一起绑上。她看不到东西,他看不到她眼中的质怒,她像垂死的鱼怎么挣扎都吸不到水,他站在河边冷眼旁观她的死亡。

他重重抽送腰身,肉体啪哒地震响,他圈着她腰捏得死死地箍出五指印也无所谓。

他想让她痛,他有多痛,她就得痛。

被毛巾捂住的嘴也抵挡不了身体超出的极限,好痛,下面火辣地痛。没有任何前戏她来不及湿润,痛得她眼泪滚落呜咽出声。

她厌恶一切肉体上的折磨,他们只会这样对她!

活塞运霍然停止,紧绷的高高弓起的腰身陡地松弛,重重瘫回床上。他抽出她身体,那肿大上带着丝丝血液,他伤了她。

她的脑袋随着他的动静而左右甩动,她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她用耳朵听到他去了浴室,水声出现。他在洗澡?

几分钟后水声停止,他出来将她无力的身体抱起,是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他松开束缚让她自由。他再出去,把铺垫在大床上的黑色大毛巾抽掉换新。

她抱着身子缓缓搓洗污垢的身子,尤其是下面,她洗得格外仔细。她是脏,她今日换来的一切都不后悔,她选择了它,用身体出卖给几个男人总比被几百个男人压好吧?

妈妈说得对,想要获就得付出。她沦落为妓女并不伤心,至少她是最昂贵的妓女!

他进来了,她看着他那肿大上的血丝,轻蔑勾唇。他装作没看见,拧开花洒为自己冲洗。她洗好了,他也洗好了,她没有动等着他把她抱回床。他扔了药膏让她重新上药,她涂着双腿,想笑最后又忍住了。

时间是凌晨三点,他不再为难她而是放她睡个好觉。她很困,在睡去前她仍旧知道他四肢紧紧缠着她。

不是嫌她脏吗?

那就不要碰她。

男人的心,比女人还要可怕。

她摸不透他的心,一如他也摸不到她的心。她把心藏得很深,而他的心却渐渐浮现。

他知道他一旦有所表现,一切都完,她会尽一切嘲笑他。所以他恨她。

小木屋里有吃的用的,他每隔一星期就会开车去采购,她算了算时间他已经把她关在这里半个月了。

婚礼自然是没了,他甚至得意地拿着报纸告诉她:“凯洛梅基的中国新娘卷走一大笔钱带着她的情夫逃跑了。”

“情夫是你?”英国时报上一张模糊的背影是一对举止暧昧的男女,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情夫”的背影是夏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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