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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盖上了锦被。又行至摇篮前,见那孩子依旧睡的香甜,伸手探了探襁褓内的温度,常彦之俯身亲了亲孩子的小脸,低声道:“宝贝儿,爹爹去去就回,你乖乖等爹爹回来哦。”

常彦之随后找到百里极配置解药,百里极一面在药房找药,一面气急败坏道:“常大公子,你们在我这里又吃又喝,却不上交一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离开啊?我这里可不是慈善堂,明日若拿不出一千两银子,就立刻拾东西走人!”他嚷嚷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回首却见那人两手捧头,表情万分痛苦,褪尽血色的嘴唇微微翕合,只吐出两个弱不可闻的字“头痛”,便一头栽倒在地,意识全无。百里极大惊,立刻为他切脉,表情凝重,双目瞪大,不可置信自语道:“夺魄!”

夺魄乃是百年前西域密毒,此药用法奇特。只有生育后的妇人可用。将药丸塞入雌穴,毒性便会过渡到与之交欢的第一个男人身上。夺魄,顾名思义,中毒者两个时辰内,头痛欲裂,既而昏睡不醒,意识全无,如同丧失魂魄的活死人。此毒无药可解,只有融合二人血脉的孩子的血液方可化毒。然而,凡是用到此毒的女子,大多恨死了与之交合的男子,不会有人想要生下对方的孩子,所以凡是中此毒者无一获救。

百里极神色复杂的看着常彦之,是谁给他下的毒早已不消多想。百里极推开花欲燃的房门,果然不出他所料,早已人去屋空。桌上的残烛已快燃尽,在摇晃的火苗忽明忽暗的映衬下,失了被褥的床榻更显光秃而怪异。

作者有话说:作者辛辛苦苦炖肉,

大家竟然说吃不下去…

呜呜呜…好委屈~

肉真的太难写了,

想要色香味俱全,

真的很伤神!

☆、18祸从口出

花欲燃18

百里极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常彦之久久出神,他没有想到常彦之和花欲燃竟然发生了这种关系。他与常彦之是从小相识的老友,常彦之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便有着畸形的爱恋,因此从未娶妻纳妾。他曾玩笑说花欲燃与常彦之性情太过于相似,无情冷漠又残忍,此二人在一起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常彦之却微笑道他就喜欢这样冒险的感情,他就是喜欢看那个对自己既畏惧又厌恶的小美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到底能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常彦之一直认为花欲燃生就无情,便也从来未想过得到他的感情,可是卓清扬的出现打破了他对花欲燃的认知。原来花欲燃也有温柔热情,不顾一切倾心一人的时候吗?原来他的冷漠无情残忍都只是针对自己的吗?他不甘心,他常彦之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不论他的感情是否有违伦常,不论对方是否情愿。

花欲燃与卓清扬的成亲并诞下一子,百里极原以为常彦之早已放弃这段畸恋,可如今看来,倒是他想错了,常彦之的执着已超出他的想象。而花欲燃到底是有多恨常彦之,才能用如此歹毒的方式置对方于死地。他二人既然有过肉体关系,那么…他不得不怀疑那个孩子…

百里极手指轻敲桌面,他目光转向桌面上那盛满药液的玉盆中浸泡着的一小团肉块。此物乃是那婴孩的胎盘,虽然不能确定那孩子一定是常彦之的骨肉,但现在为了救他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花欲燃带着孩子离开百里草堂打算回到圣焰神教,他要尽快解决了素娘,以夜长梦多。但他生产不久,又失了内力,日夜兼程身子着实吃不消,而且那孩子睡醒之后因受不住马上颠簸,大声哭闹起来,花欲燃只能放慢行程,为避人耳目他还在路过村子的农家偷了一身妇人衣裙换上,一路哄弄着婴孩直到入城进了一家客栈才能坐下好好休息。

因大雪封山,城镇中各路江湖侠士,商贾官绅众多,皆被困于此,是已客栈酒楼宾客满座。花欲燃本想先订一间上房落脚,然而这个时候别说上房,就是下下房也没有空余的了。若在以往,他定会以武力逼迫别人给他让出一间房来,现如今他内力尽失,又带着一个孩子,为掩人耳目只能憋屈地坐在客栈大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不远处一桌坐着三个虎背熊腰形容邋遢猥琐的大汉,话语中自称是什么江湖大帮聚虎帮的弟子,三人体型壮硕,声如洪钟,正在洋洋自得地高谈阔论自己的帮派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了得,言谈中对其他门派很是不屑。花欲燃听罢嗤笑一声,什么聚虎帮?听都未听过,这种小喽喽聚集的帮派应该叫个聚鼠帮还差不多。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月前无双剑派大弟子卓清扬为了魔教妖人和师门决裂,当着白尚清那老儿的面,伤了一众师门弟子,带着那妖人扬长而去。还扬言若他师父再敢找那妖人麻烦,便不再顾及他们师徒情分,大开杀戒!”那猥琐大汉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宣扬道。

他那同伴啧啧道:“当然听说了,早先便听闻卓清扬贪恋那魔教教主美色,罔顾正派道义,被他师父赶出师门。啧啧…如今却也不知悔改,自甘堕落,叫那妖人迷的团团转,做下这等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哎…可悲,可叹啊!”

“有什么可悲可叹的?听闻那圣焰教主雌雄同体,美如谪仙,男人女人见到他都要被他迷惑得三魂去了七魄。那卓清扬虽然表面一副禁欲正道大侠做派,说到底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情理之中嘛。若是换了我,若能一尝那雌雄同体的美人滋味,要我的心肝我也给!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英雄难过美人关嘛!”说完那三个汉子便旁若无人地“嘿嘿”奸笑起来。

大堂中在座的诸人纷纷侧目,有那正义之士拧眉不满的,也有市井小人赞同偷笑的。花欲燃捏着筷子的手指指尖泛白,大敞帽檐折住了他大半张脸,神色不可见。手臂用力,怀中婴儿许是被勒的不舒服,也许是饿了,突然大哭起来。堂中所坐之人皆将视线投向花欲燃这里,见是一独自带着婴儿的妇人,倒也不多留意,转回视线又各自攀谈起来。

花欲燃知道孩子是饿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方便喂奶。怕孩子再哭下去引人注目便匆匆起身将欲离去,路过那三个莽汉时,借着将包袱挂在肩头的一霎那,长袖掠过饭桌,随即出门。三个男人只觉那妇人从身边走过,留下阵阵甜腻的幽香,但未看到对方面容,也不做留意,继续方才的话题。其中二人仍在高声交谈,另一人喝酒吃菜却忽然像被饭菜噎住似的,痛苦地掐住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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