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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振威目眦欲裂,指着神光大喊放肆。

“我放肆?哼!先帝传我这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灭佞臣。蔺振威,本宫不过是离开了两个月,你瞧瞧,祖宗的江山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呢?!难不成,蔺朝的江山要毁在你手里?来人,带皇上下去,去奉先殿跪祖宗,叫他清醒清醒!”

待蔺振威被押走了,蔺神光才笑了笑。

“诸位爱卿,本宫两月之前,不慎坠崖,幸得高人相助,本宫,才得以平安回宫。唉~~皇兄皇嫂去得早,父皇又......皇帝有今天,都是本宫的错。皇帝这两个月来的作为,诸位卿家都看在眼里,本宫决定,重新给皇帝选太傅,什么时候皇帝学好了,再出来。只是,这从今以后的政事......”

“公主殿下理政多年,今皇上因故无法理政,自然应该由公主殿下代劳。微臣拜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宁无音说完,便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跪下,只有那苏伟海愣愣站着。

“怎么?苏太傅有异议?”神光开口。

“老臣不敢!”

“苏大人放心,等时机到了,本宫自然会还政给威儿的。”不过你恐怕看不到了。

“老臣希望殿下记住今日之约!”众人皆惊,这苏伟海老糊涂了不成?

“自然。”

神光知道,这苏伟海最是难缠,他是皇兄神佑的太傅,又尊崇着重男轻女的思想。苏伟海,挡了朕的路,恐怕,你,不得善终了吧!

(五)紫微帝星动天下(高h,勾引无音和小弟弟~~)

(五)紫微帝星动天下

“陛下!这是今天的奏折!”棋澜领着两个小太监,抬了满满一桌子的奏折来。

“这么多?!”神光只觉得头晕,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啊!

“可惜奴婢笨,不会看这个......”棋澜挠挠头。

“对呀,我可以,找人帮我看!”神光小声嘟囔着,接着,吩咐棋澜,“去把相爷请来!”

“啊?”棋澜日日侍奉在神光身边,自然是知道神光与莫子铭、宁无音三人的关系,毫无意外地想歪了,“可,可是这些奏折今天得批完啊!”陛下,相爷一来岂不是三五个时辰不得空......

“想什么呢?”神光看到棋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我让他来帮我批阅奏折!”

“啊?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还是陛下聪慧!棋澜一溜小跑,一会儿就没了影。

“神光想我了?”宁无音一袭白衣摇着扇子进来了。

“是奏折想你了!”

“神光真坏,夜里把人家榨干了,白天还要物尽其用~~~~”宁无音的撒娇让神光一阵鸡皮疙瘩。

“我可没榨干你!是奏折想榨干你!”

“神光太无情了!”

“本来想赏你点儿什么的,看来......相爷是不在乎了......”

“微臣今日一日都得空,随时为陛下效劳!只是......”

“嗯?”

“微臣要陛下陪伴!”

“今儿我也不想动弹,依你!”

“多谢陛下。”

对于正事,宁无音倒是重视得很。每一份奏折他都仔细阅读,然后用朱笔批阅。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是吸引人,此话果然不假!神光面对着认认真真的宁无音,不起了逗弄的心思。

宁无音正在一字一句看着礼部尚书呈上的关于兴办私学的奏折,下身却是一紧。神光趴在地上,隔着衣袍,捏住了宁无音的命根子。宁无音见状,无奈地摇摇头,任由神光继续玩弄他的命根子。

也是在这时候,神光才知道这个男人理智起来有多可怕。自己的小手都磨软了,他那物,竟然没有硬起来!难道是自己的手段不行了?我就不信了!神光暗暗跟自己较劲儿。

她褪了宁无音的衣裤,倾下身子,脸直接俯向了宁无音的阳物。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满都是宁无音浓烈的男人气息。撅了嘴,吸住了尚且软着的阳物。

“嗯”宁无音闷哼一声,“神光,别闹!”

神光根本就不理他,反而发出了“啧啧滋滋”的声音。

这下,宁无音也无法保持理智了,他的阳物渐渐苏醒了过来。神光对自己把软软的阳物活生生舔硬了表示很骄傲。握住宁无音的阳物,檀口微开,把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滋滋啧啧”神光自顾自玩弄着宁无音的阳物,看着宁无音额角青筋暴起却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神光发了狠,直接把阳具含到了最深,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直直盯着宁无音。

待宁无音的阳物被神光全数吞到口中,宁无音实在忍不了,终于是破功了。他的面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神情。

神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宁无音实在比不过神光,尽数射在了神光口中。

神光爬了起来,搂住宁无音的头,将他射出来的液悉数渡回了他的口中......

“气死我了!”神光一下朝,回到寝殿,就踢翻了桌案,“苏伟海那个老匹夫!简直放肆!”

神光掌管国家朝政已经半年有余,朝中大臣嘴上不说,早已经把她当做了未来的女皇。这其中,自然有神光、莫子铭、宁无音等人的斡旋,或是好言相劝,或是威逼利诱。总之,半年来,朝中该拉拢的都拉拢到了,该死的,也都死了。

宁无音已经准备下个月就派人上书,求神光登基,连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儿都用辞藻堆砌好了。可苏伟海这老匹夫,日日提醒神光,还政蔺振威。这老匹夫,桃李遍天下不说,府里还有高人当护院。不能轻易治罪,也难以暗杀。再说,若苏伟海此时若遭暗杀,必定会牵连到神光身上。要知道,人言可畏,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可不是易事!

“陛下消消气!”棋澜在一旁劝道。她也急,苏伟海那个老匹夫,看不起女人,天天说什么牝鸡司晨。他娘难道不是女人?他夫人不是女人?没女人会有他?愚昧得让人生厌!

“这苏伟海家里,还有什么人?”

“苏伟海的妻子早逝,他也没续弦,独子和儿媳妇早年便因为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孙子。”棋澜认真想了想,因为苏伟海,棋澜早把苏家查了个底儿掉。

“一个孙子?也就是说,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他孙子,不如,从他孙子身上下手,如何?”

“恐怕不简单,”棋澜答道,“他孙子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苏曜,孝顺至极,酒赌不沾,学识又高,人称玉郎,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拿捏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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