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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打架的经历也很不真实。

两人找好路,肩并肩慢慢往主干道走。途中王帆呵了口气,然后半仰起头观察自己造成的白雾。

唐柏的声音里有浅淡的调笑:“你真没打过架?”

王帆自在地回答:“刚才就弥补了青春期的遗憾嘛。你也是一路好学生过来的,怎么干架挺厉害的?”

唐柏往他那边靠了一点:“小时候生过病,被欺负得狠了不打不行。”

王帆问:“我能请教一下这中间的逻辑关系吗?”

唐柏安静地说:“小时候生病,家里穷给用的药不好,输液输了很长一段时间,将我的信息素变成了omega。”他略略停顿,似乎犹豫了一下才继续,“以前读的学校不咋样,同学骂o是弱者,物竞天择,不该跟他们一起念书。天天下课把我堵到厕所里围着揍,老师也不管。后来我把他们打趴下了才开始专心读书。”

王帆轻轻“恩”了一声,没有出言安慰,甚至没有刻意转头看他此时的表情。

唐柏自己倒笑了一下:“上高中之后,药的副作用消失得差不多了,加上本身的alpha信息素越来越浓,我就很少想起这事了。”

唐柏拉开车门,插入车钥匙。王帆跟着上车,远处车辆的灯光经过车身的阻挡后打在唐柏的脸上身上,随着车辆移动,他脸上的阴影变幻不休。

王帆忽然开口了:“要不要试试和解?”

唐柏猥琐地抓起他的手压在自己半隆起的裤裆上,“原谅以前那些同学?我不是说很少想起这事了吗?谁没个躁动的时候啊,谈不上和解。”

“我是说,与小唐柏和解。”王帆顺从地揉弄了一下掌下的部位,“我不在乎什么狗屁同学,我在乎你。那个时候没能保护自己,不是小唐柏的错。”

唐柏被烫到一样甩开他的手,僵了几分钟才转动车钥匙,沉默地把王帆送回家。

王帆下车的时候还在反省他是不是交浅言深了。

唐柏却一下拉住了他,随即挪到副驾俯身吻他,然后咬着他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说:“这些年我没想过可以不用接受那种强盗逻辑。我会试试看…与自己和解。”

王帆也从没想过,唐柏沙哑的声音可以温柔到不可思议。

之后唐柏觉得上周的庆祝餐太草率了,需要弥补一下。

王帆诚恳地表示同意。

唐柏认为在家就餐更加温馨,而且王帆在东区的家离庇护所也近。

王帆对着电话都忍不住扶了一下额,“想来我家就直说。”

唐柏兴高采烈:“那周六晚我来找你啊。”

于是到第七周,唐总终于有了登堂入室的机会。

周六下午,王帆特意买了菜回来。菜很快就料理好只等着下锅了,房间里的暖气也到了一个非常舒适的温度。翻菜谱的时候,电话和门铃一起狂响,跟催命符似的。王帆边接通电话边往门口走,赵子骁只咬牙切齿地蹦了两个字“开门!”听上去狂躁纠结,十分闹心。

王帆在开单元楼密码锁的同时,瞬间打起神,准备应付这间歇性神病所有处于青春期的人类多少有点神经病的特质,赵子骁乃是其中翘楚。他这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赵子骁走进客厅,一看到王帆就顿住了,一言不发,光咬着嘴唇盯着王帆。他的眼睛亮得不正常,里面好像有火在烧,等待着择人而噬,整个人简直漂亮到凶猛。

硫喷妥,王帆默背,水合氯醛,格鲁米特,好了。压下了身体里涌起的莫名躁动,王帆温温吞吞地扔了片柠檬然后倒杯热水递过去,特别自在地问:“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实习期满了,我想过来看看你。”赵子骁低头摩挲着手里热热的玻璃杯,水蒸汽扑在他脸上,将他的表情隐没在一片云雾缭绕中。

王帆说:“喔,那挺好的。今天正好买了菜,你要…”他顿了一下,因为赵子骁放下了水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直到与他鼻尖贴着鼻尖,逼得他无法继续。王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赵子骁眼睛发红,身上散发的信息素很不妙,他觉得眩晕,“一块儿吃饭不…”司可巴比妥。

赵子骁一下拽住他的手腕,拖着他进卧室,然后以整个身体的分量将他压在床上。

他换抱上王帆的腰,用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慌乱与决心的声音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赵子骁忽然住口,猛地扯掉王帆法兰绒衬衫上的纽扣。王帆不得不发力,与他缠斗得满头大汗,才将他定在了自己上方三十厘米,然后一翻身撞开赵子骁滚下床,狼狈地扶墙站起来。

赵子骁在床上翻来滚去,死命蹭着床单被褥,胡乱蹬掉裤子,毫无章法地脱衣服直到浑身赤裸。他肤色雪白,身材修长而结实,漂亮的脸上红得要命,滑腻的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艳色的嘴唇。王帆的心脏为了猛然袭来的omega气息砰砰直跳。异戊巴比妥。

赵子骁不用再说他的秘密,王帆已经知道了

他是个omega,而且好死不死地现在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因为得不到抚慰,赵子骁逐渐开始低低地哀嚎,看上去几近痛苦。王帆攥紧左拳,试探性地坐下来靠近他。他立刻缠了上来,微凉的身躯自动自发地缚住王帆,牙齿咬上王帆的肩膀。王帆吃痛下绷紧肩膀,赵子骁神志模糊下仍然松嘴,伸舌舔弄他肩膀的动作暧昧而缠绵。

王帆攫住他的下巴与他对视,一手抓住赵子骁的双手按在床上。赵子骁被迫将双手撑在床上稳住自己的上半身,非常不满地盯了回来,看上去无辜得要命,下半身却饥渴的一下一下蹭着王帆的下体,留下黏稠腥膻的水渍。

戊巴比妥。

王帆竭力拉扯着有远去迹象的神智。

赵子骁还呜咽着求他:“上我…求你进来操我…或者让我舔你。我生来就是让你干的,求你了…”泪汪汪的眼睛里是不加遮掩的渴望和爱慕。

王帆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平稳地说:“我是*全*科*医生,你要相信医学。来,放松…”

他的声音镇静而不容反抗,值得赵子骁以性命相托,遑论其他。赵子骁短促地喘息了一下,顺着王帆右手的牵引,紧紧地抱住他的胸膛。王帆一手摸上他的脸以示奖励,他马上恋恋不舍地在他掌中磨蹭。王帆另一手摸上他湿淋淋的肛门,食指缓慢地推进去,又加入中指。赵子骁的喉间发出舒适的咕哝声。

王帆转了一下手指,内壁灼热惊人,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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