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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为他铺平道路,让他风风光光地回到凤国,不再是那个不受宠的凤二王子,而是成为真正的人上之人。

而路萧已经决定,凤王对凤二最狠毒的那一面,他永远也不会让凤二知道。

他颤着手,用布条蒙上凤玄亭的眼睛,把他抱回床榻上,然后点上他的睡穴:“凤二,睡吧,睡吧……不要再想那些事,我会对你好的……”

凤二抵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最终缓缓合上了眼眸。而在他睡着后,路萧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

一个带着眼泪的印记。

第02章瞒天过海及日常哄媳妇打卡(口交play,颜射)

第二日退朝后,路萧在回东宫的宫道上,被楚王的贴身奴婢嫣红拦住。

“王请殿下到理政轩去。”嫣红低着头道。

路萧点一点头,随着嫣红朝理政轩走。理政轩是楚王平日处理朝政的宫殿,自路萧行弱冠礼后,楚王便常常在下朝后以商讨政事为名召他与一些心腹大臣去理政轩,实则是在慢慢教他处理国事之道。而如今战事吃紧,这种传召便多了许多。

走着走着,路萧忽然停住脚步,侧头问道:“嫣红姑娘,父王今日可有传召其他人?”

“王今日只召了殿下一人。”

路萧心脏骤然紧。但不到片刻,便镇定下来,面上一丝异样不露:“那咱们得动作快些,莫让父王久等。”

“殿下说的是。”嫣红忙快步跟上路萧。

走进理政轩时,楚王如往日一样正圈点奏表。路萧偷眼觑他,见楚王面色如常,心中不由得愈发紧张。

“参见父王。”路萧行了一礼,挺直脊背跪在书案前。

楚王略微抬一抬眼,面沉如水,开门见山道:“凤玄亭遇刺一事,你如何看?”

“儿臣觉得,此事十分蹊跷。”路萧长袖下握紧了拳叫自己冷静,朗声回道,“凤二王子在楚国境内遇刺,确乃我国保护不力。但凤国出兵如此迅速,半分谈判的余地都不留,实在叫人不得不怀疑凤王早已预料到凤二王子会遭遇不测,所以才早早召集兵马。”

“你看得不错。”楚王点一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白雁行教得倒是尽心尽力,叫你到了那醉红院,还不忘思考国事。”

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松懈下来,路萧略微低头,面带一丝绯红:“父王,此事……此事无关白将军,儿臣知错。”

“不关他事,你喝花酒倒是无师自通?”

白雁行是楚国最年轻的将军,虽仅比路萧年长四岁,却是帝王指定教导路萧军事的师傅。他生得俊美潇洒,一表人才,加之年少有为,是许多楚国女儿的梦中情郎。但白雁行最大的缺点便是生性风流,连皇帝都晓得他许多荒唐事。

路萧不想此事竟会连累白雁行,有些哭笑不得,讷讷道:“是儿臣荒唐了,请父王责罚。”

“罢了,你现今也二十了,身旁是该有人陪着了。”楚王摆一摆手,“你现在房里那个,也是醉红院的?”

路萧装着涨红了脸,憋了一会儿,结结巴巴道:“父王,那人……那人是个清倌儿。”

“什么清倌不清倌,”楚王佯怒,“这次战争结束,你也该立个储妃了。之后这些乌烟瘴气的,通通给朕送出宫去。”

路萧点头称是。

见他态度良好,楚王面色稍霁,叫他退下。但路萧甫一转身,楚王的声音忽然再次幽幽响起:“朕还记得,几年前凤王寿宴,朕差你去凤国祝寿。那时随行的臣子告诉朕,你可很是欣赏那凤二王子。”

路萧一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他强装镇定,沉声道:“是。凤二是能做大事的,可惜母妃出身低贱,处处遭人排挤。如今更是死得这般不明不白,儿臣也很惋惜。”

“如此么?莫怪被凤家那老东西送来做质子了,既然出身低贱,死不足惜,也算物尽其用。”楚王说到此处,若有所思,“你退下罢。”

“是。”

出了理政轩,他长舒一口气,多日绷紧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放松的笑意。

因着战争时节,早朝本就比平时拖延许多,再被楚王一召见,路萧回到东宫时,午时已过了三刻。

将朝服交给贴身奴仆,路萧召出暗卫:“他今日吃过东西了么?”

“吃了一些。”

“吃了哪几样?”

“鱼肉吃得多一些,还动了几筷子冬笋。真是怪了,前些日子您不劝着,二王子可是什么也不吃的。今日非但吃了东西,还主动拾起餐具来,就是打碎了一个碗。”

“他主动吃了什么,记下,以后也别叫他做这些拾东西的事。”路萧笑道,“我哪是劝,我那是逼着他吃的。”

至于如何逼迫……路萧想着,面上一红,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殿下,今日您可该失望了。”暗卫忽然说。

“什么?”

暗卫:“没机会逼着二王子吃东西。”

“滚。”路萧笑骂。

暗卫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没大没小惯了,嘿嘿一笑便隐了踪迹。

路萧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回到内院凤玄亭房中,很是愉悦。看见凤玄亭时,心中便涌上淡淡的骄傲和柔情。

凤玄亭正靠在床边看一本兵书。那是路萧忧心他无聊,给他看着解闷的。他虽连翻书都吃力,但却看得入神,连路萧走到身边都没有察觉。

“凤二。”路萧笑着唤道。

凤玄亭看他一眼,便继续垂眼看书,面上依然淡淡的,不见喜愠之色。

路萧在他身边坐下了,拉过他一只手,一边细细察看一边柔声询问:“空青说你今日打破了一只碗,可有伤了手么?你使不上力,以后这些事就不要做了。”

凤玄亭眼也未抬:“这点小事也值得惊动王储殿下,您这条狗倒真是尽职尽责。”

他的话刻薄带刺,也不知道那句“您这条狗”是在嘲讽空青还是路萧。路萧笑意一僵,却还是轻声回道:“你若是伤了,便不是小事了。”

他这样容忍,凤玄亭事儿没挑起来,看着他柔和的表情,面色便更冷了些,心中更是烦躁不已,将兵书随手甩在一边。

路萧执起他另一只手一看,果然掌心被瓷器割出一道口子。凤玄亭没有上药,此时白肉微微翻出来,显得有些狰狞了。他看着心疼不已,忙取了膏药,在凤玄亭身前蹲下,细细涂抹着。

“空青不是狗。他保护了我许多年,若没有他,我决活不到今日。叫他守着你,也不过是担忧你的安危罢了。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再过问这些事。”

凤玄亭冷着脸:“他与你怎样,关我何事。难不成你也干过他?”

路萧一愣,要不是知道凤玄亭如今多讨厌他,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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