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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点了娘子小巧鼻子,「再这样对我笑…就别怪我饿虎扑羊喔…」

「讨厌啦…」凤采衣真的有种新婚甜蜜谈恋爱的感觉,但是一想到甘地久,担心若是让甘天九知道的话,他能接受吗?还是决裂呢?所以她谁也不可以爱,若丢了心纳她会更可怜。

男人脱下外衣还继续脱白色中衣,「你?」

「我想再帮你擦药。」男人亲蜜轻声细语,眉宇之间有股宠溺疼爱的神情,很难让人拒绝,最后她被脱光,裸身让他帮她再次上药,还口口声声说道歉,没想到他会失控到这种情况,凤采衣内心五味杂陈,她咬紧牙根硬撑不让自己说出事实真相,这个残酷的真相,被自己最亲的手足与最亲密的娘子连手背叛。

赤裸裸身体被男人大手抚摸激起酥麻感觉,冰凉的草药擦拭下觉得舒服,让她忍不住呻吟。

凤采衣羞红双颊,想遮却又遮不住,双脚大开那儿被男人一眼看透。

「够了…我没事了…夫妻不用抱歉…我又不怪你…这事就别再提…」凤采衣推开夫君的大手,难为情也对夫君有很歉疚,就算她也是迫于无奈。

「好…我的好娘子…可是…我的小兄弟已经受不了…」面对活色生香的美人怎么可能忍得住,跨下的肉高高挺立。

「你…」真该死的臭男人,凤采衣盯住男人跨下高举硬,有点傻眼。

男人正想换体位,采衣怕这样的体位会被发现菊穴的异状,最后采凤干脆媚眼一抛起身主动趴在男人身上磨蹭,男人发出粗重喘息闷哼声,难得采衣主动讨好取悦,最后趴在男人下半部,夹紧奶子把男人炙热的肉夹在中间滑动,张开小嘴吸含住龟头,原本清爽闲情的午后也添加几分浓情蜜意,男人大手也到处放火抚摸,动作非常轻柔,沾满膏药的手指插入那颤抖紧缩的花穴内,一根手指旋转,让药膏涂满整个通道内壁,大拇指压揉花蒂,媚肉受到刺激缩紧咬手指,「娘子小穴又湿又紧。」要不是怕女人受不了他恨不得好好穴,想听娘子声声受不住求饶声,简直是催情的圣品,但是…为了娘子身体他还是强忍下来。

「喔喔…呜呜呜…」凤采衣含住坚硬的肉棒,被操了一整夜的异常敏感的小穴被手指爱抚搔痒,让人受不了,小穴好想吃,努力压下那欲念,反射动作小嘴更努力吃磨蹭身,把男人的阴茎全部都舔吸连两颗玉囊也照顾到,让男人快受不住低吼,「小嘴真厉害…喔喔喔…受不了…」屋内发出淫欲的气息男女交织的喘息呻吟声,最后男人抱住女人的头狠狠抽插几百下后,「呜呜呜…」撞得女人天旋地转,敏感小穴居然被一根手指穴到高潮,男人终于在小嘴中喷射元。

十五.跟野汉子私通

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快马奔驰在官道上,头顶满天星空月色异常的美丽的夜晚,却无心欣赏夜景美色,一心一意想要奔回将军府。

终于在天未亮时回到将军府,守门的护卫立马恭敬把将军的马匹牵回,有点惊讶将军连夜赶路回来,以前二将军若送老夫人回尼慈庵,都会干脆在当地的客栈过上一夜,才回门的,没想到这次二将军这么快的回门,护卫诧异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敛眼神,心想还好他没打瞌睡不然就惨了。

甘地久将军正打算先回房间,却看到一个黑影从荷花的房里出来,对方轻功了得转眼间消失在眼前,二将军蹙眉觉得事有蹊跷,脚步转了个方向往下人房荷花屋内探去,看见屋内女人裸身,屋内床辱凌乱,荷花正在擦拭身子,该死!居然敢在将军府内,跟外面的野汉子私通,可见将军府的护卫队要好好整顿一下,眼神一转,脑海中闪过一某算计,推开门,「啊,二爷…」荷花马上吓得躲入棉被里,遮去赤裸身躯。

「好大的胆子,居然跟野汉子私通?」甘地久阴狠锐利双眼,索性坐在椅子上。

「不,不是这样,我我…求二爷饶了荷花这次吧。」荷花羞惭不已全身颤抖,下腹部颤抖小穴内残留的液也随之流出沾湿整个床单棉被。

「够了,废话少说,要我饶了你,可以…但是以后你要听我的,不然今晚的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到时不是只有你名誉扫地连你的主子也颜面无光。」

「是是…小的以后随时听二爷的差遣。」荷花当然知道事态严重,小姐对她如亲姐妹,她不能连累小姐。

「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刚才的事,我就当作没看见…」

「是是是…小的知道…」

「以后要向我报告大将军夫人凤采衣的一举一动…」

「蛤?」荷花疑惑,知道他们三人从小感情很好,自家的小姐如今已经嫁给大将军了,二爷过份关心,难道…

「起你的疑惑与好奇心,只要照着话去做就好。」甘地久冷峻脸锐眼一瞪。

「小的不敢…是的…荷花知道…」荷花身子躲在温暖棉被内,依然颤抖厉害。

荷花害怕又羞惭连头都快抬起来,甘地久本身散发一股可怕压力强悍气势,没多久…然后屋内陷入一遍沉寂,无声,荷花觉得奇怪怯怯地抬起头才发现屋内早已经没有二爷的踪影,让她整个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内心臭骂那个半夜偷香的总教头。

甘地久还是忍不住往大哥主屋的方向而去,周围的灯火全都熄了,只留桌上的小油灯。

他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内力深厚附耳听,里面鸦雀无声,他累了一天转身落寞离开。

甘地久身体虽疲累,他的心却是异常孤寂,可能是娘亲逼婚,让他越想越不甘心,为何他就要孤枕难眠,而大哥却能夜夜拥有心爱的人儿入眠,人前人后欢欢喜喜合美过日子,而他却要偷偷摸摸的,上天对他也太残忍,他越想越痛苦,为何所有的苦,要他一个人独尝这苦果。

「不…不应该是这样…」

他辗转难眠,越想内心越无法平静,起身肩膀上披件外衣,叫唤外面长年跟在身边贴身的小厮,要他去张罗酒与夜消,然后将军挥退小厮。

贴身小厮刘刚当然站在外厅不敢走远,时时注意屋内状况。

甘地久将军形单影孤,一个人独自喝闷酒,一杯一杯的喝,几杯黄汤下肚后,越喝越闷苦涩酒汁,把手中狠狠捏碎后,「该死,堂堂一个威震四方的将军,为何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无法…明正言顺的拥有…还要偷偷摸摸…该死…」甘将军双眼怒火,脸红脖子粗,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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