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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忍不住说了一句。

“别说……”路萧全身一激灵,凤二大笑起来,捏着他瘦削的腰肢就是一阵胡乱的猛捅。

这种彻彻底底占有路萧的感觉太舒服了,他也顾不上什么章法和技巧,就是想得再深一些。他手掌在路萧身上抚摸着,在路萧胸膛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吻痕。

柔嫩的穴口被彻底撑平,路萧只觉得后面摩擦得都有些麻木了,那种酸胀的感觉实在不适。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器皿,眉头紧紧皱着尽力迎合凤二。

但感受到凤二的激动,他心里又有些开心。

“萧……萧……啊……你是我的……”凤二到了最忘情的时候,一边狠狠挺动着腰,一边忍不住把路萧的脑袋压下来一些,抬起头亲吻他白皙纤细的颈脖和柔软的唇。

他终于感觉路萧是真真切切属于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印上了他的痕迹。

“我……本来就是你的……”路萧顺从地笑了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啊……”凤二叹息了一声,最后重重捅了一下,颤抖着在路萧体内发泄出来。

凤二抱着路萧的腰喘息着,两人倒在床上。

他软掉的肉棒从路萧体内滑出,这种极致的欢愉加上前几天的折腾,叫他整个人都有种虚脱疲倦感。可他抱着路萧温热柔软的身躯,半点儿也不愿意撒手。

看着他餍足的神情,路萧虽然腰像要散架一般的痛,心里却还是充满了柔情,宠溺地回抱住凤二。

远方响起打更的声音,一下,两下……

新的一天,到来了。

“累了就睡吧。”路萧轻轻解开蒙眼的红布,对上凤二逐渐迷蒙的眼神,在他线条利落的下颌上吻了吻,“生辰快乐。”

“唔……”凤二困倦地合上眼睛,心里想,这真是最好的礼物了。

凤二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日路萧便发起低烧,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日,连凤王的生辰宴他也没能起来。

凤二一整日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祭天地,拜宗庙,游行王都接受百姓祝福,面朝臣,最后还要主持宫宴。

他心里担忧路萧,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出一点错,忍得很是辛苦。

好不容易捱到生辰宴结束,他一身厚重的深衣都没来得及换下,就急匆匆赶回了寝宫。

内侍一迎上来,他就问起路萧的情况。

内侍服侍他褪下礼服,一边道:“陛下莫担心,公子晚膳前就醒啦,只是还没什么神。现下刚刚送了碗白粥进去。”

宫内除了内侍总管锦年外没几个人晓得路萧的真正身份,但谁都看得出王对这位公子紧张得很,加上路萧为人随和,没有谁对他敢有不尊敬的地方。

凤二听了内侍的话稍稍松了口气,绕过他便大步走进了内殿。

“陛下,陛下,您的靴子还没换呢……”内侍在身后哭笑不得地叫了一句。

凤二站在寝殿门口,正要推门进入,忽然就有些紧张。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夜那场混乱又激烈的性爱,他把路萧揉进怀里交换的一个又一个亲吻。

他知道路萧那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想起前些日子自个儿的种种焦虑不安,他唇角轻轻扬起,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路萧正坐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捧着一碗白粥小口小口地抿,神色还有些怏怏的。

见了凤二却眼前一亮,就要掀开被褥下床。

“别。”凤二带上门几步上前按住他,坐在床上,用额头抵住路萧的额头试温度。

“我……我说了今日要给你做长寿面的。”

“做什么长寿面。”感受到他还在发热,凤二心里忍不住骂了内侍一句。等意识到路萧说的是什么,又连忙放柔了语气:“你好好休息,不急这一年的。”

他接过路萧手里的粥,面色严肃地喂着路萧。

他俨然一副新婚夫郎对待刚经历初夜的娘子的模样,路萧忍不住道:“我……我没事啦,我又不是女人。”

凤二看他一眼,道:“你贵得多。”

路萧被他噎了一句,笑起来:“你可是凤王陛下,天底下哪有比你贵的。”

他一笑,凤二就愉悦起来。但想起路萧是怎么病的,脸又沉下来,慢慢抱住他的腰低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

他手在路萧后腰揉着,路萧怎么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却扭捏着开不了口。凤二又追着问了几句。

“就是有些见血,其他……没什么的。”路萧赧然地笑了笑。

凤二大惊失色:“什么?我瞧瞧。”说着朝路萧的腰带伸手。路萧哪里肯再做一次这种羞耻的事,忙按住凤二的手,脸上有些发热:“别……我昨夜上过药了。现在好多了。”

凤二觉得很不好意思。

他自个儿身强体壮的,怎么来都没问题,但他忘了路萧跟他可不能比,昨夜竟一时没有克制得住。

又想起路萧哪一次事后不是抱着他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而他头一次吃了路萧以后竟然就……就那样睡了,丢下路萧自己撑着清理身体,心里更是内疚得不行。

“以后……以后别这样了吧。”凤二低头很丧气地说了一句。

路萧倒不太介怀,只笑着握住他的手:“我是要你莫再胡思乱想的。”他又凑近凤二耳边承诺道:“以后你若是……再觉得我要负了你,你怎样对我都成。”

“我信你的。”凤二慌忙反握住他的手。

他想到自己把路萧弄伤了就心疼得不行。

他心里的路萧一直都是很娇贵的人,在一起以后更是十二分细地养着,简直恨不得把路萧供起来,现在却又是发烧又是见血的。虽然过程中的滋味很美妙,但凤二是打定主意再也不要来第二次了。

路萧抿着唇笑了笑,见凤二终于不像前些日子那样别扭,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两人好久没有这样亲昵地谈过话,如今话匣子一打开,那些不敢说的一股脑儿全都说了出来。等把事情梳理一遍,俱是哭笑不得。

路萧还没走到圣人的那一步,虽然比年轻时清心寡欲一些,但也不至于真的一点也不想碰凤二。可凤二到底是一国之君了,又正是国家各项休养生息的措施刚刚实施的时候,每日案上的奏表堆得山一样高,有时他帮着处理也还要批到下午,又哪里敢再向凤二索求什么。

他如今他说什么,凤二都好好好、是是是。他是生怕凤二明明累了也要勉强自己迎合他,故从不主动提出来,想着凤二真的想要会自己同他说的。而凤二提起那档子事的次数不多,他便一直当凤二没那个需求。

哪知其实是凤二脸皮太薄,鼓起勇气说一次都要酝酿好久。时间一长更觉得羞愧又委屈,满心以为是路萧对他没那个意思了,最后竟然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而事到如今,凤二才终于确定,过往的那些伤痕,已经真的在路萧心里淡去了。

而路萧真的还一直喜欢他。

“你这傻子,”路萧仰起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以后什么都要说与我听。”

“那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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