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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日鸥摇摇头,颇有几分无奈地把叶檀也拉了起来,“我们也走了。”

“不在家吃晚饭了?”温日鸥的父亲大概没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现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今天就算了,我们晚上也有事要忙,”温日鸥话说的含蓄,但大家都懂,开夜店的晚上才是最忙的时候,“下次等你们有空我们再回来,我来做饭。”

“好啊,小鸥做饭最好吃了,好久没吃过小鸥做的饭了。”温日鸥的母亲高兴地答应道。

“你啊,自己没给儿子做过一顿饭,倒成天想着蹭儿子饭吃。”温日鸥的父亲颇有几分无奈地摇头。

“那我做的饭你们敢吃吗?集体食物中毒怎么办?”温日鸥的母亲竟然还无辜地眨眨眼。

“好意思说!”温日鸥的父亲白了自己老婆一眼。

叶檀看着面前这一对活宝似的老人,只觉得满心的温暖,再没有丝毫的惧怕,而温日鸥也觉得自己似乎多年来都并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的父母,果然随着年龄的增长,所看事物的角度也不一样了吗?

“对了,温文那孩子,我准备明年就送到国外去。”温日鸥的父亲突然回头对温日鸥说。

“全听您的。不过,没有人在身边照顾,他现在出国是不是还小点?”虽说聚少离多,又是养来的孩子,但其实温日鸥对温文还算上心,也有一定的父子感情。

“那孩子心思重,只怕比你当年还更甚,受了什么委屈也都不肯说,我是想让他出国镀个金再回来,至少可以帮他挡掉一部分人的有色眼光,至于没人照顾,你还怕他照顾不好自己吗?”温日鸥的父亲有他自己的考量,显然是通过别的什么渠道知道了一些温文在学校的事情。

“也好。只是,他的基础相对较差,到了那边,只怕也不好过。”温日鸥道。

“这只能靠他自己奋斗了。”做长辈的,虽然不希望自己的后辈吃苦,但到底能做的也有限。

温日鸥点点头,“您跟他说了吗?”温日鸥知道,最近这几天每天都有父亲的人去看望温文,并指导温文功课。

“还没。你是他父亲,没跟你商量妥当,怎么跟他说?”温日鸥的父亲一脸奇怪地看向温日鸥。

温日鸥明白这是父亲对自己的尊重,“那我这两天跟他说吧!”

“嗯,”温日鸥的父亲点点头,“也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见,毕竟他也不小了,到时把结果告诉给我就成,我好安排后面的事。”

几个人说着说着,也就到了车库,最后众人挥手告别,温日鸥的父母自然是去赴牌约了,温日鸥和叶檀便直接回了店里。

第22章

等回到了店里,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众人已经都开始忙了。温日鸥拐带叶檀从后门走的,过程中竟没有惊动任何人。

原本叶檀想着换了衣服化了妆回前面的,却不想被温日鸥直接拉到他的诊疗室去了。

“这是干什么?我又没生病?”叶檀茫然。

温日鸥却勾起一抹邪笑,反手便将房门给锁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就今天的事情给我一个交待吗?”

叶檀的情绪还陷在温家一家的脉脉温情里没有出来,一时竟没明白温日鸥的意思。“什么交待?”

温日鸥过来单手掐住叶檀的下巴,“不信任自己的主人,嗯?该给你什么惩罚呢?”

温日鸥的一句话让叶檀的思绪瞬间回炉。是了,在叶叶家里的时候,他竟然以为温柔会抛弃他,确实是不信任自己的主人了,可,可是,“我……我还要去看店。”

“店里一天没有店长倒不了!”温日鸥说着,双手抓住叶檀的领口奋力一扯,叶檀衣服前的所有扣子便全部崩掉了,露出了里面赤裸的胸膛。

叶檀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无论是在和顾风做公开表演的那段时间,还是后来的私客,几乎每个在高潮的时候都会撕他衣服,所以慢慢地,撕衣服就变成他高潮的性暗示,只要他的衣服被撕开,都会让他产生难以抑制的性兴奋。只是,这件事情原本只有他和做为业内唯一一个性治疗师的顾风知道,加上和温日鸥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的衣服也再没被撕过,他以为他的这个毛病已经渐渐改掉了,而今天温日鸥这么做,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纯属巧合?

“还在等什么?还不自己到床上去?”温日鸥曲指弹了一下叶檀身下已经开始充血的部位。

叶檀一个激灵,倒抽口气,叫嚣的身体让他头脑发热、双腿发软,再没心思顾什么要不要去看店的事情。“可是……哪里有床?”叶檀语气可怜兮兮的,他没见到一张可以躺下两个人的床,哪怕是张单人床也没有,倒是那种带着四个轮子的手术用床,他一下看见了两张。

温日鸥轻轻一笑,“原来你长这么大的眼睛是用来喘气的。”说着,便直接将叶檀压上了其中一张手术床。

“这……这……”叶檀一句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温日鸥在哪儿鼓捣了一下,叶檀的腰就被卡在床上了。

“手术床就这点好,想捆哪儿捆哪儿,想把哪儿支起来就把哪儿支起来。”温日鸥一边笑眯眯地说着,手里的动作比嘴里的还麻利,不但把叶檀的双手双脚都捆结实了,甚至还升起了靠背,让叶檀能半坐起身,完全地看到自己在怎么料理他。

“知道今天自己哪儿错了吗?”温日鸥略俯身看着半仰躺的叶檀。

叶檀忙不迭地点头。虽然他现在除了前胸裸露,整个人还都算穿戴整齐,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温日鸥绑在床上半分动弹不得的他就是紧张得全身汗毛直立。

“说来听听。”温日鸥却是还没玩够,显然不想给叶檀一个痛快。

“我不应该不信任主人。”叶檀赶紧道。

温日鸥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显然是对叶檀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叶檀的脑子在飞快地转。“我不应该,以为主人会不要我,”见温柔又点头,叶檀继续,“以为主人会真的伤害我,会真的舍得我伤心。”后面的话叶檀倒是越说越顺了,心里也渐渐明悟。是的,温日鸥是最不会伤害他的人,他比谁都还舍不得他,怎么会忍心见他伤心、难过,怎么会不要他?“请主人责罚!”最后的这一句,叶檀已经说得诚心实意。确实是他的不信任辜负了温日鸥的全心全意,他活该受罚!

温日鸥笑了,很满意的样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不过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难为人了,哪有人让人自己选怎么罚自己的?这罚轻了不是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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