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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

美人鱼化成泡沫去成全一个贪婪外表的王子,他选择与门当户对的公主结婚而不是她这条人鱼。童话故事当大人们长大了就不会再单纯为它的文字而蒙骗,他们会了解到童话故事才是最虚伪的东西。

倾宁爱小魔女,小魔女选择了所有女人都物质的生活,而她也是。然后小魔女开始后悔,她也后悔。小魔女后悔没有找到真爱,她后悔荣华富贵的代价是舍弃她的尊严。清高什么的,在物质不满足下,她拿什么来骄傲?

不,她不是清高。她可以凭自己的一双手养活自己,一如小时候她对爸妈说她会努力考上大学然后供养他们。

父母穷,他们把赚来的金钱花在奢侈物质上,因为他们不认同她,他们给她下了判决,她这辈子都得与他们一样成为一个妓女。

和所有人一样,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要让她成为妓女。

她喜欢小魔女,喜欢她为了追求真爱而选择的对与错。就如同她为了舍弃妓女的命运,选择的对与错。

咖啡的香味充斥在整个厨房,甚至飘逸到客厅。

董心媛在打孩子,因为他爱缠夏倾宁而不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她坐在沙发上重重打他屁股,煽得红通通那孩子也只是哼了几声。不会求饶的孩子不讨喜,她从生下他就不喜欢,因为这娃的个性太像夏叶桦!

对男人的恨转嫁到儿子身上,她越打越眼红。没人敢出面阻止,因为这个家有份量的大人们全部外出。

除了倾宁。

越接近考试,她心思放在课本上的时间更多,很多事都给忽略了。直到咖啡的香味唤醒了她疲惫的神志。她端着空杯子下楼倒咖啡,看着董心媛又打又骂没有吭声。

倒完咖啡出来后,她才走到女人面前居高临下睥睨陈述:“要不要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董心媛住了手,扔开了儿子。挂着满泡泪水的夏云生缩到嫂嫂背后。

“我教训儿子与你无关吧?!”不想气势输人,她跳了起来踩着高跟鞋并且有一米六五的她足以把只有一米六二踩着拖鞋的倾宁比下去。

“是没关系,但我同时也是他的监护人之一,他要是坐不了凳子,我也得受罚。”

小孩虽不得夏叶桦宠爱,但也是夏家第一继承人。

倾宁反手牵过夏云生往楼上走去,“奉劝你一句,你越打他只会让他更亲近我。”

气得董心媛直在原地气得跺脚。她发誓,总有一天会把这妖女的皮活活剥下来!

药膏涂抹在男孩粉粉嫩嫩的屁股上,她对安静的他说:“我讨厌你,我讨厌夏家的一家,也连你在内。”为了责任她出手帮他,只不想让自己受皮肉痛。

他圆眼儿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似乎不解,但她并不期待他能懂。她给他擦好药,一个小不点,却仍能对她造成威胁的生物都不是她喜欢的。

“等你三十岁的时候,我可能结婚生孩子了……”她突然想得有点远,这个小男孩可以当她的儿子了。等夏云生长大,她就老了。不过这孩子看不到,那时她早已脱离了夏家。

她给他穿好裤子,他伸手扯着她的头发,长到腰的一头浓密黑发,发质好到足以拍广告。他说:“嫂,香。”

“对,我是你嫂子。希望你别像你爸那么混蛋。”她自嘲地的撇撇唇。什么辈份关系早已乱套。

“好好睡一觉。”她摸摸他头,给他盖了被子继续看书。

小男孩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瞧,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那张小脑袋又能想些什么?

董心媛打儿子的事还是让夏叶桦知道了,别问他为何知道,总之董心媛打了儿子多少下,夏叶桦就派人打了她多少下。

董心媛面子丢尽,夏叶桦抽了狠烟一脸烦躁地揉揉太阳穴说:“虽然我不疼他,但也是我夏叶桦的儿子。你打了他,就是打了我。”

“对不起!老爷,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会好好疼小生的!”这个家每个人都叫夏叶桦为老爷,她也不例外。

夏叶桦踢了她一脚,这个蠢女人他为何还能容忍?他得想想:“我留你,是因为孩子需要母亲。如果有人可以替代你,我想你没必要留在这个家里了。”

他说的话好残忍,她听得直打哆嗦,再三发誓自己能当好儿子的母亲,也在心底恨死夏倾宁。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大不了鱼死网破!

联考将至,夏叶桦要出固,他让倾宁跟去。她找借口不去,他接受了。她留在家里,夏叶桦走了她有足够时间去联考。

心情很好,忽略了那个男人深沉的眼光。

联考当天夏叶桦离开,她很早就起床搭公车去了考场。成人自考,把关也严格。她埋守于那些试卷中,对她来讲都是相当容易的。一个美丽到倾城的女孩,那间小小的考场内几乎没有人在用心考试,她从来不关心身外事。

大考结束后十天会发通知单,大学文凭需要再过来拿。

十八岁之前,夏倾宁即将拿到大学文凭。然后,她将如愿脱离夏家。

她太过兴奋以至于忽略了夏家的危险,譬如董心媛。她不该留着这个女人的,真不该,斩草未除根,春风吹又生。

夏叶桦回来当天倾宁去拿文凭,她以非常优异的成绩以十七岁取得大学文凭,这是天才,在大人们的眼中崇拜的对象。

她去的时候校办室说她文凭已经被取走,她口心一惊,一条短信适时发送到她时机。

逃!

夏子柄的短信通知。

她猛地睁大眼睛,面色一瞬间苍白奔出校室,迟了点。

但那辆熟悉的黑色豪车驶进校园时,她告诉自己,一切要镇定,要非常地镇定……

夏倾宁是最强的!

大宅里的气氛很沉默,有好多人,她跪在客厅里,像三堂会审般,高高端坐的男人们居高临下地睥睨。

一只老母鸡呱呱个不停好吵:“老爷,你看,这丫头真的瞒着你去考试!我没说错吧,她一定是想拿着大学文凭逃出这里!”

这是一场战斗,从她拿到文凭那一刻,她便不再是单纯的少女,她将与他们一样都是大人,大人间的战斗。谁赢?

高高在上的他面无表情,她的情夫吊儿郎当,她的堂叔一脸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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