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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去,这里剩下的我来插!”

策子扭头,盯着对方说:“这一行我已经快插完了。”每个人领到同样的量,谁先完谁先休息。

那女人可不惧:“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我们老大是谁你知道么?”

“我不想知道。”策子低下头,继续插秧苗。

那女人见状,眼中狠色一闪,在策子毫无防备下一个狠劲将她推进田里。

策子瞬间迎面扑进水里,沾了一身的湿泥站起来时,目光冷得像刀子一样。

那女人叫嚣着:“别以为有阿怀替你撑腰!今儿你要不让出这块地你就死定了!”

“你想和我打?”策子冷冷问,她瞟了一眼狱警的方向,狱警冷眼旁观显然是不会插手。

一堆女人丢了秧苗充满杀气地,围向策子。

“来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别以为找到阿怀这个女人就没人敢动你了!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瞧瞧”

负责这片区的狱警们翘着腿抽着烟,由着女人们打。

吴丽花也坐在凳子上,由手下捶着不中用的老腰,盯着稻田里数十人的围殴场面,笑得脸上皱纹都堆满了,“有几下啊,要人手少点怕还真给她揍趴了……”

策子被围殴着,女人们的手段卑鄙至极,不是抓头发就是撕衣服,纵然她身手再敏捷,可这脚下到底不是干地,湿淋淋的极为影响速度。

在一个女人张嘴咬上她后腰时,策子眼眸一冷,一个手刀下去,只劈得那女人一头软软栽进了田里不醒人事。

旁边有同伙立即拖起女人的双腿把她拖到田梗上,以被水给淹死。

那女人下了狠嘴,只差没把策子的一块肉给咬下了,血混着田里溅起的浑水直往下淌。

策子吃痛地皱着眉。

另有两个女人逮着她吃痛分神的功夫里扑了上来,策子反应迅速跳开,却被另一个女人揪住了囚服,大力下囚服被撕烂了。

其它女人砸起拳头扑上来,策子用双手格开另一个,一条腿扫向旁边女人的双腿。

“厉害!那个策子用的是军中格斗数吧!”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的狱警眼睛都亮了。

“看,这女孩的奶子都露出来了!够大啊!”另一狱警色眯眯地搓着下巴。

“哪呢哪呢?!我要看看”几个狱警立即从对方的功夫上移到对方破烂衣服下的春光里去。

李春怀

当阿怀换好姨妈巾出来时,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破烂不堪,浑身上下都跟个泥人似的,她嘴角淌着血。

而她脚下也倒着数十个女人,狼狈程度和她不相上下。

策子冷冷吐出一口泥水,血混和在其中。

阿怀皱着眉下田,那些看够戏的狱警们吹起了哨子,拿起警棍指着她们:“闹事的全部给押回去!”

阿怀恨恨地瞪着这群狱警,随后眯眼扫向那田边休息的吴丽花,吴丽花张开那唇露出泛黄的牙用笑容回敬。

***

操场坝上。

数十个女囚犯浑身是泥地被双手吊着晒太阳。

一个身材高大像熊一样的男人出现时,狱警们立即毕恭毕敬地行礼低头。

监狱长来到操场坝下,背着手慢条理斯走过那些被单吊着离开地方五十公分的女囚们,最后停在策子面前。

策子被高高吊着,一身臭泥干枯地粘在身上,破烂的上衣下藏不住黑色的内衣。

那诱人的小蛮腰充满力与美。往上,那丰满的胸部被胸罩高高地笼罩着,深深的乳沟哪怕是在污泥点缀之中也诱人至极。

申屠权冷冷地望着眼前的小姑娘。

被绑住双手吊起来的女孩一脸平静,对破烂衣服里暴露的肌肤没有半分羞涩之意。

“吊到太阳下山放下来。”

申屠权转身离去时冷冷吩咐。

***

插完秧的女囚们在五点结束回到了监狱里。

在吴丽花由手下服侍着洗澡间,一个粗壮的女人冲了上来,猛地一拳砸向吴丽花。

吴丽花被砸得鼻青脸肿间,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面孔,又迎来第二拳。

“李春怀你疯啦”吴丽花尖叫着,不用看清对方脸也知道只有李春怀敢这样待她!

一群女人迅速围了上来救驾,吴丽花在手下护拥着跑到隔壁牢房里关上铁门躲藏着。

李春怀来到门口,冷冷叫嚣着:“吴丽花,你有本事敢动我的人,怎么没本事站出来挨打啊!”

并不擅打斗的吴丽花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混着半颗牙齿。

“李春怀,你不要命,敢打我!你打我就是打监狱长,你死定了!”由铁门隔着,在敌人无法下手中,吴丽花恢复冷静冷冷挪下狠话。

“老子敢打你,就不怕那渣子!”

李春怀说完,狱警便来了。

“李春怀,你敢打人。去监狱长办室吧!”狱警说。

李春怀狠狠地用眼神剜了一眼吴丽花,指着她鼻子说:“下次别让我堵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吴丽花赶紧向狱警述哭:“你们听到了啊,你们全都听到了啊!李春怀在威胁我,我要是有个什么万一一定是她干的”

狱警翻白眼,“吴丽花,你别闹了。”

吴丽花闭上嘴,用小人得志的嘴脸望着李春怀。

监狱长办公室。

申屠权冷冷地望着李春怀。

“李春怀,你的刑期还有两年,想要延长吗?”他问。

李春怀嬉皮笑脸着回:“我只是和吴丽花打着玩儿的,谁让她当真了呀。申警长,您说我哪能干这知法犯法的事儿呀!”

面对李春怀的笑脸,申屠权冷肃的面孔波澜不兴,道:“关去禁闭室一周。李春怀,要有下次,你就再被判个半年吧。”

“长官,我保证下不为例!”李春怀嬉皮笑脸着被狱警带走了。

等一出办公室,李春怀的笑容便马上冷了下来……

***

策子被放下来了,手腕被勒得破皮出血,一双手都因充血而肿胀成紫红色。

由着室友们抬回房间里,连澡也来不及洗便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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